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寧穗氣的暴跳如雷,一臉猙獰恨不得將秦峰生吞活剝。
“果然,被我說心事,變得狗急跳牆!只是可憐某人家的漂亮小妾,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個下人?綠毛龜先生,看你那一頭的青青草原,我可真是爲你惋惜!”
打人打臉!這是秦峰的一貫行事準則。
儘管,寧穗在刀疤的面前,表現的卑躬屈膝。
但是,他身爲寧家的長老。地位也是非常的尊崇。
哪怕在整個九原郡之,也算得一個人物。
而秦峰只是一個萬年吊車尾,在天南王國之,是一個可憐的笑話。
他被一個可憐的笑話,嘲諷譏笑。猶如高高在的皇帝,被一個乞丐踩了一腳。
如此打臉,縱然只是一個匹夫,都無法壓抑住心的憤怒。
可想而知,寧穗憤怒到什麼程度!
“廢物之王秦峰,能夠死在我們寧家傳承碎星劍法下,也死而無憾。”
語罷,寧穗的手一口長劍,吞吐着無盡的寒光。
一道青色的光暈籠罩全身,道道氣浪如同無盡的漣漪向着四周擴散。
周身氣浪所形成的震盪頻率,與長吞吐劍芒的頻率近乎一致。
此時,寧穗有一種化身一口利劍的錯覺。
他不由得暢快大笑。
“哈哈!我竟然領悟碎星劍法的終極奧妙,劍息!舉手之間,都帶着劍的韻律。儘管沒有踏足神門八階。然而,哪怕是真正的神門八階的武者,站在我的面前,我也自信能夠戰而勝之。你說說,我該怎麼感謝你?”
寧穗並沒有等到秦峰開口,陰仄仄的笑聲再次響起:“放心吧!爲了報答你的饋贈,我會讓你好好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瞬間,他的身軀已經暴起,衝了出來。
手長劍的劍芒,恍如一條星河匹練般,散發着攝人心神的恐怖壓力,向着秦峰直接的殺了過來。
“跳樑小醜!”
秦峰冷哼一聲,向前踏出兩步。
驟然間,他的腳步狠狠的踩在地,身軀如同是出膛的炮彈。
赤手空拳,向着寧穗鋒銳的匹練而去。
拳出驚鬼神!
殘陽的光輝,籠罩在秦峰的身,顯得神聖異常,如同一尊恐怖的神明降臨。
轟隆隆!
虛空炸裂,驚雷陣陣!
在衆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下,那砂鍋般的拳頭,已經落在那星河匹練之。
摧枯拉朽!
劍氣匹練瞬間碎裂。
連寧穗手的那口長劍,也承受不了狂暴的力量的摧殘,碎裂成無數的碎片倒飛出去。
這一次,寧穗可真是慘了。
狂暴的力量透過長劍,將他手臂粉碎,甚至半邊的身軀都被直接的塌陷。
當長劍碎裂的時候,碎片倒飛出去,本來已經摔成滾地葫蘆的寧穗,更是雪加霜。
“劍息?哪怕你領悟出劍意,在我面前也只有跪着!”
秦峰甩了甩手,鄙夷的說道。
“怎麼可能?”
寧穗口不停地吐着鮮血,眼眸之只剩下無盡的驚悚。
“好一個秦家少主,衆人眼,始終是一個廢物,萬年吊車尾。竟然無聲無息,已經達到了神門十階的層次。當真是隱忍如同傳說之的那種鳥,十年不飛不鳴,待到風雲際會,一飛沖天,一鳴驚人。”
刀疤臉口毫不掩飾的讚歎。
只是他的眼眸的深處,卻是閃過*裸的殺機。
十五六歲的神門十階的武者,哪怕是在整個天南王國之,都絕對是鳳毛麟角。
也只有在更爲廣闊的世界之,纔會出現這樣的天驕。
可以斷定,如果秦峰途不隕落,未來絕對有機會踏足所謂的天人秘境。
似乎穿越時空,看到自己死在已經成長起來的秦峰的手。
刀疤的臉。不由地閃過一點的心悸。
死!死!死!
這已經成爲了,刀疤臉心唯一的念頭。
秦峰自然也察覺到對方的殺機。
“你想殺我?”
秦峰笑着說道。
“聰明!可惜聰明人,向來都不長命!”
刀疤沒有任何的掩飾。
也對!
他可是一尊星煞二階的武者。
哪怕秦峰有着無窮的潛力,卻是不代表現在有恐怖的戰鬥力。
看着秦峰少年老成的樣子,刀疤臉的心生出一種不舒服。
陡然,他的神情露出一點壞笑:“對了!前些天,你父親身的十日斷魂散,是我的手段。現在,你的父親是不是應該痛的生不如死。如果,現在你跪在地,祈求我的寬恕,或許我決定將解藥交給你。”
聞言,秦峰的身,驟然爆發一陣狂暴的氣息。
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種神秘的光華,從周身的血肉之迸發出來。
精氣化爲雲煙,血如汞漿。只是單純的氣勢,竟然如同一道氣牆,將四周的樹木摧殘。
“你選擇怎麼死了嗎?我一定會滿足你最後的願望!”
秦峰深沉的語氣,如同悶雷陣陣,令人心生出一種壓抑的感覺。
話說,看到秦峰的變化,刀疤臉能夠看到心有餘悸。
精氣雲煙,血如汞漿,這是一種可怕的變化。
只有肉身強悍到一種極限,才能夠產生的異象。是一些星煞圓滿的肉身修煉者,都不能夠如此產生恐怖的異象。
如果肉身能夠打破這種極限,甚至能夠從血脈之誕生傳說之神通。
“哪怕秦峰,的確天驕無雙,從十三歲的時候開始藏拙,能夠踏足神門十階的地步,已經屬於極限。而肉身竟然也打磨的如此非凡,只能夠說明,他必定得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傳承。”
“對!一定是這樣!”
一時間,在刀疤臉的心,秦峰已經成爲美味的食物。
他的目光之,充斥着無盡的覬覦以及迫不及待:“如果,你現在將你所得到的天大機緣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成爲我的一條狗。當然,你也能夠得到十日斷魂散的解藥。”
刀疤依舊趾高氣昂。
似乎秦峰成爲他的一條狗,那是一種莫大的賞賜,秦峰應該感恩戴德。
“shǎ bī東西!沒有主角的命,卻是擁有一堆主角的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秦峰搖了搖頭,有點無語。
隨後嘴角微微翹,露出一點的嘲諷:“十日斷魂散很強嗎?我可不這樣的感覺。也是垃圾,也只有一羣土鱉,纔會將之當成寶貝!”
秦峰的嘲諷與無所謂的態度,令刀疤一怔。
繼而,一種濃濃的羞恥感,令他的心,燃燒起洶涌的憤怒之火,將他所有的理智都完全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