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鳳婉清好感度+50！】
【警告！宿主對鳳婉清產生同情之心，並做出阻礙鳳婉清黑化的舉動，系統自動扣除人渣積分100】
【當前剩餘人渣積分60，宿主請注意，人渣積分清零，系統自動解綁，宿主死亡！】
蘇長歌：“狗系統太沒有人性了！”
鳳婉清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爲什麼一定要讓人家黑化呢，看她那被人欺負的委屈模樣，真是想不心疼都難啊。
“蘇長老？！”
李越忍着身上插了兩柄木劍的劇痛，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望向蘇長歌的眼中滿是後怕。
趙霄和身旁幾人急忙跑到李越身後，生怕蘇長歌會對他們出手。
林席掃一眼鳳婉清，卻發現後者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中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對師兄的崇拜和尊敬。
他知道，從一刻開始，鳳婉清心裡已經不會再把他當成那個教她武技，唯一關心她疼她的師兄，而是一個滿口謊言的人渣。
【本系統再次警告，宿主當前人渣積分過低，若是再次做出阻礙女主黑化的行爲，人渣積分將直接清零！】
狗系統閉嘴吧！
蘇長歌心裡罵了一句，表面上卻不得不裝作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淡淡瞥了一眼鳳婉清，冷哼道：
“孽徒還不過來，偷學靈罰堂武技就算了，還被人家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我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
李越幾人懵了，隨後心裡暗喜，果真如同林席那小子說的一樣，蘇長歌對他這個徒弟並沒有多麼在意，剛纔也只是自己做得太過了點，人家師尊纔不得不出手懲罰一下而已。
林席捏着拳頭，心裡爲鳳婉清感到可悲。
蘇長歌根本就沒資格當鳳婉清的師尊，這是什麼狗屁師尊！
【叮！鳳婉清好感度—40！】
蘇長歌：“…ovo…”
這也太真實了。
鳳婉清低着頭，弱弱的應了一聲，也不敢忤逆蘇長歌的話，但心裡剛升起的那一絲溫暖和感激難免消散許多。
在師尊心裡，她果然只是個沒有用的廢物。
“蘇長老，小師妹學習心切，可以理解，今日我們過來也不過是想和小師妹小小的交流一下，談不上興師問罪，既然蘇長老回來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李越在趙霄幾人的攙扶下，想要跑路。
蘇長歌神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微微擡頭，漆黑眼目淡漠的掃一眼他們幾人。
隨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平靜地點點頭。
得到蘇長歌同意，李越幾人心裡彷彿落下一塊巨石，拉上一旁面色很不好的林席趕緊離開，一秒都不敢多停留。
不一會，院落中只剩下蘇長歌和鳳婉清。
“師尊，我沒有惹事，都是他們…他們欺負我！”
鳳婉清低着小腦袋，絞着白嫩的手指頭，糯糯的給蘇長歌解釋。
“嗯，我知道。”
蘇長歌當然知道是什麼情況，若不是狗系統的警告，他剛纔就直接出手廢掉李越幾人了。
“我現在問你，被人欺負的感覺怎麼樣？”
蘇長歌盯着鳳婉清，輕聲詢問。
鳳婉清身體一僵，她低頭沉思了許久，最後不知想到什麼，猛地擡頭，水靈靈的眼睛中，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咬牙回道：
“他們欺負我的時候，我心裡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想着，怎麼殺了他們……”
臥槽！
黑化了！
蘇長歌心裡一驚，但鳳婉清說完這句話後又變成那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模樣，讓他十分恍惚。
難怪黑化後這麼狠！
現在也挺狠啊！
以後可絕對不敢打她了。
“我知道你心裡氣憤，也恨師尊不幫你出頭，還反過來責怪你。”
蘇長歌裝模作樣的感嘆一番，鳳婉清聽到這句實話，她可不敢承認，否則師尊不要她了，那她以後怎麼辦？
“師尊，弟子不敢！”
你還不敢，你以後連師尊都敢先閹後殺，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蘇長歌冷冷一笑，道：
