鳳凰耐心的勸說:“殿下,主公的意思是,你先冷靜會有的,而且他只是說不能和你見面,又不是說撒手不管。其實,他已經在想辦法了。”
“想辦法?”太子妃輕蔑的笑笑:“能有什麼辦法?他去殺了劉峰還是說去殺了陛下。你問問他,他有那本事嗎?”
此話一出,黑鳳凰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燕王想殺劉峰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殺手沒少派,可是從來就沒成功過一次。以前吧,或許還真點希望。但是現在,想殺劉峰估計比殺陛下還要難。且不說劉峰的個人實力在那放着,單是他現在所擁有的勢力,已經比燕王遜色不了多少了。)+越來越多的各地百姓已經被其吸引過去,加上這段時間的開荒圈地,酆城比起劉峰接手之前,不知都已經擴張了多少倍。還有那神聖軍團,據說自組建至今,所向披靡,未曾有多一敗……想到這裡,黑鳳凰生平第一次對自家主公的信心發生了一絲的動搖。
“你發什麼呆,現在就去,將我的話帶到——!”太子妃不耐煩的揮揮手,打發黑鳳凰離開。
黑鳳凰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轉身走了。
……
……
劉峰的到來,整個侯爵府頓時就歡呼了。
當晚,在柳清儀和殷素素的張羅下,在侯爵府最大地大宴會廳裡。舉行了一場歡宴。
夜幕剛剛降臨,宴會廳裡已經聚集了上百名賓客。除了劉峰麾下之外。還有右龍衛軍統帥司馬皓傑和他手下大將。
宴會廳之中,劉峰不知道接受了多少恭賀讚美之詞,也記不得自己說了多少句“謝謝”。總之,現場的氣氛非常的熱鬧和諧,尤其是劉峰的女人們,一個個的圍在他身邊,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紅暈。
爲了表彰葉文理和傅流雲一干人等對酆城做出的貢獻。劉峰輪流單獨向他們敬酒。一個一個喝。並且每次喝完一杯。都要說幾句勉勵和謝謝之類的話,弄得葉文理和傅流雲一干人等熱血沸騰,誓要爲酆城地發展拋頭顱,灑熱血。
殷素素和柳清儀一干女人,等着劉峰將最後一個賓客敬酒之後,才輪到了她們。
到了殷素素這裡,周圍地人羣。忽然就安靜了下來,多少人眼睛都盯着殷素素,目光頗有幾分期待,誰都知道劉峰身邊女人衆多,卻唯有殷素素一人有名分,兩人分離許久,怕是要了。
尤其是司馬皓傑那幫子軍人,因爲身在軍營。很少見到女人。所以啊,個個都期望能看到一處好戲。
殷素素神色從容,身邊地柳清儀也是一幅淡定從容的樣子。劉峰也爲兩女倒了酒水,看着她們喝下去。
做爲劉峰女人們的代表,兩女又回敬了劉峰一杯。
“老公,素素前段時間讓人打造了一張很大的牀榻,今晚估計就有得用了……”就在敬酒結束的時候,柳清儀突然把嘴巴貼向劉峰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很大的牀?劉峰頓時就樂了,乖乖,小別勝新婚,今晚怕是要羣戰了。
沒有看到期待中地好戲,司馬皓傑麾下的幾名大將頓時吹起了口哨,似乎有些不滿,在那起鬨。
單雄面色一沉,猛的從酒桌上起身,瞪了那偏將一眼,下一時刻,那偏將就覺得心口一痛,當場就昏死過去。
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場合,還輪不到你們撒野。
司馬皓傑見那偏將突然昏死過去,面色大變,急忙招呼手下將其擡出去送軍醫醫治,並且忿忿的看了單雄一眼,眸子中閃過一道殺意。
單雄從來都不是個怕事的主,身爲神聖軍團副帥的他,除了劉峰和衆位大嫂們,別的人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現場的情況,劉峰盡收眼底。
他不想在自己地歡宴會上鬧出什麼事情,使顏色制止了單雄地挑釁。
司馬皓傑也趁機告辭:“侯爺,在下軍事繁忙,還有事,就先走了。改日我在帥府爲你接風洗塵。”
劉峰也不挽留,拱手道:“客氣了——!”
等到司馬皓傑離開後,單雄走了過來,低聲道:“老大,你就不該阻止我,司馬皓傑和右龍衛軍最近實在太猖狂了,我早就想教訓他了。對了,有個事情得向你彙報一下,半個月前,靠近蠻國的一處新建城鎮甘州突然遭襲,當時司馬皓傑主動請纓,說是有他右龍衛軍去剿匪。當時我考慮吧,這些傢伙天天浪費大米,也該去做點事情了,也沒反對就同意了。結果吧,匪徒是被殺光了,可是甘州的錢財,糧物,輜重也全沒了,甚至連百姓家裡地藏糧都被搶了。司馬皓傑說是匪徒做爲,但是我們調查的結果卻顯示,是他司馬皓傑所爲……老大,我覺得不能再讓司馬皓傑和他的右龍衛軍繼續留在酆城了。這些害羣之馬,留在這裡,只能給我們搗亂……”
劉峰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前些日子我已經收到了花姑子的情報。這次我既然來了,這件事情自然會辦妥。不過此事不能太過輕率,畢竟司馬皓傑是老皇帝派來監視我的。而且有消息表明,老皇帝對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那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單雄低聲問道。
“等過了今晚,我們再商議。對了,甘州的善後工作怎麼樣了?不管怎麼說,都得保證那裡居民的正常生活。酆城境內可不能有餓死的百
|峰詢問道。
“老大你就放心吧。”幾位大嫂早就吩咐下去,我們的救援部分已經開始恢復甘州地建設。那裡的百姓也就安頓妥當,不會出現任何傷亡的。而且,爲了不再保證被蠻國匪徒騷擾,我還派去了一隊兩百人的神聖軍團。“
“恩,處理得不錯。”劉峰滿意的點了點頭。
“嘿嘿,承蒙老大誇獎——!”
