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泰來長老,我知道你的主意,想讓我先抵擋一二,好從側翼出手偷襲冥焦世尊!不過,這恐怕不行啊,我的實力你也知道,面對一劫世尊,只會被一招秒殺!”許陽叫道。=
“嗯?”冥焦世尊的眼睛,再次盯向靳泰來!如果靳泰來硬要阻攔,他想要收拾掉對方,的確需要耗費一些力氣,許陽難免會從中脫逃。如果靳泰來沒有世尊初境的實力,冥焦世尊早就一掌拍過去,一併殺掉了事。
靳泰來暗中大罵許陽不止,同時極力向冥焦世尊解釋道:“冥焦道友,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這傢伙的任何一句話!我已經發誓不會出手,難道你不信我一個世尊的話,反而要信這個小輩的話麼?”
冥焦世尊有些信了,不過還是不放心地道:“那你爲何一路跟來?離遠一些!”
靳泰來連忙點頭,向高天飛去。然而,三人頭頂上空,卻猛然出現了一層光膜,將三個人全都籠罩在內!
“哈哈!”許陽笑道,“靳泰來世尊,多謝你幫我拖延了一段時間,讓我得以從容佈置陣法!在這座大陣之中,你們誰都別想走了,全都把命留下!”
“嗯?”
不管是冥焦世尊,還是靳泰來,都以驚詫無比的眼神看向許陽!在他們看來,許陽敢於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找死。
然而,就在他們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許陽將眉心的族文輕輕一抹,銘刻在一塊‘玉’牌之上,隨即將‘玉’牌收入儲物戒。緊接着,雄渾磅礴的八極玄力,從許陽身上爆發出來。一重重天宮,次第張開!
“好……好!你終於‘露’出了你的本來面目!”靳泰來世尊有些‘激’動地說道,“靳陽,我早就知道你潛藏力量,心懷不軌……”
“這是怎麼一回事?”冥焦世尊顯然也被靳泰來和許陽搞得有些糊塗,‘陰’沉着臉問道。
“冥焦道友。現在你也看到了,這個靳陽的真正力量,並不是血玄力,而是人族的八極玄力!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御獸族人,而是來自人族!而且根據我御獸族高層的推測,前後殺死冥尉世尊、冥敖世尊,以及冥太虛的,都是這個內鬼!”靳泰來前後一思量,立刻組織好了語言。清晰地告知冥焦。
“看他的靈魂氣息,絕不超過三十歲。他會有這個實力,擊殺兩名世尊強者?”冥焦世尊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兩位,你們的廢話太多了,”現在方圓數千裡,都在許陽的大陣籠罩之中,不用擔心他們逃脫,許陽也就放下了僞裝。“接下來,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說話間。許陽頭頂降三世明王虛影一閃而沒,同時八極玄力相互融合!疊加秘術施展出來,許陽的實力猛然提升數十倍,達到了能與一劫世尊頂峰強者媲美的程度!
“什麼!”冥焦世尊的眼睛瞪圓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世上竟有如此妖孽的天才!
靳泰來也被許陽的實力震撼。不過他早有心理準備,很快反應過來:“冥焦道友,現在你也看到了!此人的實力殊爲不弱,我懷疑他以某種秘法遮蓋了靈魂氣息,讓我們錯認了他的年齡。實際上他是一個修爲深厚的老怪物!”
靳泰來繼續說道:“當前只有你我聯手,擒下此人,向族中稟報,才能消除你我二族之間的誤會,重新言歸於好。”
冥焦臉上神‘色’變幻,顯然在權衡利弊。很快,他就點頭說道:“好,那就如你所言,你我攜手,擒殺此子。”
在這片方圓數千裡的虛空之中,三個世尊級的氣勢,遙遙對抗!靳泰來背後,是一大片血光,冥焦背後,是涌動的黑暗,而許陽背後,卻是無盡的彩光!三道光芒在虛空之中‘交’擊,三名強者在‘交’手之前,首先展開了氣勢上的爭奪!
儘管血光、黑光同時抵抗許陽的彩光氣勢,但兩道光芒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退!兩名正牌世尊的臉‘色’,從不屑變成了疑‘惑’,然後變成了震驚,最後則是惶恐!他們的額頭上,都是冒出了一滴滴汗珠。
“咄,靳陽,吃我一拳!”靳泰來修爲最弱,在氣勢爭奪上首先敗下陣來,他大吼一聲,一記重拳隔空轟向許陽,血光厚實如山嶽,帶着一股崩山裂地的雄渾之勢。
氣勢的較量被打破,冥焦暗罵一聲,也不得不出手,他一掌遙遙向許陽當頭拍下,大如蒼穹。
許陽哈哈一笑,他在氣勢之爭中佔得上風,這一擊已經取得了先機!只見許陽渾身的彩光,如天河一般漫卷而上,迎擊冥焦世尊的巨掌!而許陽本體,卻是呼嘯着衝向了靳泰來,一記大地之拳,悍然轟出!
以一人之力,同時對抗兩大世尊!
冥焦世尊的巨掌拍在許陽頭頂的彩光氣柱之上,兩者轟然相撞,各自消散。而靳泰來可就不行了,他隔空擊出的一拳,被許陽硬碰硬直接擊碎拳力,隨即餘勢不衰,大地之拳撞上了他的拳鋒!
喀喇一聲輕響,靳泰來身軀劇震,向後退出數十丈!他的右拳不斷顫抖,痛徹入骨。
靳泰來實力本就不如許陽,更何況讓許陽蓄足了氣勢?剛剛這一拳對轟,如果不是許陽分心抵擋冥焦世尊,靳泰來會更慘,很可能會先斷一臂!
“這小子很厲害,全力殺了他!”冥焦世尊一掌無功,眼眸驟然收縮。他不再試探,雙手‘交’錯劃出一個個圓弧,大喝道:“萬輪破天,斬!”
一個個圓弧化作一道道森冷的刀輪,向着許陽的方向呼嘯斬去,形成了密集的刀輪之雨!其中每一道刀輪,都蘊含着秒殺玄皇強者的可怕威力,絕對不容輕視。
靳泰來也緩過氣來,心中對許陽有恨又怕。剛剛他被震退的時候,許陽如果閃身進擊,他勢必難以倖免,最少也會重傷!幸虧有冥焦世尊在一旁牽制,他才能免於受創。不過,他心頭卻是涌出一股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