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在羅天佑沒有上場的情況下,西鐵城全體將士立下了汗馬功勞,以餘住男爲首的五位首發,合力砍下了80分,是爭奪比賽的關鍵,尤其是張國強,做爲替補上場,竟然拿下了30分,全場最高分。
但是這些都不是大家所驚訝的,只是大家驚訝的是決賽圈沒有一支東部的隊伍,只有西部的球隊,雖然這個不常見,可是今年在大家的眼睛裡面,今年就應該是東部的天下,可惜了兩隻球隊都被踢了出去。
“解氣啊!”李一帆嘆了一口氣。“讓他們說我們沒有人!看看今年的比賽,我們多厲害。”
“唉,沒辦法,今年我們就是那麼強!”馬倔撅着嘴巴,笑嘻嘻。
這個時候,羅天佑出來了,不同以往的是,他並沒有人圍着,反而是有些落寞的走了出來。
“嘿!高興點,東部德比!得開心啊!”李一帆拍了拍手掌!
“嗯!”可是羅天佑並不能提起興趣,相反他看了一眼張國強,臉上一副百感交集的樣子。
“走了!”張宇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
“祝你好運!”張宇走在前面,回頭看了一眼羅天佑。
“嗯!”羅天佑點了點頭。
“這麼着急幹什麼。”李一帆在回去的路上問道。
“沒什麼!”張宇嘴角微微一笑。
加快了速度。
“神經。”
李一帆罵了一句。
“少說一句,,他估計是有心事。”阿虎這時候出來解圍。
“哼”李一帆冷哼一聲。
等到江城等人離開了球館,這個時候,從門口出來了兩個人,如果李一帆在這裡,一定能認出他們就是江東雨,江東羽兩兄妹。
“哥哥,那個張國強怎麼一下子那麼厲害了,從去年的資料上看,他連超級明星都沒走進去啊!”
江東雨問道,作爲江東羽的分析師,江東雨還是瞭解不少知識的,畢竟要招人,什麼都有。
“我也不清楚,不過看起來的確有貓膩。”江東羽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里面一定有貓膩還有奇怪,所以江東羽只能這麼說。
“真是的,一個人能突然變得那麼厲害。”
“別管了。走吧,我們回去。”江東羽隱隱約約好像猜出了一點什麼。
半決賽過後就是決賽,一般來說組委會都會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的,一方面是讓球隊休息,另一方面則是讓有更多的時間準備,方便出售門票還有宣傳。
可是,就在一個星期之後,組委會還是沒有頒佈決賽的信息,這讓不少人開始人心惶惶了起來。
“不用打聽情況。”香風教練阻止了大家的想法。
“都好好訓練,有什麼事情能比決賽重要。”
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張明明闖了進來,看了一眼大夥,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李一帆白了他一眼。
“有有被調查出來吃藥了。”張明明的話猶如晴天霹靂。
“什麼?”李一帆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張宇。
可是張宇一臉氣定神閒的樣子,並沒有什麼其它的感覺,所以李一帆打消了念頭,突然張國強的樣子浮現了出來。
“這不是張國強吧!”李一帆試探道。
“嗯!”張明明點了點頭,肯定道。
這下子又是晴天霹靂響了起來,包括李一帆在內的其餘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唯獨張宇沒有。
“媽的,這下子西鐵城要被除名了。”
“是啊!”
一羣人嘰嘰喳喳的討論着。
李一帆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張宇的異樣,走到他面前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張宇沒有回覆,只是點了點頭,將球投了出去,然後握緊拳頭,全是顫抖。
“你怎麼知道!”李一帆追問。
“羅天佑。”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名字,李一帆就聯想到了那天他藉口上廁所,原來實際上是去找羅天佑,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於是他接着問道。
“能告訴我麼!”
“不能!”張宇很乾脆的回答,將手中的球投了出去。
“切,不就是受傷,然後磕藥換勝利,有什麼難猜的。”李一帆氣一上來,就這樣說道。
“去你的,你懂什麼卵。”
張宇一把甩開球,抓住李一帆的後領,血紅的眼鏡盯着李一帆,最後還是放開。
你“滾遠點。別煩我。”
張宇嚇壞了李一帆,李一帆就是在牛也不敢跟這頭野獸鬥,所以識趣的離開了。
“終有一天,我會報仇的。”
張宇此刻楠楠道。
三天以後,決賽地點跟隊伍都出來了,但是缺比往常多了一份處罰單。
上面寫着西鐵城張國強因爲吃了多肽激素,導致中毒,被檢測出來陽性,審判吃了過量的興奮劑,所以,取消西鐵城的參賽資格,改爲白洲高中參加。
這個結論一出,整個江城譁然,除了討論西鐵城以外,還有江城野一併被討論了進來。原因就是連續兩年都是西部造假,他們嚴重懷疑江城有問題,有甚者甚至掏出了以前的比賽,指正張宇沒有在對內,已經退隊了,現在沒用資格上場,要求組委會重新審查。
無可奈何之下,組委會只能開啓了重申,可是江城本來就沒有問題,所以也申不出什麼東西出來,也就只能作罷了。
“媽的,這次真是噁心,這都能帶上我們。”李一帆喝着水說道。
“習慣就好!”張宇吐出一口氣,撿起球又衝向球場。
“最近很勤奮啊!”李一帆看着張宇,這段時間他訓練的特別勤快,實力也是飛速發展。
“我也得聯習了。”李一帆從地上站了起來,使勁用力,現在他就是臨門一腳進巨星了,所以得趕緊練習,不然到時候個個都進步了,就他還停留,實際上,他也非常希望自己進步,畢竟他很想去廣東宏源隊,他可聽說了職業隊的實力,沒有巨星可是去不了的。
“哎呀,我的眼鏡。”李一帆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