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的憤然,與她施展的冰霜術法,吳凡並沒有理會。對於這個店小二前後表現,吳凡相當的反感。故而,在店小二要發飆的時候,吳凡先施展神念攻擊,將店小二身後那幫人的一人擊斃。
吳凡見店小二臉上已經露出了猶豫之色,心道:一開始,沒有施展神念攻擊殺人,你當我是誰的奴僕好欺負,要我走?吳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使喚。你釋放出一些冰霜又能嚇到誰?吳凡本想以火羅道法破了這小二的冰霜,但看着她身後那些人一副很得意看熱鬧的樣子,事情本事他們惹起的,現在他們竟然那麼輕鬆置身事外,哪有這麼好的事。
吳凡神念攻殺兩人,便發現修煉到了窺虛期,神念強了很多很多,這也是爲何施展驅動神念與普通飛劍相合之時,飛劍用不了多久就破碎的根本原因。
此刻有人悄聲說道:“理元宗的人怎麼就死了兩個呢?”
“這,這不是完全不給冰蕊宗面子嗎?”
“是啊,恐怕這茶鋪不久就會消失了呢。”
“那人的主人肯定在背後出手了。”
……
衆人議論紛紛。店小二一聲嬌喝,手上立即出現一把由冰霜所化飛劍。吳凡冷冷道:“事情本由你身後的人引發,而你卻如此可笑地成爲了別人的打手,就問姑娘你,值得如此辜負大好青春時光嗎?”
店小二一愣,茫然望着吳凡,因爲她不明白吳凡再問什麼。
吳凡又道:“在任何時候都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吳凡隨即釋放出全身氣息,衆人立即感受到有一股氣浪推開,又如一座山壓下,這絕對不是煉魄一級能有的氣息,至少都是窺虛期。
衆人因此不敢再小覷吳凡,連旁邊的議論聲也完全沒有了,一時之間,這茶鋪之內變得異常安靜,繡花針落地都可以聽見。
店小二身後的一個老人不禁緩緩說道:“不知閣下是哪一宗門,我理元宗向來喜好結交天下道友,剛纔一切實屬誤會。”
理元宗在南都右宮城的勢力範圍內,也算個比較大的宗門,人數超過兩萬之衆。當然比起那些十萬以上的宗門那是沒得比的。但能在窺虛海之中創立宗門,那也是實力很強的。衆人聽理元宗竟然能夠如此放得下面子,看來理元宗能夠在短時間內崛起,還是有些道理。
只是吳凡聽言,心中冷笑不已。他並沒有回答,而是看着店小二。此刻的店小二,代表冰蕊宗的店小二,滿臉憤怒,那張微笑的臉早已消失。
理元宗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在我冰蕊宗所開設的茶鋪之中死掉。這太不正常了。我冰蕊宗在這裡開設茶鋪已經超過了三百年了。到底是何人作祟?
店小二心中真是激盪不已。
冰蕊宗的這茶鋪也是一些信息渠道來源的一個轉接點。死人的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畢竟,冰蕊宗的面子,來這裡飲茶獲取一些可用信息的人都會給。一旦有可能導致人死的矛盾發生的時候,冰蕊宗的人就會站出來調停的,這三百年來都是沒有調停失敗的案例。
現在情況,不但調停沒有成功,還死了人。這如何不能讓店小二憤怒。她周邊霜氣越發濃烈。
這下讓周邊的人都吃驚了,一一看着吳凡。而吳凡的那種淡然,顯然是在找死啊。你當冰蕊宗是理元宗這種崛起時間不久的宗門嗎?人家冰蕊宗可是一個萬年宗門,在窺虛海屹立一萬年不倒的門派,可不多的。
衆人已經有些期待,倒要看看吳凡背後的主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店小二週身的霜氣大盛,她的長髮都往兩邊飄開,一開始退步賠償吳凡十倍茶錢,吳凡不答應,此刻又當着她的面在他們冰蕊宗的茶鋪之中殺人,這已經嚴重觸犯了底線。店小二手上一把冰霜利劍出現,一揮動之間,道道白色霜氣在空中飛舞。
吳凡見狀,學着店小二的動作,周身出現烈火,而後以火羅道法在手中凝聚了一把火劍,隨即與店小二的冰霜利劍絞殺一處。一時間,處處霜氣化白煙,吳凡的火劍,就似插入了那層層霜氣的心臟一般。
店小二頓時哇的一聲噴吐了一口心血,她要再出手的時候,然而一個聲音在這時候傳入了她的耳中。店小二便立即停止了冰霜術法的施展,抹了抹嘴角的血,而後看了看滿是血的手,她怒視吳凡。只是聽道那聲音之後,她心中才開始冷靜,而後仔細打量了吳凡一番。她見吳凡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如此鎮定,那事情一定真的還不會這麼簡單,一定是觸及到了宗門高層與這人主人的瓜葛了。不然就不會接到傳信了。
店小二雖然十分不情願就這麼與吳凡停止交戰,畢竟她自信後面的冰霜術法施展開來的時候,那是完全可以戰勝眼前這人的火系術法的。店小二十分不悅地一扭腰肢,便即走到櫃檯前的一個光幕邊上,踏入光幕之中,身形消失。一會,那店小二走了出來,對吳凡說道:“客官,請您到內室一談。”
然而吳凡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來此只是喝茶,並沒有與人約好要去談什麼事。我喝完茶,我就會離開。”
店小二臉上怒意更濃,冷冷道:“客官,我想你最好想清楚。”
“連我想喝的茶都不能及時奉上,我看就沒什麼好談的。”吳凡心中是很不愉快的。本來是想在這裡坐下來喝喝茶,隨便打聽一些事。但理元宗的人一來,加上這店小二愚蠢的行爲舉動,令吳凡一切計劃都亂了。你茶鋪的人還要我到內室一談。談話的人竟然都不露面,擺什麼架子?
店小二在這一刻幾乎是怒吼出來:“你一定會後悔!”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身後理元宗的十多人,立即倒地而完。吳凡不想再呆下去了,窺虛海之中的人也不過如此。吳凡也算見識到窺虛海所謂的無規則,那是強者對於弱者而言。就如一開始衆人認爲自己是煉魄一級,就可以隨便欺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