“你心裡想什麼，師尊很清楚！”
“這樣吧，作爲今日這件事的懲罰，師尊這裡有一枚剛煉出來的丹藥，你就幫師尊試試藥，若是成功，對你的修爲突破大有裨益。”
【警告！宿主……】
閉嘴，警告你老母！
蘇長歌接着道：“當然，若是失敗，全身修爲盡廢，從今往後都不能修煉，你自己選擇要不要，師尊也不逼你！”
這一次系統總算沒有聲音。
蘇長歌並沒有明着說要給鳳婉清送境界突破丹，而是讓她自己做出選擇，這可不是阻止她黑化的做法，畢竟失敗之後修爲盡廢，淪爲廢人這個懲罰還是很毒的。
雖然是嚇她的，但這也就不算是同情她。
反正要不要都是看她自己怎麼選。
果然。
鳳婉清猶豫了。
蘇長歌的煉丹術她曾經是見識過的，談不上差，但也絕對沒有多好，他以前煉的丹藥，成功率基本上都只有三成左右。
若是師尊的丹藥失敗，那她……
看出鳳婉清小臉上的猶豫，蘇長歌臉一黑，這小妮子竟然敢不相信他，長本事了啊！
“既然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不好受，你還想一直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下去？孺子不可教也。”
蘇長歌假裝失望的搖搖頭，轉身就要離開。
鳳婉清心裡一急。
望着蘇長歌的背影，再想想那些欺負她羞辱她的師兄，還有父母離世前對她的囑託……
“師尊，我要！”
我要？
蘇長歌腳步一頓，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笑意，不過怎麼感覺鳳婉清這句話有點耳熟，好像從哪裡聽到過。
算了，不相關的事情不多想，他轉身仔細打量一眼鳳婉清，美人胚子就是美人胚子，小小年紀這副容貌就很容易引人犯罪呀，以後還得了！
“嗯，你跟我來。”
蘇長歌冷淡的吩咐一句，轉身改變一個方向，朝着他平常修煉的房間走去。
鳳婉清捏着玉手，邁步跟上。
修煉室。
蘇長歌掏出一枚境界突破丹，丟給鳳婉清，命令道：
“張嘴，把它吞下去。”
鳳婉清握着圓潤漆黑的丹藥，眼眸輕輕眨了眨，隨後一咬牙，直接塞進小嘴裡吞了下去。
“什麼感覺？”蘇長歌好奇問她。
鳳婉清仔細感受了一下，對蘇長歌炙熱好奇的目光有些接受不了，臉頰微紅的小聲道：“有點甜……”
蘇長歌：“……”
怎麼感覺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是問你味道嗎？
我問你身體有沒有感覺啊！
反正這麼羞恥的話蘇長歌是不可能問出口了，他輕咳一聲，讓鳳婉清坐到對面去。
鳳婉清盤腿坐下，好奇的打量着這間修煉室，這可是蘇長歌的專屬修煉室，有宗門靈脈加持，修煉能夠事半功倍，她平時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來這裡修煉了。
“認真一點。”蘇長歌出聲提醒。
“哦。”
鳳婉清趕緊正襟危坐，小腦袋也不敢亂動了，雙手合在一起，通過最基礎的呼吸之法來吸收天地靈力。
這裡的靈力濃郁程度讓鳳婉清驚喜不已，這可比外面她修煉的草地強多了，突然有點捨不得這裡……
兩人靜默修煉了一會兒。
鳳婉清感覺體內有些燥熱，偷偷睜開眼睛，望向對面正閉眼修煉的蘇長歌。
作爲這個世界的頂級大反派，蘇長歌的容貌絕對屬於頂級的那種，清俊無雙的側顏，臉上線條棱角分明，尤其是睜開眼後的那一對眸子，仿若天上最璀璨的星辰，妥妥的絕世無雙美男子。
不知不覺，鳳婉清竟然看呆了。
她和師尊何時有過機會這樣面對面的修煉，以前從來都不敢奢求今天這樣一幕場景。
鳳婉清心裡有些異動，師尊長得太好看了，如果不是對她那麼兇，如果對她都能像現在這樣有那麼一點點的溫柔就好了。
對的，她只需要蘇長歌的一點點溫柔和關心就好，太多的，根本不敢奢求。
“沒有功法加持，你能吸收的靈力太少，等會看看丹藥有沒有效果，如果你運氣好有效果，我就教你昨日抄寫的那門天元訣。”
“如果運氣不好成了廢人，那就別怪我無情，把你趕出師門了。”
蘇長歌突然出聲，直接嚇了鳳婉清一跳，她慌亂中急忙收回視線，反應過來蘇長歌說的話後，心裡又是一緊。
師尊的丹藥，應該沒問題吧？
系統：宿主你作弊！
蘇長歌：狗系統你拿出證據，失敗了是要逐出師門的，逐出師門你懂不懂！
系統：“……”
總之鳳婉清黑化之後非常可怕，現在能對她好一點就儘量好一點吧，最起碼先把自己這個好師尊的人設給立起來。
至於以後要對她做的那些禽獸事情，那就留到以後再說吧，至少目前得把鳳婉清的好感度先提起來，蘇長歌可沒忘記，她現在對自己的好感度還是負的。
欺騙也好，怎麼樣都行，現在的第一目標，就是提升小徒弟鳳婉清好感度，至於未來她要是發現自己欺騙她，到時候徹底黑化，逆徒弒師，這不正是狗系統希望看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