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有趣的看了他們一眼,看着衝過來的楊戩,咯咯笑了兩聲,修長的手指緩緩擡起,剎那間魔氣翻滾,一道道的魔光炮彈直接朝着楊戩激射而去。
噗噗噗!
一道道的破空聲傳來,楊戩身影穿梭在這些魔光炮彈之中,手中的兩面三尖刀不斷的揮動着,上面寒光閃爍,將面前的魔光直接砍成兩半。
但是楊戩前進的速度也是停頓了一下,當他將這些魔光打碎的時候,便看見前方已經是空蕩蕩的沒有了一絲的人影,這讓他臉色一變。
“啊!”
就在此時,這是身後傳來一聲慘叫的聲音,楊戩面色狂變,連忙轉過頭望去,頓時楊戩瞳孔猛地一縮,一股滔天你的怒火直接充斥着瞳孔。
只見安白攔住了嶽浩直接一掌拍在了胸口上, 滔天的魔焰直接在胸口上灼燒了起來,頃刻間鑽進嶽浩的身體裡。
嶽浩不由的慘叫了一聲,直接在地上打滾,這讓楊戩面色頓時猙獰了起來,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殺意。
嗖!
“找死!”楊戩大喝了一聲手中的兩面三尖刀猛地投擲了出去,剎那,兩面三尖刀化爲了一道道的殘影朝着安白飛了過去。
一道狂風閃過,空間也微微的震動着,彷彿承受不住楊戩的的這一擊,楊戩含怒的一擊,已經遠超了現在的境界所發出了力量了。
安白麪露出有趣的神情,對於楊戩的這一擊,並沒有躲閃,但是他的心中也是謹慎起來,緩緩的擡起手掌,魔氣瞬間翻滾起來。
一面漆黑充滿魔氣盾牌便出現在面前,上面流轉着神秘的符文。
當!
一聲金屬的碰撞聲,產生了一股無形的氣浪,周圍的一切皆是被這股氣浪化爲灰飛湮滅,一股不可力敵的巨力直接順着魔盾傳入安白的體內。
安白的身影便如同炮彈朝着後方激射而去。
黑影一閃,楊戩便來到嶽浩的身前,望着全身被魔焰燃燒的嶽浩,眼中陰沉的能夠滴下水。
嶽浩肉體直接被着魔焰燒成了一般,彷彿能夠見到裡面的骨頭,這讓楊戩心裡充滿着愧疚,要不是他帶着嶽浩來偵查情況,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楊戩手中出現了一股黃色的法力按在嶽浩的身上。
剎那,黃色的法力和魔焰展開了爭鬥,剛一接觸,魔焰便減弱了幾分,但並沒有消失,這讓楊戩眉頭緊皺了一些,便扛起嶽浩,直接朝着破曉軍的軍營中飛去。
化爲一道虹光便消失在原地。
“咳咳!”
幾息之後,煙塵之中走出來了安白的身影,安白麪色微白,輕咳了兩聲,身上沒有任何的受傷,只白色的衣服有點髒亂。
安白望着楊戩離開的方向,眼睛頓時眯了起來,暗道了一聲,有意思。
隨後,安白身影便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
......
三山郡,郡守府。
“高將軍,你想好了?”
秦政面色淡然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高超。
高超擡起頭鄭重望着秦政,沒有任何的猶豫的說道“陛下,末將已經想明白了,要陪着義父守護三山郡,還望陛下恕罪。”
“超兒!”李安同在一旁,一雙老眼閃爍着淚花,望着高超的堅定的眼神,這讓他心裡充滿了暖意。
秦政望着已經做好決定的高超,便不由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本來他便你想要將高超調到身邊培養,可惜啊。
想要守護三山郡,這讓秦政沒有辦法的拒絕,所以纔有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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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點了點頭,便將高超扶了起來,伸手遞給他一個儲物袋,轉頭看向身後的李安同。
“李郡守,三山郡變交給你了,萬不可有着任何的閃失,還有要善待三山郡的百姓。”
“陛下臣保證!”
李安同當即便來到秦政的面前,對着秦政一臉堅定的說道。
秦政點了點頭,便心念一動,一亮華麗的馬車走了過來,他的身邊東方不敗,還有着楊德考也已經準備好了。
楊德考輕輕的將凳子放下,扶着秦政的手來到馬車之上,之後,東方不敗便款款的走了上去。
楊德卡輕輕的走在馬車上。
馬車的後面有着二十名全副武裝的虎豹重騎兵。
這時,馬車發生了變化,在高超和李安同的震驚中發生了變化。
整個馬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見九皮普通的馬匹變成了身材高大的龍血馬,蹄子上不斷的浮現雲霧繚繞。
原本平平無奇的車廂也已經發生了不可描述的變化,馬車上浮現一條條的龍形的紋路,四周的徹底懸掛着四個小巧的鈴鐺,在微風中叮叮作響。
噗!
龍血馬輕輕的了噴一口鼻息,碩大的馬眼中閃過愉悅之色,這幾天可是憋死他們了,今天終於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秦政掀開簾子對着高超、李安同點了點頭,之後,楊德考便揮動了一下鞭子。
九皮龍血馬腳上升起了一朵朵的白雲,直接仰天嘶吼了一聲,便衝向天空之中,帝皇馬車後面的二十名虎豹重騎兵腳下同樣出現了白雲,緊緊跟在帝皇馬車的後面。
“義父,那剛剛的馬匹竟然都是化靈境!”高超滿臉震驚的看着李安同。
李安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心中不由的欣慰起來,秦國有着如此的皇帝,秦國如何不大興啊。
李安同望着前方的自己的郡城,眼中充滿了奮鬥的神情,自己一定不負陛下的所託,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將三山郡發展的好,這樣纔不虧對陛下的信任。
帝皇馬車上,秦政也是第一次坐馬車上天,這種感覺比前世坐飛機的感覺要好的很多,周圍沒有嘈雜的聲音,平穩,沒有一絲的波瀾,彷彿在行走在地面上一般。
整個馬車裡面皆是有着空曠的感覺,好在他的面前有着許多的靈果和靈酒,這讓他不至於有着無聊,再看向一旁的東方不敗,上車之後便進入到修煉之中了。
秦政只好自己的喝着小酒,沉思着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一切,短短時間內,他便發生了與衆不同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