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輝哥那麼一說,蛇哥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只見他一臉緊張地對輝哥說道:“輝哥,誤會,誤會,不是我……”
“誤會?”趙曉天一下打斷了蛇哥的話:“蛇哥,我剛剛明明看見就是你掐的嫂子屁股,怎麼會是誤會呢,你也太不把輝哥放在眼裡了。”
“輝哥,一定是這小子害我,肯定是他掐的……”蛇哥終於反應過來了。
“臥槽,蛇哥,你可不能這麼誣賴人啊!”趙曉天一聲驚呼:“你經常在我面前說好喜歡嫂子屁股,總說什麼時候一定要掐一把,我都勸你不要掐了,我說不能這麼幹,你偏不聽……平時你對別的小姐毛手毛腳的也就算了,怎麼能把這主意打到嫂子頭上呢?”
尼瑪,趙曉天這一番話說得簡直可以載入史冊了。蛇哥那笨頭笨腦的樣子,要比口才,趙曉天至少甩他幾條街,他又這麼說得過趙曉天。
聽見趙曉天這麼一說,那個輝哥看向蛇哥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緊接着我就聽見輝哥幽幽過了一句:“毒蛇,你是哪隻手掐的?”輝哥說完自己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銀色的手槍頂在蛇哥的腦門上。
蛇哥的臉色瞬間慘白:“輝哥,饒了我吧,真不是我乾的……”
“臥槽,蛇哥,都啥時候了,你還狡辯,還是趕緊給輝哥道個歉吧,說不定輝哥高擡貴手還能饒你一命……”趙曉天又打斷了蛇哥的話。這牲口簡直就是個落井下石的宗師級人物,我看見他把蛇哥整得一愣一愣的,我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我身後的一名蛇哥的小弟突然說了一句:“輝哥,對不起,我知道這個場合我們做小弟的沒資格說話,不過是我親眼看見這小子掐的大嫂……”說完他伸手指着趙曉天,滿臉的殺氣。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死一般的安靜。
“呵呵……”輝哥嘴角微微一撇,把槍從蛇哥的頭上移動到了趙曉天頭上。
“嘿嘿……”趙曉天訕笑道:“輝哥,誤會,你也知道這些人都是蛇哥的小弟,他們當然會幫蛇哥說話,不信你問問我這兩個兄弟,他們也一定會幫我說話。輝哥,如果你就這麼認爲是我乾的,這實在太不科學了……”
“哼哼……”輝哥冷笑一聲,但是槍指在趙曉天頭上還是沒動:“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早就注意你很久了,你絕對不是一般人。毒蛇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知道他有多大的膽子。他的確是很色,雖然你把他的性格拿捏的很好,可你卻不知道,毒蛇是跟着我一起打江山的,我比你瞭解他,哼哼……”輝哥說完一臉鄙夷地冷笑着,那看向我們三個的眼神就和看死人似的。
這一刻,我心裡拔涼拔涼的,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們有大禍。
很明顯剛剛輝哥針對蛇哥的那些話完全是在把趙曉天當猴耍,看他能把這齣戲演成什麼樣子?
“輝哥,你真的冤枉我了,就算你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嫂子下手啊!”趙曉天苦着臉道。
“好,那行,我童輝做人是很講道理的,就算要殺你,我也會讓你死得心服口服。”童輝說完緩緩地看向了旁邊那個穿着一身晚禮服的美女:“小靜,你說說剛剛是誰掐你的?”
這個被稱作小靜的女人是個很高冷的女人,看不出具體年齡,不過長得很漂亮。尤其是那一身黑色的晚禮服,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的處處都透着一股神秘的誘惑。
只見她柳眉微皺,淡淡地瞥了一眼趙曉天:“小子,我很討厭你……”
她話音剛落,童輝身邊的幾個小弟就全都朝我和趙曉天與李大逵撲了上來,然而,就在這時,小靜卻冷聲吼了一句:“住手!”
衆人都看向小靜,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掐我的不是他,我只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唔?”童輝眉頭一皺,看向小靜:“小靜,不是他掐你的,那是誰?”
“哼哼……”小靜兒冷笑道:“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兄弟毒蛇了?”小靜說完看向毒蛇:“毒蛇,我早就警告過你,叫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上次輝哥不在你想佔我便宜,我都忍着沒給輝哥說,你怎麼還死性不改?”
“嫂,嫂子,你,你可不能這麼害我啊……”蛇哥都快哭了。
“媽的……”童輝一聲大罵,一腳踢在毒蛇的肚子上:“給我把他拉出去跺成肉醬!”
“稀里嘩啦……”七八個保鏢一起朝毒蛇撲了上去。就在這時,毒蛇手下的那七八個人也幫着毒蛇一起造反了:“蛇哥,你先走!”
“草泥馬的,老子最討厭勾引大嫂的人了……”趙曉天一下起了高腔,率先就對着毒蛇撲了上去。
我知道這牲口剛剛捱了毒蛇一巴掌,一定是很想報仇。其實剛纔我看他挨那一巴掌的時候,我心裡也很不爽。再加上前段時間毒蛇把我弄到屠一刀那個屠宰場差點連命都丟了,我對他也是一肚子的火。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也毫不猶豫地跟着趙曉天一起朝毒蛇撲了上去。
我朝毒蛇一撲上去屁股就捱了一腳,我也沒管是誰踢的,一下就抱住了毒蛇的水桶般粗的腰。
毒蛇是個一米八幾的大塊頭,我一抱住他腰,他轉身就對着我背上狠狠幾拳。不過與此同時,趙曉天在他旁邊兩拳就把他打趴在了地上。
毒蛇趴在地上之後,我還抱着他的腰,緊接着,趙曉天就在我身邊朝毒蛇不停地爆踩。
我也不知道是他踩中我的,還是毒蛇那些小弟踩中我的,總之我感覺到自己背上捱了很多腳。
也就在這時,李大逵一聲大吼:“你們敢打林警……”
“嘭……”趙曉天轉身跳起來就是一記旋風腿,一下踢中李大逵的腦袋。李大逵被踢得腦袋一搖:“你打俺幹啥?”
