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狂烯卻趁着她走神的當兒,猛然地踩下了油門,離開了小區門口。
程盈靜回過神來,他那輛拉風的法拉利已迅速地消失在前方了。
她氣得肺都要炸了,死死地握着拳頭,眼神有些陰狠。
她的病好不容易治好,雖然這半年以一蘇綱染上了賭博,但是在她看病這一方面,還是努力配合的,贏來的錢都會拿出來給她買藥吃。
這些年來,程盈靜一直在吃藥,可是前段時間他賭輸了,還欠了一萬多的債,她的藥不得不中止,如今連生活都有些困難了!
而她所有的親戚朋友都躲着她,她不得不來找顧狂烯。
而顧狂烯根本就沒有給錢她的心思,程盈靜有些急躁,她不由得朝前方的那個公車站走去。
這裡的公車太少了,麗山豪庭別墅這一站都是有錢人住的,所以平時也只有那麼一兩班。
不過在下一站,是麗山腳下,公車會相應的多。
程盈靜咬咬牙,打算到他的公司去找人!顧狂烯畢竟是顧氏的總裁了,她鬧的動靜大的話,會影響顧氏的形象吧?
所以到時顧狂烯不得不接待她了,想到這裡,程盈靜的內心裡又升起了希望。
……
顧狂烯來到了公司,走出電梯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從普通電梯裡出來的馬麗。
馬麗看到顧狂烯那張帥得迷死人的臉,內心波瀾泛起,雖然她很討厭他整了她,可是內心,還是渴望得到他的關注的。
馬麗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犯賤過,以前雖然也有遇到心動過的男人,但是暗地裡交往了一段時間,她又對別人失去了興趣。
原因是她不能容忍那個男人比自己笨。
馬麗的智商比較高的,雖然在迷宮裡未能第一時間走出來,但是比起普通的男人來,還是有着優勢。
顧狂烯是第一個讓她吃虧的男人,對此她又愛又恨。
如今看到他目不斜視地從自己的身邊走去,馬麗壓下了心底的不甘,平靜地跟他打招呼,“顧少,早上好。”
顧狂烯頓了一下,看向了馬麗。
馬麗今天走的依舊是清純風——一條白色的青色碎花裙子,劉海剪平了,頭髮放了下來,跟嫵媚的馬晴相比,她看起來真的非常的清純。
顧狂烯慵懶地笑了起來,邪惡地揚眉,“馬小姐,你好像還在記恨着在M國的事?我看你好像對我挺不滿意的?”
馬麗連忙搖頭,“我沒有……”
顧狂烯依舊緊緊地盯着她,壓低聲音說道:“你姐姐說得不錯,你真的很小心眼,如果你的期待是當一個非常傑出的女士,應該放開心胸,不要這麼狹窄。”
顧狂烯說罷,便輕飄飄地離開了。
馬麗當場怔在原地,他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姐姐不就是馬晴嗎?馬晴怎麼可能會跟顧狂烯說了這樣的話?
不對,顧狂烯剛剛說的,是不是他故意挑撥離間的?
“妹妹,你怎麼了?站在這裡發什麼呆?”馬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馬麗回過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暗中卻在密切地關注着姐姐的神色,“我沒事,只是心裡突然有些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