停了一下,單雄嘴角露出一絲曖昧,對劉峰笑道:“老大。時候不早了。一刻值千金。你趕緊回去和大嫂們游龍戲鳳吧,剩餘的事情,我幫你搞定。”
……
……
回到後院,在歡宴會上未曾露面的殷貴妃,早就在等候他了。
“峰兒,你回來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樣子有沒有變?”殷貴妃熱切地迎上來,拉住劉峰地雙手,一臉地關切。
“姑姑,峰兒很好,只是苦了你了。”說來劉峰還有些愧疚,當初只所以將她從皇宮帶出來,就是不想讓她再飽受那寂寞之苦,可是如今他一走就是幾個月。還是讓人家獨守空房。
“峰兒。姑姑不苦,姑姑現在每天都有事情做,而且心裡還有着思念的人兒。別提有多高興了……”殷貴妃拉着他的手,道:“走,我們進屋去說話。”
劉峰突然想起了,很大的牀。
進門後,饒過屏風,劉峰果然在房間中看到了一張很大的牀,他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十個人都能睡下。
“峰兒,過來坐——!”
關上房門,殷貴妃率先坐上那張大牀,招手示意讓劉峰也過去。
兩人緊挨着坐在一起,劉峰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猛地發力,將她向前撲倒在牀上,到身下,隨後又飛快的在殷貴妃櫻脣上吻了一口,咬着她地小耳朵,輕聲道:“姑姑,這些日子真的是苦了你了。”
殷貴妃微閉着雙眼,沒有說話,緊緊抱住了劉峰的後背。
良久,女人才鬆開後,緩緩說道:“峰兒,聽說京都局勢越來越危險,你日後回去了可要小心一些啊。”
“姑姑,今晚只說***,不談別的。”劉峰輕輕的用嘴巴堵上了女人的嘴巴,一雙大手已經準確的探進了她的胸口。
房外窗子下,柳清儀貓着腰身,用手指一戳,本想戳個洞洞,卻不曾想當初建造侯爵府地時候,劉峰下令所有地窗戶上裝了琉璃瓦。
無奈之下,她只有貼着耳朵,聆聽着房間裡的動靜。
房間中女人的呻吟,讓她地心情有些澎湃。
就在這時,殷素素突然幽靈一般出現在她的身後,低聲味道:“聽牀啊?算我一個了。對了,先把老公讓給姑姑,你吃醋嗎?”
柳清儀有些羞怯地道:“素素,你說些什麼呢。姑姑是長輩,我們自然要讓着她了,再說了,你可是老公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都沒去,我們誰還有什麼怨言。”
殷素素輕笑一聲,道:“放心,今晚姐妹們都有份。”
殷素素看着柳清儀,笑道:“你忘記了,很大的牀,宴會上,你不是提醒過老公嗎?嘿嘿我們進去吧,姑姑一和人肯定不是老公的對手。”
柳清儀一臉羞澀,有些害羞:“這個…素素,要不你先去吧……”殷貴妃畢竟是長輩,柳清儀有些放不開。
殷素素嫵媚地一笑,道:“清儀姐,性福要靠自己去爭取啊,老公身邊女人這麼多,你若再不主動一點,可就沒點吃了…”
“反正我要爲自己的性福去奮鬥了,你看着辦吧……”說着,殷素素一臉的大義凜然,向前大步走了過去。
打開房門的同時,她還朝着柳清儀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柳清儀露出一絲苦笑,最終還是沒敢跟着進去。
再三猶豫,她準備先回房去,回頭再說吧。
剛一轉身,卻見王蓉蓉也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低聲道:“清儀姐,別走啊,怎麼我剛來你就走,你這不是誠心躲我嗎?”
柳清儀急忙道:“妹妹多心了,哪裡的話。對了,素素已經進去了,裡面有一張很大的牀,不如你也進去吧?”
王蓉蓉想了一下,道:“我們一起進去好嗎?”若是換做別人,王蓉蓉自然沒什麼顧忌,可是裡面是殷貴妃啊,她實在是不好意思。
柳清儀這一次已經是被第二個人邀請了,再三猶豫,還是有些拿不定注意。
王蓉蓉輕嗤一聲,笑道:“清議姐,你可是最先跟着老公的女人,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走吧,同我一起進去。”
柳清儀張了張嘴巴,正要說點什麼,卻不想王蓉蓉已經等不及了,轉身毅然向房門走去。
柳清儀看着王蓉蓉鑽進房子,心中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該和她一起進去,自己若是一個人進去,那該多尷尬啊。
想到這裡,她嘆息一聲,暗暗責怪自己優柔寡斷。
“清議姐,你嘆息什麼是?”
柳清儀急忙轉身,卻見白雨也不知在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
柳清儀暗道,總算又來了一個半伴,這會卻要是一起跟着進去了,否則真就後悔死了。想到這裡,她急忙道:‘白雨妹妹,素素和蓉蓉都已經進去了……”
見白雨沒有明白過來,柳清儀急忙伸手比劃了一下:“很大的一張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