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雙江道,王陽其實也不算陌生,畢竟蘇婉兒所在的流蘇河,就在雙江道。上次爲了蘇婉兒,王陽還去了一趟流蘇河。
不過對雙江道的具體情況,王陽瞭解得卻並不多。
“雙江道境內一共有大小武林門派近70有餘!其中一流門派便有十三家,當中自然是以流蘇河爲最強!只不過,剩下那十二家門派雖然不如流蘇河,但也不會相差太多!而其中又以神劍峰、月武湖、五仙莊和聚賢幫四家爲最!”
張萬靈自然也知道王陽與蘇婉兒的關係,所以關於流蘇河的事情,也只是一句帶過,而是開始着重說其他一些門派的事情。
“神劍峰與五仙莊乃是世仇,傳聞神劍峰的創始者塗當就是五仙莊的弟子,因爲一些恩怨,最後叛出五仙莊,而且還曾遭到五仙莊多年的追殺,最後塗當因爲一些機緣,武功大進,還創建了神劍峰,五仙莊見事不可爲,這才中止了對塗當的追殺。只不過,兩邊弟子卻是把這份恩怨給延續下來,這一百多年過去了,幾代弟子相互仇殺,也就演變成了世仇。”
“聚賢幫是一個似乎很鬆散的幫派,按照聚賢幫的幫規,對幫衆加入、離開都沒有太多的限制,現任幫主也就是聚賢幫的創始人費去閒是個熱心腸,喜歡幫助江湖同道,在武林中的風評不錯,還被送了一個‘急公好義’的外號!”
王陽挑了挑眉毛,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雖然我不怎麼了解這個費去閒,但在江湖上,純粹的熱心腸,可不容易活下來!要不,就是這個費去閒運氣很好,要不,呵呵……”
“公子英明!”
張萬靈也是立馬點頭說道:“我與這個費去閒也曾見過幾次,雖然表面上看,這個費去閒的確是人如其名,但我總覺得此人沒有他表面上那麼簡單,所以,我也不認爲他真的就那麼的‘急公好義’!”
張萬靈這話也不知道是刻意奉承王陽,還是真的覺得如此,王陽倒也沒有深究,而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那個月武湖呢?”
“月武湖,可以說是整個雙江道,不!是整個南方武林中最爲神秘的門派!傳聞這個門派只受女弟子,而且都是從三歲的女童中挑選。每兩年纔會有弟子出山,而且極少參與江湖事務,但出山的弟子,無一不是絕頂高手!傳聞中,這月武湖的掌門,乃是超越了入微級別的高手!”
“超越入微?”
張萬靈這話一說出口,也是立馬引起了王陽的興趣。
畢竟王陽現在就是入微,而在入微之上,王陽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王陽所認識的幾個高手,餘江水就是其中之一,但王陽曾經問過餘江水,入微之上是什麼境界,餘江水卻也是不知道。
按照餘江水的說法,他自己已經被卡在入微圓滿境界很多年了。而如果王陽的老爹王承隆還活着,或許能夠回答王陽這個問題。
王陽很快便是搖了搖頭,至少這個問題對於王陽來說,還很早。
就連餘江水都卡在入微圓滿這麼多年,哪怕王陽有系統幫忙,想要突破入微,恐怕也沒那麼着急。
隨即王陽又是擡起頭,望向了張萬靈,說道:“雙江道的這些武林門派,有什麼問題嗎?”
的確,按照張萬靈的說法,雙江道的這些武林門派的確是很複雜,但這複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之前張萬靈沒有提起,現在卻突然說起這件事,王陽知道,這肯定是有什麼緣由的。
果然,張萬靈也沒有藏着掖着的意思,抱拳說道:“屬下前不久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雙江道上幾個武林門派欲召開武林大會,召集雙江道上的各個武林門派聚集一堂!”
“武林大會?難不成他們還要挑選武林盟主不成?”
王陽也是忍不住暗暗吐槽起來,這畫風未免轉得太快了吧?怎麼一下就便武俠了?
“這個,暫且不知!不過,雙江道上的武林門派大多都會參加,傳說就連月武湖的弟子也會前往參加大會!”
雙江道的武林門派?
王陽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問道:“那,流蘇河也會派人蔘加了?”
流蘇河那也是雙江道的武林門派,如果按照張萬靈的說法,那流蘇河肯定也會派人蔘加了!
張萬靈立馬就點了點頭,說道:“流蘇河的確會派弟子參加,而且參加的人數還不少!聽說帶隊之人,正是流蘇河的姜道功!”
還是個熟人呢!
聽到姜道功的名字,王陽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便是眉頭一皺。
如果姜道功是帶隊之人,那很有可能蘇婉兒也會去參加,這個什麼鬼武林大會,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啊!
王陽也是忍不住有些擔心蘇婉兒的安全,皺着眉頭思索了片刻之後,對張萬靈問道:“這個武林大會,什麼時候召開?”
見到王陽有興趣了,張萬靈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燦爛了,連忙是笑着說道:“屬下之前也是接到了這武林大會的邀請函,這武林大會召開的時間,是定在了下個月的十九,在聚賢幫總壇所在的永城!”
“永城?”
當即王陽便是雙目精光一閃,眯起眼睛唸叨了一句,隨即便是輕輕點了點頭。
“碰!”
“可惡!可惡!可惡啊——!”
一聲聲怒吼聲,從書房內響起。
這裡是鎮東將軍府,作爲這個府邸的主人,鎮東將軍柳宗言此刻正一個人在書房內大發雷霆,幾乎是把書房內所有的東西都摔砸了一遍!
一通宣泄之後,再看書房內,早已經是一片狼藉。
站在這片狼藉中央的柳宗言,臉色依舊是鐵青,只不過臉上的憤怒表情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哼!算這小子走運!沒想到,皇上竟然會如此袒護他!”
柳宗言自言自語着,而這個時候,敲門聲也是跟着響了起來。
聽到這敲門聲,柳宗言立馬就是扭過頭,望向房門,臉上閃過了一抹寒意。
之前他就交代過,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來打擾!現在竟然有人跑來敲門?這不是把他的吩咐當成耳旁風了嗎?
“誰?”
柳宗言冷冷地哼了一聲,話語中充滿了濃烈的寒意。
看來最近他一直忙着其他事情,倒是忽略了家中的管理,讓有些人越來越不懂規矩,越來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