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一隊黃巾賊離去,牧修文這才悄悄地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房門之內,冷冷一笑,身形閃動間便消失在了這名亭閣之中。
當牧修文再度現身之時他已然來到了城主府之外的一處暗巷之中,牧修文把黑袍一套後便快步行走,躲過一隊隊的黃巾賊後便悄然翻回了客棧房間。
牧修文回到客棧把忍者服處理了之後便隨意的洗漱了一番便沉沉地睡去,牧修文醒來後的一整天便除了吃飯修煉哪裡也沒去,老老實實的在客棧呆着,而城主府之中消失了兩名忍者的消息似乎並沒有從其中傳出,而就在牧修文來到這紹興城的第二日中午打便打扮成了書生來到了城門口。
當牧修文四處搜尋之時便感覺身後有人靠近,他轉身一看赫然便是李莫愁等人。
陸乘風化作一名樵夫的模樣,而李莫愁更是用了易容術化爲了醜女,此時正身着破爛的青衫,這跟在陸乘風身後兩人就宛如父女一般,顯然兩人並沒有引起城門守衛的懷疑。
牧修文看到陸乘風和李莫愁兩人並沒有立刻招呼,而是使兩個眼神,他轉身便走,但是自己的身上卻掉下來了一張紙。
等牧修文離開了城門口後,化爲樵夫的陸乘風這才帶着李莫愁緩緩上前,假意在地上丟了幾枚銅錢順手便撿起了那牧修文身上掉落的紙條。
之後陸乘風和李莫愁也是離去,走了許久,陸乘風這才慢慢地打開了紙條,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客棧的名字――紹湖樓。
陸乘風和李莫愁對視一眼,心中瞭然,兩人先是進了一個市場轉悠了一會兒後打聽了紹湖樓的方向兩人便來到了紹湖樓,而這時牧修文忽地從一旁走出帶着兩人道:“跟我上樓。”
於是在牧修文的帶領下三人終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來到了牧修文在客棧的房間之中。
“呼。這一路趕的可真累人。”
李莫愁邊說邊欲要去扯掉臉上貼着的臉皮。
牧修文連忙攔住道:“別扯。晚上你就這樣去暗殺,到時候好跑路。”
李莫愁一聽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桌上的茶水。
“牧師弟,你先到一天打探到了什麼?”
陸乘風這時問道。
牧修文沒有着急回答而是將窗戶關閉,然後又出門轉悠了幾圈回來,而他這才把門關嚴悄聲把牧修文前夜所有的遭遇說了一遍,那陸乘風和李莫愁越聽眉頭就愈發的深。
“這東瀛人不除留在我土始終是個禍患。”
陸乘風聽完牧修文的消息後不由地感嘆道。
牧修文聳聳肩道:“這東瀛人是必除,但是首要任務是將這紹興城奪回。”
陸乘風道:“不知牧師弟準備如何暗殺。”
牧修文道:“王衝的房間是在紹興城城主府大堂的右側,想必嚴玄他已經給你們說清楚了城主府的構造,到時候我們就從側牆翻入潛入他的房間將他殺死。”
陸乘風皺着眉頭道:“到時候我們該如何脫身。”
牧修文微微一笑道:“師兄無需多慮,我與你在今夜卯時動手,李莫愁則在卯時半個時辰後動手點燃東城門的烽火即可。”
“然後我們殺掉王衝之後便分頭逃跑,最後在東城門匯合,想來那個時候蒼狼大軍已經到來。”
李莫愁一聽在座位上挺直了腰桿,眉頭一挑:“爲什麼安排我去點燃烽火?”
牧修文解釋道:“那城頭人多勢衆比較危險,而你實力又高剛好合適。”
李莫愁顯然不信,道:“你們兩個五流高手去城主府就不危險?不行,我必須跟你去。”
牧修文尷尬的撓撓頭道:“放心。我和陸師兄自有辦法脫身。”
李莫愁橫了他一眼,道:“那我和陸師兄去城主府,你去點烽火。”
牧修文頓時無語,連忙道:“你不熟悉城主府,你去點烽火最適合,你一定要相信我和陸師兄,到時候你點燃烽火半個時辰不見我和陸師兄你就來救可好?”
李莫愁聽牧修文這話只得點點頭,但是眼神卻是冰冷的緊,看的牧修文心中一顫,心中暗道這女人果然都不是能夠輕鬆伺候的。
之後牧修文、陸乘風、李莫愁再度商議了一會兒,完善了一下計劃之後,牧修文就帶着李莫愁和陸乘風前去東城門熟悉了一下地形之後三人便回到了客棧靜靜地等待夜晚的降臨。
……
傍晚卯時,再過不久即將天亮,街邊空無一人,而這時在屋頂之上有兩人悄然前行,正是牧修文和陸乘風兩人,而李莫愁則是朝着東城門的方向行去。
“師弟你覺得那王衝實力如何?”
陸乘風一邊在屋頂穿梭着一邊問着牧修文。
牧修文沉吟了一會兒,答道:“實力平平,只不過七流高手,但是我覺得此人不可小覷。”
陸乘風道:“那多加小心,你武功比我好,到時候我在外面把風你就迅速將他殺了我們就撤。”
牧修文沒有說什麼,點點頭後便加快了速度朝紹興城城主府衝去,陸乘風緊隨其後。
一番趕路,兩人不一會兒便來到城主府附近,在屋頂牧修文皺着眉頭遙遙看去,道:“他們巡邏的人數增多了。”
“看來那日他們還是發現了那兩名忍者的屍體。”
牧修文喃喃道。
陸乘風這時拔出了長劍道:“小心陰暗處的忍者,之前我來江南和他們打過罩面,那武功門路詭異的緊。”
牧修文道:“這羣忍者擅長隱匿,如今加派了人手肯定在暗處有着忍者盯梢。”
說着牧修文也是拔出了背後的武士刀,這是他之前換取忍者裝的時候刮來的兵器。
“走吧。”
牧修文指了指城主府左側說道。
陸乘風點點頭便隨着牧修文朝着城主府左側接近,而這時忽地一聲雞鳴響起兩人都是一驚,對視一眼連忙壓低了身子。
啪嗒!
這時腳步聲在牧修文和陸乘風的房屋之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