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了山下的時候眼前美麗的背影頓時變得飄逸起來曼妙的身形在花間樹叢縹緲而逝。一縷清雅迷醉的幽香在花叢濃芳中猶是顯得高雅傲氣。在花叢的幾下穿梭間儘管蕭徑亭知道前面那個美人不是自己的妻子但是看到那一摸一樣的絕妙身法一般迷人的美妙曲線心頭卻是忍不住變得迷糊起來。
“這女子輕功竟是如此高明換作別人。就算武功再高只怕也是追她不上。”任府建築精妙若不是蕭徑亭精通障目陣勢只怕早就跟丟了但是也正是因爲任府設計的妙所以那女子也現不了蕭徑亭正在跟她。
“咦!她進任夜曉的‘曉園’做什麼。”那女子擡頭望了一眼“曉園”拱門上的牌匾輕輕一笑如同幽谷的黃鸝般動聽。玉足一點嬌軀如同九天仙女般飄起。
蕭徑亭見之心裡不由一聲輕笑。“曉園”外邊的圍牆其實矮得狠只要一躍便可進去。但是那女孩竟是彷佛踏風而起飄飄渺渺進了“曉園”。真當如同九天仙女一般儘管她以爲沒有人看她但是仍是將自己最美的姿態展現出來那張絕美的小臉雖然被遮掩住了但是面上因爲自己美麗而歡喜的姿態卻是動人地顯示出來。
接下蕭徑亭更是覺得驚訝了那女子在面對“曉園”裡面那些精妙的機關陣勢的時候雖然不像蕭徑亭那般視若無物但是走得卻也不怎麼費勁。卻見她走走停停再細細看園中的景物卻不是要進任夜曉的小閣。
那女子卻是在一處大樹下花叢中蹲下撅着小嘴好像想着事情又用玉手託着小腮幫子搖着圓滾的香臀兒顯得極是悠閒。看着怎麼也不像來辦正事的遠看着卻像是在蹲着小解。
“這其中莫非有什麼奧妙?‘曉園’原先可是存放秘笈的地方那!“
那女子迷着大眼想了一陣忽然用手撥開垂在花叢上面的如簾子般的藤蔓卻是見到茂密的一叢鮮花那花開得正是燦爛美麗得竟是讓身邊的白花黯然失色。
“好美的花兒啊!”那女孩小嘴嘖嘖一聲稱讚小手忽然將茂密的花叢往兩邊一分見到眼前卻是一座假山沒有絲毫的遲疑。用勁一推,一個黑幽幽的洞口頓時敞在眼前。在這美麗的花叢中多少顯得有些陰冷。那女子一聲歡呼立起嬌軀跳了幾圈顯得歡快之極。
“啊!我道這園中的機關怎麼顯得花俏了原來是別有天地了。”蕭徑亭不由暗斥自己淺薄心中卻是不免有些興奮。
“這個地方這般隱秘莫非‘玄典聖譜‘便是在這裡頭?!”
“丹妹妹真是厲害啊!這麼精妙的機關也讓你找着了。”一聲慵懶誘人的聲音響起竟是讓蕭徑亭心頭一蕩。心中暗道:“是不是天下所有的媚術高手都讓我給碰上了。”
卻見那名女子聽到這聲動聽無比的聲音後臉上那美麗動人的天真歡快逐漸而又自然地退去換上一幅成熟而又惑心的嫵媚和剛纔那幅模樣簡直換了個人似的。朝聲處道:“晴姐姐或者我要叫上一聲晴阿姨了。你何不與我一同來呢?你我兩家目標一致一點兒衝突也沒有難不成我還會有什麼瞞着姐姐不成。”
卻見一處假山中閃過一個同樣曼妙迷人的身影身着黑衣。雪白的美麗臉蛋但是蕭徑亭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玉臉上蒙着一張美麗的面具。那面具雖然瑤鼻櫻口但卻不是向蕭徑亭身上那種看不出任何破綻的寶貝人皮面具只要目光凌厲些仔細看下便可現。只是這名女子臉上的媚豔面具配上起伏惹火的嬌軀越顯得相應彌彰。使得她更加顯出成熟誘人的風情仿若一個熟透多汁的果子。
黑衣女子美目一瞟嗔聲道:“妹妹這不是在罵姐姐嗎?我本是自己過來找那東西的沒有辦法啊主人實在是逼得太急了。只是我哪有妹妹機靈找來找去卻只是找不着入口卻是聽到妹妹進來的聲音不知道是誰只好躲了起來了。”
那位丹妹妹不置與否淡淡一笑道:“正好姐姐同來不然待會兒若是找不着那東西你家主人還會以爲是我私吞了那!”說罷從懷中掏出火石打着點亮了一支長長的木頭道:“我先進去姐姐便跟在後面。”說完便自己鑽進那洞口將後背留給了黑衣女子。
那帶面具的黑衣女子眼珠一陣轉動袖子一甩小手一轉。左手便握成拳頭狀想必是有什麼物事拿到了手上嬌軀一彎將圓圓的碩臀向後翹起貓着腰兒也鑽進了洞口。
“咦!這裡邊通道竟然寬敞透風那這裡邊的工程也太大了。”蕭徑亭聽着兩名女子走進一會兒後方才鑽進洞口。卻是現這通道竟是用規則的方石砌成一塊塊打磨得光光滑滑的心中不由大是驚訝。
由於兩名女子不疑後面有人跟蹤所以也不躡着腳步。一時間通道中只有玉步碎踏的輕微聲還有一縷悠悠盪盪的女子芳香。卻聽跟在後面的那位黑衣女子忽然開口道:“丹妹妹聽說聽說你們昨天在‘飄香樓’刺殺那個姓蕭的沒有成功!以妹妹這般武功還拿不下他他真是厲害得很咯!”
前面那位丹妹妹腳步一滯卻不回答反問道:“姐姐在你家主人那裡很得寵嗎!便是這等密事也告訴姐姐了。”又噗哧一笑道:“他武功可真是厲害啊!不過昨天被他逃脫了大半的責任可是要算在樓臨溪頭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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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黑衣女子一聲嬌哦頓時顯得無比婉轉回腸聲音又變得慵懶膩聲道:“聽說那位姓蕭的長得可是英俊的很那!莫非妹妹看着捨不得。”
蕭徑亭聽得一陣驚訝昨日他是做蕭先生打扮的。怎麼也說不上俊那莫非她口上說的那個主人要殺的就是他本身蕭徑亭但是顧忌他武功太高所以讓尉遲宵雪將蕭徑亭引來不防備下突出殺手。誰知小雪對他印象極是深刻便是扮作蕭先生也認得出來。那位主人莫非便是小雪口中的小公主但是小公主好像沒有必要將刺局設計得那麼精密啊。
“嗯!”那丹妹妹竟是低聲應道:“他長得真是好看極了所以下次我怎麼也不會去害他的。昨日你家主人只是讓我在‘飄香樓’唱曲然後再殺跟着一個美麗姑娘來的男子。卻也不跟我說他是誰不然我怎麼也不會去殺他的。”
“咯咯!”後面那黑衣女子一聲嬌笑道:“妹妹正是把天大的事情當作兒戲啊!難不成妹妹以前見過他不成。”口中雖然笑着聲音中透着親熱但是袖下小手一探出竟然是一支冒着寒光的金剛刺。
儘管通道中極是昏暗那丹妹妹受上的火苗又小但是蕭徑亭依然可以清楚看到那尖利的金剛刺泛着藍色冷冽的光芒握在那隻如同藕節般的小手顯得既是美麗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