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們在笑什麼?易少爺正在與你說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一旁的魁梧大漢,看着易陽臉上的笑笑容,以及易陽臉上漸漸出現的不耐的神情。
魁梧大漢,身爲易陽的走狗,自然跳出來。
秦峰不想說話。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蕭默身上。
“就按照你內心的想法做事,這一切有我。”
聞言,蕭默的臉上,閃過躍躍欲試的神情。
他一步踏出,已經走到魁梧壯漢的面前。
那只有十多歲小孩的身軀,與一個渾身肌肉的壯漢,這絕對是最鮮明的對比。
看起來是那樣的可笑。
不過,衆人卻沒有嘲笑這些。
因爲蕭默已經證明了他真正的戰鬥力。
再說了,哪怕是諸多的貴族的心中,如今也只有一個驚駭的念頭。
那就是,這兩個蠻子,竟然真的敢在天荒樓之中,肆無忌憚的動手。
“你這是找死!”
魁梧漢子感覺自己被打臉。
對方的行爲,就是在挑釁他的權威。
“聒噪!現在,讓開!或者,被我打殘!”
蕭默的聲音,帶着一種狠辣的決絕。
“找死!”
這個魁梧漢子本身脾氣就有點暴躁。
遭受到一個不到他腰高的武者,如此放肆的謾罵。
他睚眥欲裂,氣血翻滾,一種恐怖的殺戮氣息爆發,化爲無形的枷鎖,向着四周蔓延。
一口神qiāng,出現在手中。
那種鋒銳的氣息,肆無忌憚的爆發。
哪怕就是涅槃境界的武者,都感覺到四周被無盡的殺戮氣息籠罩,渾身上下生出一種刺痛感。
那些根本沒有踏足蛻凡的武者,更加的不堪。
他們的身軀直接的癱軟,想要不斷的退後,最終卻是連路都走不動。
純粹的殺氣瀰漫,能夠湮滅天地日月星。
無敵神qiāng破空而來,速度實在是快到了極致。
在虛空之中,生出魔音呼嘯的感覺。
qiāng芒肆虐,令人心悸不已。
轉眼間,已經出現在蕭默的面前。
就在這時,蕭默的身軀,陡然間動了。
身軀一晃,一種恐怖的力量,頓時引起大地轟鳴。
他渾身的氣血爆發,血氣沸騰,如同在燃燒的烈焰。
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他的手掌,竟然直接的抓向虛空之中,正在高速襲來的無敵神qiāng。
“呵呵!蠻子就是蠻子!從小沒有見識過強悍的武道法寶,竟然堂而皇之的用雙手去抓取。
這絕對是最可笑的笑話。”
魁梧大漢,笑的肌肉都在顫抖。
易陽也是感覺到十分的荒唐。
甚至,他的心中生出一個念頭:“說實話,與你這樣的人計較,都是一種無形的恥辱!”
“真是無知的人。這一口神矛,乃是最爲頂級的道器。
根本不是涅槃境界的武者,能夠對抗的。我猜單單是縈繞在長qiāng四周的恐怖的勁芒,都能夠將他的手臂廢了……”
孫亮的臉上,閃過解恨的神情,
只是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卻是已經沒有聲音了。
神情變得如同大白天見到鬼一般,那叫一個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一隻手掌,怎麼能夠抓住正,在高速飛過的神qiāng?那種狂暴的衝擊力,可是號稱能夠將一切都給你覆滅。”
瞠目結舌。
所有人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化身一具具雕塑。
“你說,我找死!我看,真正在找死的是你!”
蕭默的肉身,極爲恐怖。
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沛然大力,驟然間爆發。
無法想象的力量,如同雷霆萬鈞一般,將魁梧壯漢抓住神qiāng的手震開。
蕭默的手掌抖了一下。
無法想象的神力正在翻騰,秦峰體內蟄伏的恐怖力量,接引九天星辰之力,瘋狂的涌入神qiāng之中。
嗖!
神qiāng破空而去。
空氣呼嘯的炸裂,天地之間,竟然能夠看到密密麻麻們的扭曲,只差一步,虛空就已經能夠破開裂縫。
長qiāng橫行的在虛空之中。
一種兇戾的波動,瞬間如同決堤的洪水呼嘯而來。
魁梧壯漢所在的虛空,都已經被鎖定。
曾經,魁梧壯漢一臉的猙獰。
如今呢?
只剩下驚駭欲絕。
他感覺四周的虛空,就像是無盡的海水擠壓過來。
而他就像是落入汪洋之中的一葉扁舟。
無論,他怎麼掙扎,都不能夠擺脫,洶涌澎湃的大海。
除了窒息,也就只剩下無盡的沉淪!
隨後,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長qiāng瞬間將魁梧壯漢的身軀洞穿。
神qiāng之中殘存的恐怖的力量爆發。
魁梧壯漢的身軀,就這樣被呼嘯的釘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
魁梧壯漢死了。
甚至,在長qiāng還沒有真正接觸他的時候,就已經被那種恐怖的窒息力量,淹沒而亡。
如今,長qiāng還在天荒樓的牆壁之上,如同蜂鳴一般不斷的顫抖着。
所有人的目光還是不可思議的傻愣着。
他們看着鮮血從天荒樓牆壁上不斷的滴落,都傻了!
“闖大禍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咆哮出來,將衆人都驚醒。
就算是易陽,都不可思議的看着。
“殺人了!竟然在天荒樓之中,斬殺天荒樓的侍衛。這是捅破天的大事件。”
“我記得,上一次有人在天荒樓鬧事,還是在三十多年前。
當初一個紈絝子弟,仗着父親是一個王者,肆意妄爲。最終被天荒樓當場斬殺。
甚至,就連他的父親,也就是那一尊王者都被斬殺。”
“天荒樓之中血腥出,這一次,這兩個蠻人所在的部落,都會因此被剿滅!”
……
一瞬間,天荒樓之中,就像是炸了鍋一般,都在尖叫。
都在咆哮。
易陽氣的渾身發抖,拳頭緊握,神情猙獰:“這一次,你們就算是想要滾出去,都不可能了!”
“呵呵!剛纔,我說過去的話,你還是沒有記清楚。
得罪我的人千千萬,我依舊在這裡安然無恙。他們或死、或生不如死。從來不會有人例外。”
秦峰神色淡然。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前面的蕭默身上:“繼續向前走!有人擋在面前,那就殺了!”
秦峰的話語,有點輕描淡寫。
在衆人的耳中,卻是不啻與晴天霹靂一般。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