“臥槽,你特麼讓開點啊,誰叫你妨礙我表演的?”趙曉天罵了一句。還好這小子反應快,出手也快,不然李大逵那一句“林警官”叫出來,我們幾個就全完了。
“傻逼,你愣着幹嘛,幫忙打他們啊!”趙曉天又朝李大逵吼了一句,然後就朝毒蛇那七八個人衝了上去。與此同時,李大逵也跟着衝了上去。
李大逵那塊頭,對付屠一刀他們那種重量級的都輕輕鬆鬆,更別說對付毒蛇手下那幾個混混了。
只見他一手一個,就和拎小雞似的,抓住一個丟一個,他和趙曉天三兩下就把毒蛇那七八個手下全擺平了。童輝自己的七八個保鏢都沒怎麼派上用場。
完事之後,趙曉天又衝到奄奄一息的毒蛇旁邊,把毒蛇一陣猛踹。並且還邊踹邊罵,罵得那叫一個義薄雲天,大義凜然:“媽的,老子最恨別人勾引大嫂了,老子最恨吃裡扒外的人了……”
“行了,小趙……”直到童輝緩緩說了一句,趙曉天才停下來。
“嘿嘿,輝哥,沒啥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點事……”趙曉天說完就拉着我和李大逵轉身就走。
然而,我們剛走了不到兩步,卻聽見童輝緩緩叫了一聲:“等一下……”
“嘿嘿,輝哥還有什麼指示?”趙曉天轉身笑道。
“小趙,經常看見你來我這裡照顧生意,不知道你是幹哪一行的?”童輝滿臉笑容地望着趙曉天。
這種人屬於那種典型的笑面虎,殺人不見血的,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好俗話,其實心裡在想些什麼,估計沒幾個人拿捏的住。
“嘿嘿……”趙曉天笑了笑:“我就是做點小走私生意,賺點小錢……”
這牲口說話還是看人來的,這次倒是沒說和迪拜的石油大王一起做生意的事情了。
就在趙曉天話音剛落,童輝就緩緩地說了一句:“有沒興趣跟我?”
“啊?”趙曉天一下愣住了:“嘿嘿,輝哥,你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看玩笑嗎?”童輝笑道:“你如果願意的話,我一個月給你十萬,帶上你這兩個兄弟一起跟我。”
“嘿嘿……”趙曉天訕笑道:“輝哥,我和這個傻大個兒是可以跟你,不過我這個兄弟就算了吧?他不是道上的,今天只是來陪我一起玩的。”
“可以,明天開工,今天好好在場子玩一下,一切消費算我的。開工之後,不準和場子任何女人有瓜葛!”童輝說完轉身走了,走了大概十多米的時候,我聽見他對着身後的一名大漢低聲說道:“把毒蛇弄出去讓他消失一段時間,告訴他,我相信他。”
聽見童輝那麼一說,我心裡猛然一顫。
很明顯,童輝似乎已經看出什麼了,聽他這說話的意思好像是打算陰趙曉天似的。
不過渾然不知的趙曉天卻樂壞了,估計趙銘竹叫他來就是想打入童輝內部,他當然高興。
我們也沒心情再玩了,又在酒吧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回去了。然而,就在我們剛走到地下會所的門口時,我卻看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這是一個女人,她穿着一身學生裝,戴着一副天使面具。從身材,長相,身高,我怎麼看怎麼像陳葉。
就在我準備朝那個女人衝過去的時候,卻被趙曉天一把拉住了:“你想幹嘛?”
“那個女人好像是陳葉!”我激動地道。
“回去再說,你現在過去揭開她面具,就是送死!”趙曉天拉着我的手硬把我拉出了地下會說。
從地下會所出去之後,一到車上我就和趙曉天吵了一架。然後我們才朝趙曉天那個地下室趕去。
當我們回到那個隱蔽的地下室時,剛一打開門,我一下就愣住了。
只見之前我們在地下室看見的那個童輝的女人穿着一身晚禮服正坐在趙曉天的牀上抽菸。
她的樣子還是那麼冷酷,只是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看。
趙曉天一看見她,馬上就訕笑着湊了上去:“嘿嘿,靜姐,你可想死我了……”他一坐到牀上,就伸手搭在了那個女人的肩膀上。
尼瑪,原來真正勾引大嫂的是這牲口,難怪之前這個女人會幫趙曉天說話。
趙曉天的熱臉貼上了一個冷屁股,只見那個被童輝稱爲小靜的女人淡淡地瞥了一眼趙曉天,伸手把她的手打開了:“你真打算來跟童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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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靜姐,我只有跟了童輝,才能天天見你嘛!”趙曉天無恥地笑道。
“哼……”小靜吸了一口煙,冷聲說道:“你太小看童輝了,他沒那麼容易相信你,這裡面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