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送我們見一下黃泉之中的風景?你見到過黃泉是什麼樣的嗎?你真的見到過黃泉嗎?”
這十多個古神族之中,有一個身穿黃金戰甲的半神巔峰的古神,波頓。
他的神情非常的誇張。
身爲古神族主宰的血脈傳承者。
每修煉到一個階段,就會覺醒出不同的記憶傳承。
當然,他們覺醒的方向,也有所不同。
金甲古神族武者,也就是波頓。
他在踏足半神的境界的時候,覺醒一段其他古神族武者,根本不清楚的記憶。
那就是關於幽冥黃泉的記憶。
魔族深淵之中的本源是冥河。
冥河孕育着無盡的魔族。
神族的本源是乳海。
就連神族的所有主宰,都是如海之中誕生。
而天地之間,除了古神族乳海與魔族冥河之外,還存在着第三種本源的力量,那就是黃泉。
它並不像沒有固定存在地點。
黃泉從虛無之中出現,流淌在諸天萬界之中的任何一處領域。
或許,它是一條憑空出現的小溪。
也有可能是一處沼澤。
諸天萬界的普通人能夠看到。
但是,武道修煉者卻是根本不能夠察覺,哪怕是從面前流淌過,都不會例外。
哪怕是大帝強者,亦或者主宰使者,都不能夠發現黃泉的存在。
也只有諸多的古神族主宰,通過本源乳海與黃泉之中的通性,才能夠察覺到它的存在。
正如此,當金甲古神族波頓,聽說秦峰竟然揚言,將他們送下地獄黃泉,他實在忍不住笑了。
笑的還有點瘋狂!
隨後,他的神情變得冷厲:“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看我將你鎮壓!奪取你所有的造化,讓你成爲我們這些古神族踏破虛空,成就無上至尊的踏腳石。”
陡然,波頓咆哮一聲,聲音如同恐怖的雷霆降臨。
他的手中無盡的神光交織在一起,一口無上戰矛在手中凝聚。
已經向着秦峰衝了過來。
四周的古神族見狀,也隨之紛紛的爆衝出來。
他們的手中,同樣凝結出一口無上戰矛。
戰矛上的神紋,與波頓手中的神矛相似。
隨着他們的身軀在虛空之中穿梭。已經紛紛的向前刺出。
虛空洞穿,天地蕭瑟,
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殺戮氣息,交織在一起,擁有着再造寰宇的威能。
真是恐怖非常。
此時,秦峰臉上掛着的淡淡笑容,也已經消失。
他的眼眸犀利,一種所向睥睨的姿態,向着四周蔓延。
驟然,他的腳掌,狠狠的踩在大地之上。
渾身上下迸發出無盡的紫色光芒,化爲恐怖的絲帶,纏繞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影橫在虛空。
這一次,他並沒有施展出無雙的速度,利用神出鬼沒的方式,給與古神族武者致命的威脅。
反倒是伸出一個拳頭。
說實話,他們見證過,秦峰凝結出恐怖的本源神器無上金鐘。
也見證過秦峰的無數龍象,接引出無上的造物者。
如今,秦峰竟然沒有施展出紫金古鐘,與無數龍象的手段。
這些古神族一怔,原本還生出的一點擔憂,此時已經蕩然不存。
看着秦峰的拳頭,慢慢的向前揮動。
他們都笑了!
手中的長矛,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
而秦峰似乎沒有察覺到一般。
那拳頭依舊緩慢的向前砸了過去。
眼看秦峰就要被他們的戰矛洞穿。
轟隆隆!
這並不是雷霆響起,而是四周的虛空可是劇烈的晃動。
地動山搖,天地似乎都要傾覆。
直到此時,衆人才清楚,秦峰這一拳真正的恐怖之處。
只是他們發現這些已經晚了。
秦峰的拳頭,驟然間噴發出恐怖滔天的能量波動。
“六道輪迴之黃泉道!”
這就是秦峰施展出的手段。
恐怖的力量,只是一部分。
諸多的古神族的武者,似乎被天地之間的瀰漫出的一種神秘的波動籠罩。
他們視線之中,出現一條綿延不息的河流。
無數的古神族強者的身影,在這一條河流之中不斷的浮沉。
西隴!
拜倫!
一個個他們熟悉的身影,都在眼前出現。
最恐怖的事情,也隨之發生。
他們在這條河之中,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本來黃泉河之中,諸多的古神族武者,都在咆哮掙扎,想要從黃泉河之中走出來。卻是隻能夠是癡心妄想。
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這些掙扎的古神族的神色,漸漸變得呆滯、木訥,好似失去一切的思維。
而黃泉的兩旁,一朵朵嬌豔的花朵盛開起來,如同是被鮮血侵染一般,血腥到讓人恐怖。
這正是彼岸花。
正如此,秦峰的這一招黃泉道,它還有一個名字,霎那芳華,花開彼岸!
“黃泉!這就是黃泉!原來並不是秦峰吹牛,而是他真的見到過黃泉。”
彼岸花開,吞噬的何止古神族的記憶。
他們的精氣神,甚至就連血肉之軀,都被吞噬一空。
也就在所有圍觀者的面前,呈現出最爲恐怖的一幕。
秦峰的拳頭砸過去的時候,所有氣勢洶洶的古神族武者,竟然好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竟然愣在虛空之中。
只是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他們的臉上,都生出無盡的大恐懼。
渾身也開始瑟瑟發抖,大汗淋漓。
剎那間,一朵朵妖豔的彼岸花,在虛空之中盛開。
那種妖豔美麗的場景,似乎產生一種魔力,引起諸多武者的元神生出震盪。
它就像是天地之間,最美麗事物的化身。
讓人不顧一切的喜歡上它。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如同夢魘一般,深深的烙印在諸多武者的心中。
只見,那血色妖豔陡然間盛開,生出一種恐怖的吞噬力量,將所有的古神族武者吞噬。
當彼岸花消失,那些向着親風殺來的古神族武者,也隨之徹底的消失。
這種恐怖的場景,讓所有武者神魂大震。
不少的武者身軀不斷的後退,直到出現在數百里開外,纔將懸在嗓子眼的心放下來,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直到此時,他們纔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宇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