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雷武在曲清盈身邊,完全可以鎮住那班魑魅魍魎,雷武可是化勁圓滿境界的,那些化勁中期高手跟雷武差了兩個小境界,他們就算一起上,也不一定是雷武對手。
“走,有我在,誰敢放一個屁。”雷武大手一揮,率先向外面走去,一步一個氣勢,還沒走到外面,已經氣勢驚人,煞氣沖天了。
“這位老前輩是你的師兄?”曲清盈詫異的看着肖濤,雷武不僅年紀大,又是化勁圓滿高手,怎麼會是肖濤的師兄?肖濤的兩個師兄不已經英年早逝了嗎?
“不是本門師兄,是輩分的稱呼。”肖濤向個手勢,示意曲清盈跟上。
“那就勞煩你的師兄了。”曲清盈微微一笑,快步跟上,心中卻有些鬱悶,可惜大伯他們出去會晤江湖同道了,如果他們在此,何至於麻煩別人。
看着前面神色嚴峻的肖濤,曲清盈幾欲開口想說話,但都忍下來了,其實她過來找肖濤,除了勸說肖濤之外,有一件東西要交給肖濤的。
這件東西是之前答應幫肖濤做的,現在東西已經做好,這次來廣雲也是順便交給肖濤,只是肖濤現在要趕着上擂臺,曲清盈還是覺得等肖濤打完擂臺,再取出來交給他。
有了雷武在前面開路,那些選手露出了忌憚的神色,但是看向肖濤還是充滿熊熊妒火的,肖濤的武境不過化勁初期,普普通通而已,憑什麼獲得曲仙子的青睞?
大多數的武者都是體魄好,腦子可不怎麼好,思維比較簡直、直接,江湖上的任何競爭都以武力解決,信奉強者爲尊。在他們看來,曲仙子是江湖人,那麼誰強大誰才能獲得曲仙子的青睞,可肖濤又不是人中龍,如果肖濤被曲仙子看上,他們是絕對不服的。
“你們瞪着眼睛幹什麼?還不給老子讓開?”雷武見五、六個化勁中期的選手擋在前面,其中還有兩個是外國人,立刻老眼一瞪,喝斥了起來。
那幾個選手忌憚雷武的武境,心不甘、情不願意的讓開了路,眼睜睜着看着雷武領着曲清盈等人走過去,他們卻沒有因此散開,反而在後面跟隨着。
朱承也一臉陰沉的跟了上來,因爲孫琪跟着肖濤走了,他對肖濤的嫉妒和怨恨就更深了,他也要跟上去瞧瞧,這麼多高手對曲清盈有意思,而對肖濤同樣有着嫉妒和怨恨,他要看有沒有混水摸魚的機會。
外面有一羣狼,是那幾十個自命不凡的權勢人物,這些傢伙唾涎曲清盈的美色,都在外面等侯着。這班傢伙絕大多數是廣雲權力人士或土豪人物,也許不是最有能耐的,但勝在臉皮夠厚,個個以爲自己可能隻手翻天,也不知天高地厚,見到曲清盈出來又圍上來了。
“孫傳忠搞什麼鬼?賽場的保安就是這麼鬆散的嗎,秩序都沒人管嗎?”雷武見到這班色狼圍上來,又見到場內的保安都不敢過來維護秩序,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雷爺爺,這些人都是貴客席的貴賓,多多少少要他們給幾分面子,只要他們不鬧事,保安不好管。”孫烈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我看你們孫家把利益看得太重要了,越來越脫離江湖規矩了。”雷武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後鼓動氣血,渾厚的氣息一瀉而出,身上的威壓迸發開來,向四周擴散而去。
那些自命不凡的普通人頓時感到壓力山大,彷彿有一塊重如千斤的巨石壓在胸口,壓得他們臉色蒼白、呼吸不順,一個個露出了驚駭之色,全都自保不暇,那裡還有閒心去圍堵曲清盈?
