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蘇綱賠着笑,“她……沒事吧?”
顧狂烯冷冷地收回了目光,陰鷙地看向了蘇綱。
當年這個男人也看到受傷的他,但是並沒有停下來援救。
可見,這個男人跟程盈靜真是天生一對。
“也許死不了。”顧狂烯冷漠的掃視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沒有理由留下來,也不屑留下來。
送程盈靜到這裡,已是仁至義盡了!
程裡不屑地掃了蘇綱一眼,連忙跟上了顧狂烯的腳步。
這一個小插曲,讓顧狂烯的心情並不怎麼好,不過他也以爲只是一場小事而已。
回到了公司,時採寧正好給他送來了午飯,瞭解到情況之後,她便安慰顧狂烯,“既然談不成,那就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再找其他的IP拍不就行了?”
顧狂烯嗯了一聲,靠在了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時採寧笑了笑,“今天給你做了三個菜,看喜歡麼?”
顧狂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啊,真是辛苦你了!可惜……”
時採寧連忙搖頭,“不要耿耿於懷,你沒有這個項目,還有其他的項目,不是嗎?”
顧狂烯眯着眼,心情略沉重,陽天的IP他買着不了的話,他可是在兩年之內,難以賺到四百億的。
就算買着到,也不一定能賺得到,但是買不到版權,更沒希望了?
“不用急,我會有其他的方法的。”顧狂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輕笑一聲,眼中的陰霾一下子散光了。
……
李庭深收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得冷笑一聲,“陽天的版權,以爲誰都買得起?”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顧狂烯黑着臉從陽家離開,不用說,大家都猜到了是收購計劃失敗了。
“是啊,陽天這個人,一般人都看不起,除非總統大人親自去見他,還有這個可能呢!”
助手冷笑着說道。
“嗯,不用管他!”李庭深冷淡地笑着說。
“不過……在他們回來的過程中,顧狂烯遇到了一個女人,我感覺到很可疑,已讓人去調查了。”
助手輕聲地說道,“那個女人好像是他離異了的生母。”
李庭深皺眉,這樣說來,顧狂烯和時採寧的身份真是有點相似。
這時另外一名手下走進來,在李庭深的耳邊說了什麼,他頓時沉下了臉來,冷冷地站起來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李恩素的別墅裡,她坐在火紅色的沙發上,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喝。
就在剛剛,她深愛着無法忘記的前任,發佈了即將結婚的消息。
呵呵,說好的等她十年呢?現在纔多久?他居然要結婚了?
果然——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嗎?
李恩素紅着眼,回憶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日子是她最痛苦最難過的,孩子沒有了,又不能見到她最心愛的男人。
而他只有通過網絡,暗中給她傳遞安慰。
她以爲自己努力,總有一天能感動父親的,可是這才兩年多,他居然就……
眼淚順着那張美麗的臉,慢慢地流下來。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傭人急急地走了進來,“小姐,老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