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要去血魔宗,找人回來收拾異獸。”
千葉影兒緊緊捏住拳頭,可葉玄心中清清楚楚,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到達血魔宗,就算是到了,人家憑什麼幫助蒼玄州,加上靈族和魔族征戰,估計大部分可能性騰不出手。
“嗯,宗主說過了,只要找到血魔宗,我們就能對付異獸。”
葉玄一句話讓千葉影兒吃了一個定心丸,向着飛舟前面不斷看過去。
忽然之間,千葉影兒結結巴巴,身體更是不斷向着飛舟前面退去。
“怎麼?”
“他,他,他追過來了。”
葉玄臉色一變,憑藉飛舟的速度,根本逃不出去,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
飛舟頭慢慢調轉,對準異獸,異獸更是一臉吃驚,怎麼不跑了,準備給自己送菜?
“你們跑呀,你們跑呀,準備給我送過來?”
葉玄將身上以及空間戒指之中所有的靈石填充到了飛舟發動機之中,異獸這時間臉色一變,他已經隱隱約約猜想到葉玄究竟想幹什麼。
“不,不,不,”異獸急忙大喊,可一切都已經是爲時已晚,只看見飛舟重重的向着異獸的方向撞了過去。
葉玄奮力向着天空飛去,半晌睜開眼睛,軟綿綿的雲正在他的身旁飄蕩,而堪比通神境上品全力一擊的飛舟向着異獸撞過去,霎那間,飛舟破碎,而異獸從零件之中站起來。
“哈哈哈,你們對付不了我,今天通通都得死在這兒。”
猩紅的舌頭不斷舔着自己的面孔,一道道刺在堅硬的皮膚之上不斷髮出奇怪的聲音。
葉玄將自己的身體擴大,上面坐着千葉影兒以及王騰,陰曹三人向着血魔宗的方向不斷飛去,異獸在後面窮追不捨。
“我去擋住異獸一會,說不定你們還能逃走。”
千葉影兒目光炯炯,一臉堅決。
“如果能夠贏了異獸,記得給我師傅徐姑姑也上香,我不想讓他沒人陪。”
“師傅,我來了。”
陰曹緊緊抱住葉玄的一根羽毛,口中振振有詞,“大哥,你可不能放棄我,我可是你小弟,未來地府的接班人。”
葉玄帶了幾個人顯然比不過異獸的速度,索性不如決定一場。
異獸總是不緊不慢跟着葉玄的背後,葉玄加速他也加速,總是保持不緊不慢的距離。
“大哥,你快想想應該怎麼辦,我們應該怎麼辦。”
葉玄臉色一沉,“跟他拼了。”身體放低之後,王騰慢悠悠轉醒,“我這是怎麼了,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陰曹一把抓住王騰,不斷搖晃,“你做了什麼夢,做了什麼夢,那都是真的,那都是真的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要死了。”
王騰迷迷糊糊的又暈倒過去,呼呼大睡,現在只剩下三個人,葉玄眉頭緊鎖,境界之間的差距根本不可能用人數彌補。
陰曹向着遠處指過去,“哪裡有一座古墓,我們可以去哪裡,到時候也讓這個什麼異獸看看小爺我的本事?”
葉玄心中思索,的確古墓才能真正發揮出陰曹的實力,至於自己沒有什麼影響,反倒是異獸收到掣肘,剩下的千葉影兒說不定還能提高一兩分。
打定主意,葉玄抓起王騰向着古墓之中而去,同時將王騰重重扔進古墓,大門在一瞬間破碎。
進入之後,才發現古墓之中別有洞天,流水潺潺,顯然就是仙家洞府。
葉玄雖不知道自己闖進去哪裡,但是主人絕對不好惹。
“噁心的畜牲,快給我滾進來,跟你爺爺我決一死戰。”
強大的實力之下,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異獸努力將身子向着古墓之中擠進去,同時臉色一沉。
“我看你們這些螻蟻還能逃去哪裡。”
轉身扯下自己的一隻翅膀,放在門口的位置,森然一笑,“這樣你們就逃不了了。”
“一,二,三。”異獸撓了撓頭,“怎麼還缺少了一個,不管了,反正遲早都要死。”
隨即伸手向着千葉影兒抓了過去,葉玄如同炸毛一般,更是低聲嗚咽。
“有點意思,一邊玩去,還輪不到你。”
巨大的爪子直接打在葉玄的身上,葉玄縱身而起,剛剛躲過,而千葉影兒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在爪子之中瞬間化成泉水。
“你們這些小傢伙,越來越有趣,要不是你們不願意投靠我,我一定跟你們好好玩玩。”
異獸冷冷一笑,“不就是水。”
隨後一道空間向着千葉影兒的方向而去,將千葉影兒囚禁其中,葉玄身上的羽毛不斷紛飛,幻化成爲寶劍在天空之中不斷飛翔。
利用自己優勢不斷在空中襲擊異獸,巨大的身體在甬道之中難以轉身,不一會身體之上佈滿傷痕。
葉玄眼看時機已到,一把把寶劍匯聚在一起,劍氣灌注而去,向着異獸的方向而去,葉玄還沒來得及,大寶劍落在頭頂,僅僅如此,不管葉玄用出怎樣的手段不能存進。
千葉影兒緊咬牙齒,跳上劍柄,一點點向着葉玄的方向靠近,同時面目猙獰。
“殺了他。”
陰曹大喝一聲,手持風雷棍一次次撞擊在寶劍之上,一寸寸進入異獸的腦袋之中,異獸痛苦嘶吼。
“啊!!”
還沒等反應過來,葉玄,陰曹幾人紛紛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古墓之上,其中的亭臺樓閣更是撞了個粉碎。
緩慢起身,葉玄將九幽真火灌注寶劍之中,順着寶劍下去,一陣陣烤肉的味道伴隨着“噼裡啪啦”的響聲不斷響起。
陰曹吞了一下口水,“大哥,我餓了,這玩意能吃不。”
葉玄擦去嘴角的血,盯着一地狼藉,還沒開口,異獸身體之上突然綻開一個縫隙,潔白無瑕的異獸鑽出來。
這次葉玄他們終究不是對手,一個個被囚禁。
葉玄閉上眼睛,將九幽真火全部釋放而出,他可能是混的最慘的宿主,沒有之一。
等待異獸的到來,卻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
“老夫的宮殿。”
“老夫的板凳。”
“老夫的亭臺樓閣。”
“……”
“究竟是誰幹的。”老頭怒不可遏,死死盯着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