在狼羣之中,有一個人沒受到威壓的影響,那就是江逸塵,但他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他對肖濤恨之入骨,正琢磨着如果給肖濤一個無聲無息的暗算。
卻沒想到肖濤的身邊還有一個化勁圓滿的高手,江逸塵想暗算肖濤的念頭立刻煙消雲散了,按照實力法則,化勁圓滿的實力相當於靈識化形圓滿的秘境,遠在他實力之上,他面對化勁圓滿高手沒有任何勝算。
眼見肖濤走近,江逸塵硬着頭皮迎上來,微微躬身,抱拳打招呼:“肖爺好。”
江逸塵笑得很勉強,肖濤也大約猜到他的心思,卻滿不在乎,按輩分江逸塵還是他的小輩,再加上他對江逸塵印象不佳,當下也不對江逸塵客氣了,他掃視一下四周,說道:“逸塵,輪到我上擂臺了,這裡閒雜人多,你幫我在下面護法。”
“是。”江逸塵滿口答應,心中卻叫苦不迭,肖濤親自向他提出要求,他不敢不從,否則讓師門知道,夠他喝一壺的。
比賽場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情況,肖濤在幾個人在簇擁下走近了擂臺,而在後面卻跟着一大堆人,彷彿肖濤是什麼大人物似的。
“肖師弟,看來這班傢伙還不死心哪,特別是那幾個化勁中期高手,都快有動手的意思了,要不我先護你的朋友回去。”雷武看了曲清盈一眼,然後悄悄對肖濤說道。
雷武倒不怕那幾個化勁中期高手一起上,他擔心的是其他人也趁機摸魚,到時可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應付得來的,沈勇和孫烈幾個也幫不了多少忙,他擔心曲清盈會吃虧。
肖濤回頭看了一眼,朱承等高手都向他露出了兇色,他心中不由大怒,正準備上擂臺揍小日本,卻搞出這麼多事來,這叫他如何安心與小日本對決?
讓曲清盈迴避,那不是直接打自己的臉嗎?肖濤心意已定,決不在這羣狼前面退縮,大不了暴露劍靈的存在,利用劍靈佈一個秘陣,讓雷武和曲清盈護陣,叫那班醜態畢露的色狼們靠近不了。
“小肖,我也來爲你打氣助威。”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
轉頭一看,回來是孫傳忠來了,孫傳忠身後還跟着四個門徒。原來,孫傳忠早就發現肖濤這邊的情況了,知道肖濤有些麻煩,便從主席臺上下來,率領門徒過來爲肖濤護航。
“孫大會長。”
“孫大老闆。”
“孫董事長。”
那幾十個權勢人物見到孫傳忠,臉色全都變了,紛紛向孫傳忠打招呼。
孫傳忠是深海市不折不扣的地頭蛇,不僅是省武林協會的副會長,也是孫家企業的董事長、大老闆,在社會上的聲名也是很大的,這些人豈會不認識他?
“你們不是在貴賓席那邊的嗎,怎麼跑到這裡看比賽?是不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招呼不到啊?”孫傳忠故作驚訝,然後又故作關心的道,“武技比賽可不同其他拳賽,站在擂臺下面比較危險,有時侯武者的威壓很大,很容易傷到你們的。”
見到那班傢伙面面相覷,個個心存僥倖,沒幾個願意離開,孫傳忠便親自攆人了:“肖濤是我的世侄,我過來是爲他打打氣的,我是練武之人,不怕威壓。但你們不行,爲了你們的安全,你們必須離開擂臺下面。”
頓了頓,孫傳忠又笑着道:“這是最後一場比賽,也是壓軸賽,我們中國人對戰日本人,這一場你們必須壓我們中國人啊。”
那班傢伙一聽,肖濤竟然是孫傳忠的人,就知道不好對付了,孫傳忠在廣雲的勢力很大,不好招惹。他們各自有着盤算,不能不給面子孫傳忠,只好悻悻離開,全都去了小舞臺那邊,全都壓了重注,一個勁的買肖濤輸。
遣走那些地方權勢之後,孫傳的臉色一變,冷冷的看着那些參賽選手,猶其注視着朱承,喝道:“朱承,你們不在選手區休息,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孫會長,我們也是過來爲肖濤助威的。”朱承連忙說道。
孫傳忠是這次亞洲武技大賽的舉辦人,權力雖然沒有評審團大,但話言權也不小,如果若他發火,評審團多多少少還要給他幾分面子,不是一般參賽選手得罪得起的。
“你們全部回去,有我幫肖濤助威就行了。”孫傳忠冷冷的道。
孫傳忠開了口,朱承那些人紛紛返回,誰也不敢逆孫傳忠的意思。
撇開孫傳忠的身份不說,光是孫傳忠是化勁顛峰高手,那些選手就不敢有任何放肆了,就算他們一起上,也不夠孫傳忠塞牙縫的。
“走,這一場的賠率是一比五,日本人贏了賠一,肖濤贏了賠五,咱們也去下個注,賭一把。”一名化勁中期選手突然對其他選手說。
“壓誰身上?雖然肖濤是中國人,賠率也高,但我不想壓他贏。”另一名化勁中期選手一臉鬱悶的說道。
“肖濤纔是堪堪化勁初期,日本人可是化勁中期,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賽,除非腦子進水,或者錢多人傻,不然沒人買肖濤贏的。”那一名化勁中期選手選手冷笑着,看了身邊的朱承一眼,問道,“老兄,你準備買誰贏?”
“這還用問,當然是買日本人,老子壓一百萬,看肖濤怎麼個死法。”朱承滿臉怒火的道,孫傳忠的出現打亂了他混水摸魚的計劃。
那羣參賽選手一邊說,一邊興沖沖的奔小舞臺去,在那邊下注,下重注,全部壓日本人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