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都在謀算這一切,帝辛想要找個名正言順的把柄,將西伯侯辦了,而西伯侯卻覺自己積累不夠,還不足以跟商湯開戰,能做的只是隱忍下去,不要讓帝辛抓住什麼把柄,不然那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等到了女媧廟之時,早就躲在暗處的準提一陣激動,暗道來了,就點燃了迷惑神魂的香,而且這香是他專門爲帝辛訂做的,而且一切原材料取自於女媧宮中,若是被此香迷住,定會對女媧產生好感,就會做出一些不正常的舉動。
準提聖人心中暗道:‘女媧乃人族聖母,若是人皇對此褻瀆,定會失德於衆生,以此爲理由,到時候天下必定大亂,而三教的劫難就子啊人間這次改朝換代之中,量劫自然開啓。’
帝辛對着女媧像上了三柱清香,然後就在女媧廟中四處查看,對一邊的截教之人說道:“天帝以前對於女媧之事有些懷疑,傳聞上古人種與道相合,是天地自然生成之人,卻在天地劫難之中,遭受了無數次的滅頂之災,在天傾之禍前,將人族所有的道理信息收集到了一起,以保留人種,即使人族滅了,只有人種還在,就能重新站在這大地之上,不知是真是假。”
而一邊的金箍仙說道:“不是道理信息,應該入普傳法門之中的記載,上面所說是構成人的最基礎變化道理,那些道理與遠古羲皇易相符合,稱爲易變之本最爲合適。”
而一旁的羽翼仙說道:“你們說的那麼複雜幹嘛,若是道化生變解析,就是所謂的基因庫,也許是女媧觸發了上古人族所留下的基因庫,我們人族才應用而生,並不是被幾鞭子抽出來的。”
而帝辛也點點頭,對此深以爲然,此事也不是沒有根據,而在主世界之中,就有這方面的記載,女媧因爲觸發了上古人族留下的種子,,而這種子就藏在九天息壤之中,其中的道理自然不凡。
而這九天息壤之中不但有人族的種子,而且儲存了人族從自然生成之時,到了上古人族滅亡之際所積累的所有氣運,釋放人族,纔會有那麼大的功德,竟然有能讓人證道的功德。
而洪荒世界之中,一個區區不到金仙之輩,怎麼可能造出人來,人族看似簡單,若是沒有與道相合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
而人族種子也不是一個人完成的,而是所有的人族共同的結晶,甚至以後的燧人氏,九頭氏,並不是指某一個人,而是指一個時代。
就如伏羲一樣,僅憑着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可能完成大道的變化之道,也唯有一個時代才能將此事完成,只是此界奇怪,好像什麼都是沒有一絲一毫基礎而憑空出現的一般,如那些做出人族轉折之人,都是忽然用一種很牽強附會的故事完成了一次大壯舉。
讓江漢珍感覺不可思議的同時,也產生了這些懷疑,也經過多方查證,纔將此記錄在普傳法門之中。
就在帝辛與幾名截教之人說話這時候,忽然感覺一陣香味入鼻,神情有些恍惚,靈臺之中一道雷光閃過,將那些氣息給驅逐了個乾淨。
心中明瞭,果然有人下手,對着身邊之人一陣是示意,就壓制住了自身的雷氣,不讓類氣取出邪氣,任由那些香氣進入鼻子。
漸漸的感覺手腳不受控制了,但靈臺清明,對此竟然沒有絲毫被迷惑的樣子。
藏在暗處的準提看見帝辛面目呆滯,頓時一陣大喜,簡單這控制着帝辛做了幾個動作,而且帝辛全部照做。
心中一陣激動,想着女媧聖人的美貌,讓他心癢難耐,對於女媧的窺視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女媧與通天走的很近,讓他有些望而卻步。
現在女媧與通天鬧翻,也成了他的機會,有些不敢說的都敢說了,若是有什麼後果,都是帝辛的責任,想着就一陣激動。
就見帝辛在牆上寫道:“鳳鸞寶帳···。”
只此一舉,準提窮詞卻寫不下去了,憋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字來。
讓被假裝控制的帝辛忍不住一陣鄙視,也不再裝了,就接着鳳鸞寶帳接着寫道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聘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帝辛將詩寫完,一旁的幾人連聲叫好,有人說道:“此情此景,真是猶如羣芳爭豔,真是好詩。”
