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啓峰一路急行,短暫對撤離了大澤山。
尋找了一處偏僻之地,把妖兵安置下,楊啓峰自己本人,直接的再入大澤山。
他這是和大澤山神按照着約定地點回合。
大澤山神被打落了神位,可是和大澤山還有着千絲萬縷,是不可能離開大澤山。
大澤山是其敕封之地,離開大澤山他的實力,將會飛速的下降,和神位依在不同,他實力下降後,想要補充極爲的艱難。
沒有神位的依託,他就是無根之萍,連現在的元神初期實力都保不住。
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淨的絲絨,鑲着黃色的金邊,潤紅的嬌陽爲晴天添加了一抹色彩.
微風輕輕的吹,暖暖的陽光覆蓋着大地,
一道長虹劃過天空,宛如流星,快速的流動着。
一座直插天宇的山峰,橫在前方,山峰四面懸絕,上冠景雲,下通地脈,巍然獨秀,有若雲臺,下接溝幢峽危道,峰頭是由幾組巨石拼接,渾然天成,巧奪天工,峰南側是萬丈絕壁,直立如削,下臨一斷層深壑。
古木蒼松,岩石陡峭,景色如此的熟悉,這是楊啓峰第一次前來大澤山之地。
同時這裡也是鎮壓大澤山神的地方,這裡是兩人的約定之地。
岩石之上,楊啓峰盤膝而坐,他拿出了空間裝備,開始仔細的查看起來。
之前的打劫,一共讓楊啓峰獲得了八件空間裝備,他一件件的查看起來。
空間裝備,完好的就只有一個,也就是泛着神光屬於大澤土地的那個,其他的空間裝備,上面都有着破損的痕跡,只是大小不一。
仔細的查看裡面的東西,這一件空間裝備,裡面物品寥寥,連一件法器都沒有,絕大多數東西,都是吃食,一看就是一位貪吃的妖怪,迅速的收起,更換下一個。
很快七個空間裝備,就被楊啓峰檢查完畢。
在裡面好東西不多,屬於法器的也就只有五件,而這五件法器,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武器,沒有一件防禦法器。
法器以攻擊的武器最多,價值最低,而一些特殊功效,如佈陣,演算,煉丹等等的法器,較爲的稀少,最爲的珍貴,其次就是防禦法器了。
價值相等的材料可以煉製出攻擊的法器,可想要煉製出防禦法器,那可就是力有未逮,基本上一件防禦法器的貴重,是同等級的攻擊法器的三倍。
五件法器,四件下品法器,一件中品法器。
身價如此的少,少到了讓楊啓峰眉頭緊緊皺起的地步,之前在第二十九山當中,楊啓峰滅殺掉了毒蛇統領的時候,還繳獲了一件中品法器,其他的統領至少也有着一件下品法器。
可這一次這空間裝備的主人,可都是一些妖將,要比統領的實力強多了。
但他們的東西,要比統領好不到哪裡去。
這讓楊啓峰泛起了疑惑,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因爲雷劫的緣故,面對着雷霆,妖將們自然的不會束手待斃,他們要奮起反抗,而手中的法器,就是他們反抗的資本。
所以真正的好東西,不論是攻擊法器還是防禦法器,在雷霆的轟擊下,也都被毀壞的七七八八了,餘下的再加上空間裝備破損,不少東西都被捲入到了空間亂流之中,才造成了眼前他收穫寥寥的情況。
這讓楊啓峰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大澤土地的空間裝備。
其他空間裝備,隨着主人的身死,上面留下的烙印,都消散的乾乾淨淨,所以楊啓峰輕易的就可以查看,而這大澤土地的空間裝備不同。
上面神光流轉,阻隔了他的神識探測。
一隻手輕輕的對着空間裝備一捏,法力源源不斷的轟擊着,打磨着大澤土地留下的印記。
失去了大澤土地支持的印記,他只是無根之萍,力量被磨掉一點,就消散一點,不會得到補充。
很快楊啓峰這裡就佔據了上風,源源不斷的打磨,最後一丁點印記,在楊啓峰的神識之中,消散於無形之中。
大澤土地最後的一道印記,都比抹掉,
在整個世界中,再也沒有大澤土地的痕跡了。
空間裝備完好,裡面的空間不像是其他空間一樣,裂開着好幾道口子,模糊着不斷的有着空間能量在肆虐。
大澤土地空間裝備中,好東西卻是不少,一眼掃視過去,就讓楊啓峰看見了好幾件法器。
不用細看,上面那一股氣息,就讓他知道,這全部都是中品法器。
這還是完好的法器,殘破的法器都是也有着兩件。
三件完好的中品法器,乃是一柄長刀,一套法針,足足的有着三十六根,最後的就是一杆大旗了。
那豔如鮮血的顏色,和降妖陣中的大旗,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這讓楊啓峰知道,這一杆大旗,是降妖陣的備胎,防止損壞使用的。
三件中品法器,並不出奇,楊啓峰真正在意的是那破損的兩件法器。
這兩件法器其中是一件武器,另外一件卻是一面小旗。
小旗大約巴掌大小,三角形,褐黃色,
看見它的第一眼,楊啓峰就極爲的喜愛,只是目光中多少的有着惋惜之色。
這一面小旗,它是一件防禦法器。
品級也是不低,它是上品法器。
可惜的是和那一件武器一樣,都已經損壞掉了。
多少的讓他有着惋惜,多好的一件護身之寶。
目光從小旗上面移開,突然的讓他看見了一道熟悉的東西。
說是熟悉,這並不是說楊啓峰見過,而是上面那一股氣息,極爲的熟悉。
它和山神印璽散發的氣息相差不多,都是煌煌烈烈,堂堂正正,這也是一枚印璽。
不過它不屬於山神,而是屬於土地。
上面的天庭印記,完好無缺,一股神光蘊含其上,極爲的濃郁,不斷的在空間中蔓延着。
濃郁的神光佔據着空間一個角落,排斥着其他所有物品。
見到它,楊啓峰有着欣喜。
未來九死一生的局面,徹底的因爲它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