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們走吧,我就不爲難你了,大師兄。哈哈哈哈。”孫仲平得意的大笑到。
對此,楊天嶽只能沉默以對,畢竟孫仲平說的是真的,那些往事確實是不堪回首,自己堂堂一個大活人,竟然被人爭來爭去的,“四師弟,你也別笑話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還不是和我一樣,是被師傅上來的,所以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你在笑話我就是烏鴉笑豬黑,你覺得對不對。”楊天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
“我和大師兄還是不一樣,畢竟大師兄你是因爲在當時的情況下沒有徒弟,師傅迫不得已才收你爲徒,可我就不一樣了,你自己也說了,哈哈,所以咱們若然都淪落天涯,但卻是不是一路人。哈哈哈哈哈。”孫仲平再次大笑到。
“好了,咱打住,打住,行嗎?以後有空在討論這些,現在先隨我一起去擺脫掉這個煉器師,行不?如果不擺脫他的話,咱們今晚上就得一直耗在這裡,陪他過夜,搞不好你在亂說幾句話,他在一個不高興,咱們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所以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一起回去面對那個煉器師吧。”楊天嶽到。
“那好吧,爲了我今晚上還能睡覺,爲了我還能保住我的小命,咱們這就過去面對那個怪老頭,而且我保證我再也不亂說話了,行嗎?大師兄。”孫仲平誠懇的道。
“恩,對,這才乖嘛,待會師兄會和那名煉器師交涉,你在旁邊看我臉色說話就行了,知道嗎?四師弟。”楊天嶽嚴肅的道。
“知道了,大師兄,保證完成任務,不亂說話,爲了能睡個好覺,爲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孫仲平也一本正經的道。
“那好吧,咱們這就過去吧,不然所讓他等久了,那老頭等的不耐煩,發飆了就不好了,這樣咱們就虧大了,後悔都來不及。”楊天嶽道。
“是,大師兄,保證完成任務,”孫仲平嚴肅的道,說着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對楊天嶽道“大師兄,您請。”
“恩,師弟請。”楊天嶽見到孫仲平忽然很懂禮貌了,而且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立馬非常配合的還禮道。
“還是師兄先請吧,師兄畢竟是師兄,誰讓你入門早呢。”孫仲平看着楊天嶽也開始做戲,不由得無語道。
“恩,師弟真有禮貌,朽木可雕也,即如此,那我就卻而不恭了。”楊天嶽見到這次孫仲平沒有開玩笑了,頓時就一本正經的對孫仲平到。
“要走就走啊,哪兒那麼多屁話,你走不走,不走我走。”孫仲平見到楊天嶽這樣說話,不由得連髒話都暴了出來。
聽到這裡,楊天嶽頓感無語,沒想到這孫師弟變臉竟然變這麼快,這速度,簡直是叫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他也沒往心裡去,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了,孫仲平什麼性格,他也是瞭解了一些,知道孫仲平只是在開玩笑。“好了,別玩了,咱們還是過去吧,不然他真的發飆,咱們就完了。”
“那就趕快走啊,還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等着他發飆嗎?”孫仲平道。說些就不管楊天嶽了,自顧自的向前走去,而楊天嶽見此,也只能搖了搖頭,心理更多的確實無奈,畢竟他今年已經二十四了,而孫仲平也才就十七,按天北城二十歲成年的說法,那楊天嶽一個已經成年的人,和孫仲平一個尚未成年的人,兩個人的眼界自然是不一樣,所以楊天嶽看孫仲平不免感覺到孫仲平有些小孩子氣,不過他卻感覺這樣挺好的,畢竟現在的孫仲平無憂無慮,只是一心要修煉。
兩人走了十多步,就再次走到了那名煉器師所在的地方,而那名煉器師依舊在閉目養神,沒有睜開眼,而周若雪,王子思,王子豪,高寒四人也依舊站在那裡,將那名煉器師的攤子圍了起來,不過周若雪,王子思二女依舊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依舊在挑着攤主攤子上的貨物,彷彿完
全忘記了幾人現在的處境。
“前輩,我們回來了,我和師弟也想好了,剛纔我四師弟多有冒犯之處,還望前輩不要怪罪。”楊天嶽道。
“哦?這就商量好啦?商量的怎麼樣了,肯不肯加入我門下,如果不肯,那也得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那名煉器師看着孫仲平到。
“這個前輩放心,剛纔我已經和我四師弟商量過了,這個就不勞前輩費心了。”楊天嶽道,說着就對着這名煉器師鞠了一躬,而趁着鞠躬的時候,楊天嶽猛地一拉孫仲平,頓時孫仲平因爲沒有防備,也向下彎下了腰,對着那名煉器師鞠了一躬。而這時,孫仲平看到彎着腰的楊天嶽對着他擠眉弄眼的,立馬就會意了,知道大師兄要讓自己動口了。
於是,孫仲平趕忙道“剛纔晚生多有得罪,還望前輩不要怪罪,希望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晚生這一次。”孫仲平趕忙道。
“哦?你師兄對你說什麼了,竟然這麼有用,一下子就讓你改變了態度。”那名煉器師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師兄只是說,不管我願不願意,只要對前輩您說實話就行了,說相信以您老的口碑,還是不屑於來欺騙我的。”孫仲平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話是真的,畢竟我確實不會強取豪奪。”那名煉器師到“那你想的怎麼樣了?”
“啓稟前輩,晚生決定還是留在天北學院好好學習,所以就不和前輩一起了。抱歉啊前輩。”孫仲平道。
“哦?那原因呢?可以告訴我嗎?我希望你別騙我,說真話。”那名煉器師道。
“原因很簡單,因爲我已拜入天北學院大長老諸葛千峰的門下,不想再另投他門了。”孫仲平道。
聽到這裡,楊天嶽終於鬆了口氣,再也不用擔心孫仲平被別人挖走了,而周若雪等人卻是不禁有些惋惜,因爲孫仲平放棄了成爲煉器師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