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你將南蠻魔窟屠戮一空,我也不能夠不出手。你可以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全屍!”
猛地,周成的聲音再次響起,變得冷厲:“我出手的速度非常的快,你不會感覺到任何的疼痛,會死於非命。”
周成的聲音顯得客氣,但是渾身的那種凌厲的殺機,已經將秦峰鎖定。
“給我留全屍?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秦峰神情依舊淡然,隨手從懷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青銅戰車,用一塊白毛巾,一遍遍的擦拭:“你還是記得太鴻氏嗎?那個傳說之,登逆天路的絕世強者。如今,他的無帝器青銅戰車,在我的手,你確定能夠抵擋無帝器的鋒芒?”
太鴻氏?
無帝器?
登天路?
對於這三個名詞,衆人沒有任何的印象。哪怕是超乎尋常的斷刀門,都沒有任何的信息。
不過聽名字,這都是高大的東西,
難道,秦峰還能夠依靠手的袖珍青銅戰車翻盤?
看了幾眼巴掌大小的青銅戰車,周成愕然變得狂笑起來:“你手的玩具青銅戰車?那可是我給你的。我研究了數十年,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奧秘,那是一個玩具罷了!憑藉我給你的玩具,你還想要碾壓我,這不是笑話嗎?”
“本來不想打你的臉,你非要伸出來。我勉爲其難。”
說話的時候,秦峰用你怎麼這麼賤的眼神,看着周成道:“戮神矛,在虎王的手,被稱爲斷天矛,雖然,有點大材小用。卻也不你弱智,你明明也進入神秘的魔窟之。應該知道那魔窟的神秘。難道,你一點不懷疑,假如青銅戰車真的是無帝器呢,那將多麼的恐怖?”
“今天我告訴你,太鴻氏真的存在。登天路也存在。眼前的青銅戰車,自然也是無的帝器。”
秦峰每吐出一個字,周成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三分。
魔窟的存在,可謂是他的夢魘。
他只是在那裡半年的,竟然浪費了數十年。
說實話,一開始,他也認爲青銅戰車可能是一件寶貝。
數十年以來,卻是沒有發現蛛絲馬跡。
他也將青銅戰車當成了玩具,而且藉機羞辱秦峰。
如今,鬼見愁說話的時候,刻意的提起戮神矛,令周成的臉生出一點不安。
“你們三個一起去!”
周成朝着身旁的三個峰主道。
縱然心不願意,三個天人境界的峰主,已經向着秦峰撲了過來。
秦峰看也沒看一眼,手七殺劍嗖的一下,劃破虛空。
寒芒乍現,如同流星劃過。
剎那間,已經再次迴歸手。
而那撲過來的武者,身軀依舊機械性的向前滑了一段距離,眼眸之已經早沒有了色彩,瞳孔失去焦距。死於非命。
“垃圾!髒了我的劍!”
秦峰呵呵一笑。
猛地,他的神色陰冷,一陣磅礴的殺氣,席捲天地:“既然已經出劍,那殺個痛快吧!”
磅礴的劍氣,與凌厲的殺機交織在一起,撼動九天十地。
他一步踏出,整個人彷彿是主宰天地之間的無真神。
一瞬間,已經出現在諸多的南蠻魔窟的武者面前:“我說過,今天南蠻魔窟,必須要滅,所有南蠻妖人,只有死路一條。”
他冰冷的眼眸,開合之間閃爍着無數的神光,天地在他的眼變慢了很多。
倏!
手的七殺劍,已經揮出。
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一輪旭日東昇,令人無法直視。
在這光芒之,卻是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叨反倒是令人生出一種,處在冰天雪地之的感覺。
劍光的速度極快,令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明明看着還在數丈之外,瞬間已經在其一個南蠻妖窟的妖人的瞳孔之不斷放大。
對方的臉甚至根本來不及閃過驚恐的神情。
嗤!
七殺劍已經從他的脖頸之劃過。
無聲無息。
直到秦峰的身影,已經從十多個南蠻魔窟妖人的身邊走過。
那些被斬殺南蠻妖人依舊定格在那裡,似乎只是失神而已。
直到此時,一些武者也終於發現其的不對勁之處。
“血!他們的脖子下面有一根血線。”
“死了嗎?怎麼能夠這麼快?”
“剛纔,我看到鬼見愁只是一晃,身影已經深入人羣之。這已經能夠看到他的速度快到驚人,令人驚駭不已 。當看到血痕,我才明白還是小看鬼見愁的速度。這一晃的時間,他已經將擋在面前的十多個武者斬殺。”
“不對!你剛纔說話的時間,又有兩個南蠻妖窟的武者被斬殺!”
……
剎那間,整個古洞府之已經安靜了,有着一種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驚世駭俗的眼神,盯着那神出鬼沒的鬼見愁。
“原來,這纔是一劍無生,原來這纔是真正的鬼見愁。”
不少人的心,也生出一種恍然大悟。
星辰宗刀疤心拔涼。
特別是身的那種微小如同毫毛的劍氣,已經深入骨髓。
他明白如果不採取手段,只有死路一條。
他趁着鬼見愁秦峰,正在斬殺南蠻魔窟武者之際,不顧一切的跑到石碑前。
“鬼見愁,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不會好過!”
語罷,他直接的投入石碑的陣圖之。
一道淡淡的漣漪生出,他的身影已經消失無蹤。
“一時大意,跑了一條死魚。不過,他已經了我的一劍無生,哪怕是無真神的降臨,都不可能挽回他的性命。”
秦峰無所謂笑了笑。
“真是無知。每一個星辰宗的內門弟子的身份令牌,都蘊含着一個小小的銘,一旦激發銘,能夠令內門的長老,知道我們遭受到危險。”
綠帽南軒陡然陰冷的笑了起來:“刀疤不是內門弟子,但是,他已經入了內門天樞峰大佬的眼。而且我們接了晉升任務,所有人都清楚刀疤,在南蠻之地。只需幾個呼吸,天樞峰的長老會降臨。天樞峰的長老,那可是真正的傳境界的大佬。一念間,能夠將你湮滅。”
剩餘的三個星辰宗弟子,也重新的變成趾高氣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