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離開他,還是開心了很多,別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太多,他現在只是想要把這個男人給驅趕出去而已。
雲翳感受到房間裡的寒氣散了很多,他也終於鬆了口氣,看來對方對他只是警告,並不希望他留在這裡,所以纔會做出來這樣的動作。
“一會兒我收拾東西就離開這裡,絕對不會在這裡停留很長時間,更不會一直待在這裡了,還請前輩高擡貴手。”雲翳也的確被這件事情給嚇怕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待在這裡的話,那他纔是真的傻了。
與其這樣不如他早早的離開,這樣對他來說至少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安全的,他也懶得在這裡計較一些別的。
雖然他對於秦牧之並不是特別的喜歡,但是想要針對秦牧之的話,他的機會還是多的是沒有必要非要在這個時候進行冒險。
慢慢的屋子裡的寒氣越來越輕,最後一直等到消失不見,他終於鬆了口氣,就這樣癱在了地上。
剛剛那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楚,如果不是太聰明的話,只怕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
等到他打開門才發現自己的護衛都很站在這裡,一臉迷茫的看着他,似乎並不清楚他爲什麼會在半夜的時候走出來。
這也讓雲翳感受到了另一位神秘前輩的強大,他的守衛從來沒有離開,可是他用了那麼大聲的力氣去交換,卻並沒有讓這些人聽到。
就足以說明對方擁有着許多他看不見的法寶,如果他再這樣繼續帶下去甚至得罪對方的話,對方會做出來什麼,他心中也是沒有絲毫把握的。
“去告訴其他的人,現在收拾一下,我們就立馬離開這個地方,不能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知道嗎?”
旁邊的護衛聽到這樣的話愣了一下,就算他們想要離開的話,也應該得等天亮了再把東西收拾一下走就是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什麼事情緊急到需要的這個時候上路的,雖然他非常的想要張嘴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也沒有那個勇氣。
他們老大的脾氣他還是非常知道的,如果在這個時候他該隨意的多問些什麼,最後吃虧的那個人一定會是他。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雲翳聽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屋子裡,就這樣躺在牀,上回想着剛剛的一切。
雖然他總覺得有些地方有點不太對勁,可是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也只能當做是自己太過於敏感,所以纔會想到這些。
一直等到快天亮的時候,他們的人終於把東西給收拾完了,對於他突然要離開這裡,大家也有了種種猜測,但是誰也沒有在他面前說什麼。
如果敢在這個時候說什麼的話,很顯然最後倒黴的一定會是他們,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事情。
雲翳帶着人就這樣匆匆離開,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去和其他家族的人告別,更沒有和他們說任何話,這也讓其他家族的人鬆了口氣。
雖然他們不清楚秦牧之和昊天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能看得出來秦牧之在昊天的組織裡面還是佔有非常重要的重量。
否則的話手裡也不會拿着那個東西,對於這方面他們看得清楚,自然也不會去挽留一個跟秦牧之有仇的人,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惹上他們。
一直就這樣等待了一晚,確定雲翳已經離開了這裡之後,秦牧之才重新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明,所以本來以爲秦牧之不會再回來了,但是現在看到他回來之後,所有人也就跟着一起鬆了口氣。
“你沒事就好,昨天的事情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那些人真的準備對你做些什麼,不過現在看來他們也就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柳知樂笑眯眯的說着,昨天看到那樣的情況她的確是非常害怕的,不過好在是所有的事情並沒有發展得特別的過分。
昨天他們也就只是把我叫過去問了一下情況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現在所有的比賽都已經進入了結尾,接下來的事情只怕就是宣佈我就是最後的冠軍了。
拿到這個冠軍之後,他並不準備直接離開,因爲他要發展的那個家族還沒有徹底地發展了,甚至連一分發展的計劃都沒有拿給人家。
想要讓兩家人之間經常合作的話,他必須得拉出來一點屬於他的誠意,等到比賽之後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在這個時候去了也只是會造成更多的麻煩,最起碼等到他拿到冠軍也就可以知道更多的真相。
他回來沒有多久,雲翳倉皇離開的事情就已經被所有家族知道聽說了,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其餘的家族也都紛紛嘲笑。
作爲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擁有者的絕對不是自己的實力,甚至還擁有一個家族的力量,可是他卻被一個沒有看見人的東西,就嚇得落荒而逃,還真是讓他們有點看不起。
不過他們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是笑一笑而已,並沒有說其他的在這個地方的確有許多的事情都是非常詭異的,讓人解釋不清楚也看不清楚。
秦牧之聽着外面那些傳言,臉上帶着一絲驚豔,而且很快就恢復了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對於這件事情沒有太多的情緒。
柳知樂站在一旁看着,總覺得事情和她想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自然直接就將疑惑的目光放在了秦牧之身上,但看着秦牧之大大方方的,她也不好問什麼。
雲家的人來的快,去的也快,並沒有在這裡留下來多少消息,雖然也給這裡掀起了一絲火花,但是很快這一切就已經被取代。
這些人自然不會對於這些事情有太多的在意,所以在這個時候每個人也都表現得格外的積極,只不過他們積極的目光都是對着秦牧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