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這羣膽敢背叛人族,又自以爲是的翼族,洪荒衆人可不會給他們面子。
上去就是一通砍殺,面對洪荒衆人的攻擊,翼族之人根本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不說實力境界的差距,僅就法寶一項就打的翼族土包子毫無還手之力。
這羣翼族之人在地星上靠着所謂的神族耀武揚威慣了,根本就不知道洪荒生靈經歷諸多大劫留下的兇殘本性。
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戰鬥本能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加之衆人知道這是一羣叛徒,更加的不會留手。
只見那肢體與鮮血亂飛,有的洪荒生靈專門喜好將這些翼族之人的翅膀給拆掉。
以至於不時天空中傳出撕心裂肺的驚恐慘叫,讓人聞之毛骨悚然。
一具具或完整或殘缺,或苟延存活,或早已死透的軀體如同下餃子般嘩啦啦的往下掉!
之前還是黑壓壓的天空早已變得陽光明媚。
少部分殘存的翼族一臉驚恐的想要向着來時的方向逃竄。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被激發了殺心的洪荒衆人怎能讓他等逃走。
即使是是以慈悲爲懷的西方教也是殺紅了眼。
早已被封鎖的天空讓那些殘餘的翼族驚恐不已!
然而下一步的動作都是讓洪荒衆人一愣。
實在是沒想到還有如此沒有骨氣的種族!
只見那些殘餘的不到百人的翼族呼啦啦的下跪在地上,一副投降臣服的模樣。
還有那臉上的諂媚與那些嘰裡咕嚕聽不懂的話語,這一切都在說明這些翼族之人在投降與求饒。
聽着那嘰裡咕嚕完全聽不懂的鳥語,墨猿有些不耐煩的直接吸過一人進行搜魂。
這種方法簡單粗暴,但是有傷天和,墨猿從未在洪荒生靈身上試過,不過至於這些翼族就沒必要在乎了。
而被搜魂的翼族之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暈死過去。
想來等到醒來恐怕也是一個白癡了。
當然,如果墨猿手段溫和點說不定還能保持靈智,至於對這些人溫和,墨猿也只能呵呵了。
看着那人悽慘的下場,剩餘的翼族之人變得更加驚恐,那不斷打着擺子的身體,和那將頭都快埋入土裡的模樣,洪荒衆人都是不屑。
將整理完的信息刻錄成玉簡傳給衆人,其中不光有着翼族的語言,更是有着其他一些種族的語言和這塊地域的基本信息。
而在衆人傳閱接收信息時,墨猿也沒閒着,直接用神念將洪荒世界的基本語言傳給了其中一名翼人。
墨猿可不想操着翼族的鳥語與這些人交流。
在接收到洪荒語言之後,那幸運的翼族之人興奮的差點就要去舔墨猿的靴子。
這將墨猿噁心的差點一掌斃了他,看到墨猿生氣的翼族之人頓時不敢再做出那番姿態。
同時也是好奇墨猿爲何不像那些神族之人喜歡這種調調。
也不去理會這個翼族之人,看着剩下的翼族之人對着玄都師兄說道
“師兄接下來有何打算?”
被問道的玄都也是一陣沉默,看着那些被俘的翼人眼神明滅不定。
倒不是害怕抓了或殺了這些翼人會有麻煩,而是思考着如何利用這些翼族之人。
在兩教的思想中,大家都是來傳教的,既然抓了這些翼人,那麼就要對他們傳教有所作用。
“不知師弟有何建議?”
玄都笑着詢問道。
不過看那笑的輕鬆,墨猿也知道他的心裡恐怕早有計較!
因此墨猿也未對兩教未來發展進行指手畫腳,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建議。
“師兄恐怕早有計較,也知道師弟不擅長這些門道,不過師弟覺得師兄還是將這些人帶上的好?”
聽了墨猿推脫之言,玄都也未說些什麼,只是有些期待的問道
“師弟爲何覺得應該帶上這些翼族之人?”
щщщ▪ттkan▪℃o
玄都也是有些期待墨猿說出些什麼不同之言。
雖然他對於這些人的用途心中早有計較,但是畢竟墨猿常有新奇之言,他也知道這個師弟有些不同凡響。
當然墨猿可不知道他心中有這麼多道道。
只當是玄都故意問之,也是簡單的應付道“首先這些人放回去是資敵,另外這些人畢竟對此地熟悉一些,可以幫助我等在此立足,最後就是這種軟骨頭可以培養用來策反翼族之人信仰我道教。”
“咦,師弟也認爲這羣人可以用來策反翼族之人信仰我教?”
玄都沒想到墨猿和他想到一塊去了。
看着玄都驚奇的眼神,墨猿也只是笑笑,點頭道“這種軟骨頭最是容易叛變,他們崇尚強者,只要我們表現的強大,他們遲早會叛變過來,充做普通信徒正好。”
“師弟言之有理,哈哈,沒想到師弟與我志同道合,不知師弟可願留下幫助我道教在這地星之上發揚光大。”
沒想到玄都來了這麼一出,只不過墨猿可不想陷入他們的這個泥潭,更何況墨猿三兄弟如今可是有着神性靈魂的。
想到神性靈魂,墨猿也不與玄都師兄打哈哈,直接明言道“師兄擡愛了,師兄也知我們三兄弟野慣了,可待不了此地,不過往後道家有所需要幫助,我等三兄弟定然義不容辭。”
聽得墨猿客氣又直接的拒絕,玄都也不失望,本身就是抱着試試的心態。
看到這邊交流的差不多的西方教也是走了過來。
“道兄可是要離開此地?”
一來燃燈古佛就是開門見山。
“不錯,我等三兄弟正準備外出遊歷一番,不知佛祖是否有事要求。”
墨猿還記得他欠西方教兩次出手機會,當時爲了換到彼岸花與黃泉聖水,可是答應對方幫忙出手兩次。
看到燃燈詢問,還以爲他會提出要求,那樣的話他就能先了結一份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