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俗?
想啊!
都想了二十一年三個月又十七天了。
但是自己能還俗嗎?
那肯定是不能啊。
如來那老梆子在看着呢,貧僧要是敢還俗,明天佛門的羅漢菩薩就敢來堵我門你信不信。
不僅是不能去做。
甚至連說都不能說出來。
當然了,最讓玄奘在意的是城陽的表現。
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小姑娘對自己可能有好感,但對方今天問出來還是有些超乎玄奘的預料之外了。
害羞,那是肯定的。
雖然唐朝的公主大多比較開放。
但那也只是相較於其他朝代的公主罷了。
大致就像是前世的華夏人出門的時候,其他國家的人都說華夏人素質差,但是華夏人的素質真的差嗎?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也正如同你看到天天叫囂着維護某權,然後打着這個幌子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這種人存在嗎?
肯定是存在,但很多嗎?
只能說華夏有腦子不被忽悠智商在線的女人還是很多的。
不能因爲一小部分的過錯就去揣摩整個整體的不好。
所以唐朝的公主,其實比較開放的也就那麼幾個,大部分還是好的。
只是那幾位搞事情的公主把自家的醜事鬧得太大了而已。
玄奘看着城陽陷入了沉默中。
不得不說,李二一家的基因都是十分強大的。
晉陽公主很是可愛精緻的跟個瓷娃娃似的。
城陽公主就好似是一個大號的晉陽公主。
當然了兩人的性格卻有着極大的不同,晉陽公主的性格雖然活潑,可愛一場惹人憐愛,城陽公主則相對沉穩一點,對於自己所做的事情也能個分析利弊,做出比較理智的選擇。
“阿彌陀佛,未曾想過還俗。”
玄奘雙手合十,強忍着悟空傳世界唐三藏對自己的殘餘影響,言不由衷的說道。
頓時城陽公主臉上一陣失望。
這大概就類似現代男孩子和女孩子告白。
然後女孩子跟你說:你是個好人,但我們不合適(我被髮過凸(艹皿艹))。
“爲什麼,當和尚真的那麼好嗎?”
噙着眼淚,城陽公主看向玄奘強忍着哭意開口問道。
不好一點也不好!
玄奘看着似乎快要哭出來的城陽公主,心中有些不忍。
純純的戀愛貧僧也想要啊。
但——
童話裡的故事都是騙人的,貧僧不敢啊,怕被打死!
“阿彌陀佛,並非如此,只是貧僧有必須要去完成的使命罷了。”
玄奘開口。
至少幹翻如來之前貧僧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是什麼,成佛做祖嗎?”
“是普度衆生,人間苦海,衆生爭渡,貧僧願將此身投入普度衆生的事業之中,公主貧僧覺得你做的有些狹隘了,公主覺得人的一生該怎樣度過?”
聽到玄奘的話,城陽表情一頓有些不明所以。
人的一生該如何去度過?
嫁個好人,然後在家相夫教子,就這樣過下去?
但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爲什麼感覺在小師傅普渡衆生這樣的大宏願下變得有些太過渺小了。
“阿彌陀佛,貧僧覺得人的一生至少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爲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爲碌碌無爲而羞恥;
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也能在史書上留下濃墨淡彩的一筆。
千百年之後當被人提起的時候不再是一筆帶過,而是城陽公主,爲大唐爲人族做過什麼事情。
公主殿下,您想成爲這樣的人嗎?”
玄奘目光灼灼的看向城陽,那目光看的城陽內心一震。
雖然沒有完全整明白玄奘的意思,但當小師傅說出那句話之後,城陽感覺整個人都有一種燃燒的衝動。
這個時代從來沒有人去思考這麼多,最多也就是武將思考着保家衛國,文臣思索着青史留名,女性活的實在是太過渾渾噩噩了。
但這一刻,城陽感覺自己似乎是找到了前進的方向一樣。
最主要的是,如果做出一番事業的話,是不是能更接近玄奘小哥哥,城陽公主的目光頓時變得迷離。
看着城陽公主的眼神,玄奘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小姑娘真好忽悠。
果然,雞湯文不管在什麼時代都是管用的啊。
不過這小姑娘發育的真好,呸,貧僧是說小姑娘這麼好忽悠,要是放現代學校裡肯定也是要被盯上,然後貸了網貸順便多出幾個g的小故事。
隨即,玄奘表情一頓。
說起來,現代社會的那些網貸,爲什麼老是找一些小姑娘呢,男孩子網貸出事兒的就少點。
這是在瞧不起藍孩紙嗎?
選擇哪個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找有關部門投訴一下這些網貸部門歧視男性,男女不平等?
我藍孩紙女裝起來也很好看的好不好啊!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就是想一想。
這各種原因大家都懂得,也就是從下面說起的故事。
不過在這個世界的話,肯定是沒人敢去動城陽公主,畢竟這是李二的閨女。
就好似,你敢去動普京大帝的閨女嗎?
“你願意和我一起嗎?”
看着一臉暢想的城陽,玄奘感覺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畢竟以後說不準哪一天就抽到個好東西然後幹趴西天了呢,到時候還不是秒還俗?
最主要的是和善就不能娶妻了嗎,誰規定的?
等貧僧做了大boss,貧僧說啥那就是啥。
“你願意和貧僧一起嗎?”
手掌輕輕地放在城陽的手上。
城陽公主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包間內,氣氛一下變得綺麗了起來。
“咔嚓~”
伴隨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包間的門刷的一下被推開,玄奘和城陽的手也刷的一下分了開來,城陽公主整個人更是低着腦袋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
“江流兒,江流兒先生在哪裡?”
進來的是一名長相帥氣,與李世民有幾分相似的青年。
唯一有些不同的大概就是此時這男子身上一副破破爛爛,衣服上更是又被燒焦的痕跡。
“三哥,你怎麼弄成這樣?”
城陽一臉不滿的看着青年。
“哎,別提了,涇河裡蛟龍魚怪到處都是,聽說是一天龍路過掃了泡尿被這羣水族吃了,剛剛我就是帶兵去鎮壓去了。”青年一臉晦氣的說道。
“噫~,好惡心~”
城陽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此刻一臉嫌棄的看向青年。
“這位大師想必就是江流兒了吧,在下李恪見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