也別說,帝辛的幾句詩文還是寫的挺好,讓一衆文臣都連連感慨。
上面的準提看的跟是心癢,恨不得提詩的是自己,對於帝辛掙脫他的迷惑,都好像忘記了一樣。
帝辛此詩文看似是在誇獎女子,其實是在暗中諷刺那些禍患之人,竟然將手伸進了朝堂之中,許多人都看了個明白。
此事上大夫梅伯眼睛一亮,頓時發現一個名垂千史的好辦法,他知道天下有好多人反對帝辛,而且這些勢力也而越來越大,對商湯也不看好,認爲帝辛有可能就是亡國之君。
頓時站出來說道:“大王,如此荒淫無道之詩竟然提在聖母廟中,豈不是褻瀆了聖人,大王趕快將此詩文洗去,回宮沐浴更衣,靜心反省十日,三拜九叩的來聖母廟認錯,方可挽回罪責。”
帝辛聽得一陣冷笑,而身邊幾人都是向看死人一樣的看着梅伯,竟然爲了留個名聲,連命也不要了,甚至連情況都沒掌握清楚,就想當勸諫忠誠。
而帝辛對此也看的明白,做爲一代帝王,所看的是黎明百姓的利益,是自身的利益,是天地大道的利益,而不是其他什麼東西,對於梅伯的這點小聰明,還不再他的眼裡。
別說是帝辛能看清楚,就是所有雷門弟子都能看清楚,雷門弟子就是比較實在,知道利益纔是所有一切的核心,都在謀劃着這些,這些小伎倆他們一清二楚。
帝辛說道:“我大商的上大夫竟然可能約束寡人,讓寡人三拜九叩的去認錯,真是權利不小,你此意既然是想名垂千史,那寡人就成全你,讓你做個忠誠。”
梅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所要謀劃的事情竟然被一語道破,只見帝辛說道:“來人,將梅伯拉下去金瓜擊死,就說此人竟然讓我人族人皇三拜九叩的向一個妖族認錯,將此寫在史書之中。”
梅伯當即大驚,大喊願望,但哪能是士兵的對手,幾下就被抓了起來,拉到了門外一個力士,拿着一個金瓜,對着梅伯頭頂就是一下,頓時血濺三尺,忽然一股殺伐之氣瀰漫空中。
十天君頓時大喜,說道:“陣祭活了,果然需要敵血才能激活。”
而十天君就好似多寶道人叫來佈陣的人,十人聯手,佈置了一個名爲十方俱滅的大陣,就爲了困住準提道人的。
正在看戲,還捨不得離開的準提忽然感覺一種威脅降臨到頭上,甚至對他都有威脅,一種的死亡的感覺瀰漫。
而轉身一看,還哪有帝辛的身影,苦笑一聲,暗道真的中計了。
觀看了一會此陣,也沒發現什麼名堂,竟然連他也不好破解,心道恐怕是聖人出手,而擅長陣法的聖人,也只有通天教主了。
準提心中有愧,暗道莫不是剛纔褻瀆女媧之事被通天知道了?
就對着空中喊道:“通天師兄,不知你困住我是何意思,還請師兄放我出去。”
而這時候空出顯現一個身穿道袍的胖子,冷聲對着陣中的準提說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老師哪有時間理會你這種雜魚,有我們就夠了。”
準提一看這人正是多寶道人,自然不信,四下瞅了一下,想要尋找出通天教主來,另一邊一個人出現在空中,說道:“處理你這等殘缺品,有我們就夠了。”
看見這人,準提眼睛一亮,說道:“原來是孔宣,若你入了我西方教,西方教護法之位就是你的。”
孔宣聽得有些好笑,看了準提一眼,暗道準提果然還喜歡打秋風。
接着金靈聖母,龜靈聖母無當聖母和極爲羽翼仙等人出現在四周,將準提給圍了起來。
準提看着衆人氣勢洶洶的樣子,心知今日不能善了,但這些人他卻不怕,但心中還是知道他挑撥之事被人發現了,就想趕緊回西方教躲藏起來,若是被三教聖人趕來,估計除了鴻鈞道祖沒人救得了他。
怒道:“你們竟然圍攻天道聖人,那我就代通天教主教訓爾等。”
說着就取出菩提樹枝,對着多寶就打了過去,而這時多寶也拿出一個樹枝,對着樹枝一刷,就將準提的樹枝刷了過來,準提就對樹枝失去了感應,看見多寶手中的樹枝,頓時眼睛都紅了漏出貪婪的目光。
說道:“多寶師侄,此寶與我西方有緣。”
而這時截教弟子都動了怒,頓時施展出各自的本事,準提剛開始還能抵擋一二,但漸漸的有有些不支,此地被陣法屏蔽,根本用不得聖人之威,一個不小心,頭上被套了一個緊箍,讓準提覺得大失顏面,就想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