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是遊戲世界,可不是什麼現實世界,在這裡嘴上的道理還真不如拳頭上的道理來得切實,來得透徹。
這不,隨着古原接納了西方人入駐西洲後,背地就有人開始搞事,各種具有侮辱性的言論,挑戰接踵而至,甚至也有暗殺在各地接連上演,成功挑起新的爭端。於是有人自發性組團向西方人挑戰,來個高低。也有人跟着起鬨,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們搞暗殺,搞劫殺,只要是非華夏人面孔,一律誅殺,已至搞得東西兩方關係緊張。
同時呢,在東洲鬧事的島國武士更是放出狂言,說些豈有此理的侮辱性言論,做些藐視華夏的各種姿勢,更是奉行華夏人永爲奴的口號,像華夏人各大高手發出挑戰,向華夏文明進行抹黑,這類人真的已經刺激到了在古原的華夏人,他們不得不站出,讓這些島人滾回島國。然而衝動是魔鬼,這時候一些高手在前往應戰時,路上遇埋伏,遭到天府殺手,島國殺手,西方殺手等等殺手圍殺,即使是號稱劍神的荊無極也隕落。
隨着劍神荊無極死在暗殺途中,這時候因沒有高手出面迎戰島國第一武士龜田小次郎,就此華夏輸了這次挑戰,從而讓華夏人蒙羞,讓一些公知,學者以此聲討,各種刺激性,侮辱性,諷刺性的言論如同敵軍的火炮再對着同胞們進行狂轟濫炸,轟得華夏人一個個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不用說,如今古原已經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什麼公知派,學者派,磚家派,復仇派,討好派等等應有盡有。他們頻頻出現在公衆視野,跳出來挑動華夏人神經。而古原協會成立後以爲會減少戰亂,減少紛爭,然而他們還是太年輕了,以爲異界生物入侵就能使人類團結,沒想到反而更混亂。
這時候,有人已經懷疑人生了,沒有勇氣面對未來,羞愧得無比之喪,跟着一些製造聲勢的人瞎起鬨,喊着讓協會,古原華夏人全部跳海,或者稱奴等等之類言語,繼續來諷刺,傷害華夏人尊嚴。
沒尊嚴的民族徹底失去民族信仰,開始懷疑這個民族,憤恨這個民族,從而有了分裂趨勢。協會爲了挽救這場由輿論帶來的災難,但聲音太小,如泥濘入海,驚不起一絲風浪。沒辦法,曾經古原就有諸多勢力打壓過新手鎮的先例,早就培養了一批接一批的仇恨者,再加上境外人,公知,學者,磚家等等文明人士製造聲勢,能不引起大量人跟着起鬨,冷眼,漠視,仇恨?
是的,如今古原現狀就是如此,亂,人心不齊。這時候古原協會不得不承認,曾經某些勢力打壓新手鎮,打壓他人,從而成就了他人預謀之舉,目的就是爲今日。
顯然,自從有各大境外勢力來古原製造混亂之後,天府又迎來一次革新之機,他們現在的勢力已經越做越大,行動也越來越囂張,不再像之前隱匿不出,而是主動浮出檯面向各方境外勢力拋出橄欖枝,揚言什麼只有天府纔是古原之主,他們歡迎遠到而來的客人,他們要用擁抱來迎接客人。
這般做法再一次踐踏華夏人的尊嚴,但又能怎麼樣呢?現在這些搞事的勢力已經連同一氣,隨時會找藉口來對付古原,就等着古原協會犯致命錯誤。
古原如此境地可謂是風雨飄搖,就連古原協會也沒想到勢態竟然發展這麼快,眼看第二批異界生物即將降臨而來,他們又怎麼可能再經得起內耗?還不是忍氣吞聲,各自加強邊防戒備,以此對抗再臨的危機。
……
“穆天塵,三個月了,這期間你可有悔過?可有慚悔自己過錯?”
“悔過?我爲什麼要悔過?我又沒做錯什麼?一個什麼也做錯的人爲什麼一定要去承擔他人的過錯?這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們爲什麼不能還受害者一個公道?爲什麼一定要將過錯強加在一個講事實,講道理的人身上?爲什麼就這麼刁鑽硬要按什麼規矩來公事公辦?我要是走出去你們誰能擋住?我會這麼傻讓你們關押至今?”
“呸!混賬東西,還是死不悔改,你欺師滅祖,殺害同胞,竟還有理喊公道?你這種叛逆,就應該立即廢掉!”
“哈哈,欺師滅祖,殺害同胞?這就是你們關押我的理由,這就是給我定下罪證的理由?特麼的,老子只不過是一個想着過安穩日子的人,一個秉持着天地良心的人,是誰特麼的在給老子亂下套?又是誰將我推入這深淵之中?還不是你們!特麼的,自稱是墨者,大愛無疆,狗屁,明明就是墨守成規的一羣死愚忠!你們害死這麼多人,又有誰去反思過錯?還不是走個形式完事?”
“穆天塵啊穆天塵!我知道你還在痛恨我們廢去你師姐的武學,還在痛恨你那未成親的妻子柳菲菲因我們而死,但你可知道你殺了大量罪不至死的聖地人士,還有數名墨者,甚至連自己師傅展風也不放過,這等罪名你怎可不認?怎可不悔?”
這裡是一處小黑屋,小黑屋中有一個光頭男子在與幾名身穿黑色劍袍的人互懟,他們言辭激烈,互不相讓。從他們對話,不難發現被鐵鏈鎖住的光頭男正是穆天塵,他現在的處境正如所見,囚徒。
他自從在極樂聖地失控後,先是復仇誅殺了墨者叛逆徐勝,接着將聖地一干人等盡數除盡,其中還有大量無辜百姓身死。造成此等殺戮,諸多墨者紛紛跳出阻攔,然而他們過來皆送了命。眼看殺戮繼續下去,他師傅展風跳出來阻擋,結果同樣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打殺,要不是有個墨者挺身,他還真差點殺了自己師傅。
最終他能恢復理智,還是因他師姐凌煙跪下向他認錯,請求他住手。如此這般徹底擊碎他保持着對師姐的信任,頓時,他一頭載在地上昏迷過去。
醒來後已是過了一週,而在這一週期間不知發生了什麼,自己被囚,師姐凌煙也被囚,就連展風也被軟禁,只有一些執法墨者常來找他訓話,讓他認識自己錯誤,承認這一切,接受墨者懲罰,懺悔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