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看着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是有道理的,一定是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着秦牧之這個樣子,可並不像是簡簡單單的出了問題,這就讓他有點好奇了。
“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好,爲什麼現在你們突然會變成這樣呢?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還是說你欺負她了?”
秦牧之對於雲翳的這些問題根本沒有任何回答的心思,現在他只想要知道柳知樂爲什麼會突然不辭而別。
這根本就不是柳知樂的性格,而且如果是柳知樂在這裡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這些天你真的見到柳知樂了嗎?又或者說你真的見過他嗎?或者都是親眼見到的那種。”
秦牧之這樣問話讓雲翳有點不太明白,這些天他的確見到了柳知樂,只不過兩個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話。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這些事情的,他也絕對不會讓秦牧之知道關於柳知樂的所有消息。
“自然是親眼見過的,我們兩個人現在關係那麼好,你憑什麼以爲我們兩個人不會見面?難道就因爲曾經柳知樂在所有人面前護着你嗎?”
秦牧之聽到他這樣說,就知道他剛剛說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爲什麼柳家的人又不承認柳知樂失蹤了呢?
這就讓他有點想不明白了,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纔會造成這些事情的發生,可是現在他總覺得這些事情和他想的有太多的區別。
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後,他也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花費太多的心思,畢竟他花費很多心思的話也是沒有用的。
他還是要想個辦法,見到柳知樂之後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爲兩個人只有見面了,他纔可以問清楚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兩個人不見面,甚至沒有辦法問清楚,就算在這裡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所以他在這裡等了一會兒之後,就拉着神秘人和白衣人離開了這裡,並沒有在這裡停留太長的時間。
“我說你這個小子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吧,我那個徒弟雖然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能夠感受得到他不是那種人。”
花白頭髮的老人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現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他突然覺得還是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插一嘴的。
秦牧之看了看後面雲翳的人還沒有離開,他只是看着花白頭髮老人搖了搖頭,也沒有在這個時候都說什麼。
別的事情他也就不多說了,如果說的多了的話,也只會給他造成更多的麻煩,而且現在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可以讓別人知道的。
等到他們走遠了之後,雲翳的人看着他們確定不會回來,才慢慢的離開。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裡面透着詭異?”
秦牧之說道這話之後,其餘的人也點了點頭,雖然他們還沒有見過柳知樂,但是現在的表現來說的話,是有很多的問題都不太對勁的。
“雖然我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看來的話,的確有很多的問題都是我們不太對勁的地方。”
“除了從一開始的時候對方去通報之外,我們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的話,而且他們的大小姐居然說不認識這個臭小子,這是不可能的。”
曾經兩個人那麼危險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安全了下來反而又說不認識這件事情,怎麼想都覺得詭異,可是他們又想不出來到底哪裡有問題。
“等到夜晚的時候我一個人偷偷的進去看看,雖然說這個地方比較危險,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去的話,也一定會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也許這件事情的確比較危險,但是對他們而言,這件事情也並不是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你去的時候還是讓我們跟着你去吧,萬一發生什麼的話,有我們在身邊你也方便一點,要不然你一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秦牧之輕輕的點了點頭,覺得他們說的也還是有道理的,畢竟這件事情的確裡面摻雜着許多不確定性。
“好了,這個時候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到時候你們只需要在外面等我就行了,其餘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辦好的。”
他要知道他見到柳知樂的話一定會把這些給說清楚的,因爲他知道柳知樂並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就這樣,他其餘的也沒有說太多,大家一直休息,到晚上的時候秦牧之纔開始準備出發。
他剛剛出去沒有多久,後面的人就眼睜睜的看着他這樣離開,雖然他們嘴上什麼都沒說,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此刻還是對於秦牧之十分擔心的。
秦牧之等去了裡面之後,很快也就找到了柳知樂的所在,但是現在柳知樂的院子裡面,巨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而且到處都是灰濛濛的一片。
就算現在柳知樂休息了,也不可能他在院子裡一盞燈都沒有,反而黑成了這樣,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和他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所以他一個人進去看了看,發現整個院子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看守。
發現這個問題之後秦牧之微微的皺眉,這就和他想的有太多的區別了,本來以爲這個地方是有一點問題的,可是也沒想到問題居然這樣大。
“白天來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呀?就這樣的話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插嘴的,既然上面吩咐我們這樣做,那我們這樣做就是了,在這個時候說的多了對我們也沒好處。”
他們在這個時候一個個都表現得格外的冷靜,而且聽着他們的的話,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秦牧之聽到他們的話之後隱藏了自己的身子,並沒有讓自己暴露,但是卻對他們說的這些有了一個新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