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歐陽莎莎和劉東上了車,寧遠把兩人給古風林介紹了一下,古風林才問道:“小師叔,誰招惹你了,我們這是要去找誰的麻煩?”
“馬寶成!”寧遠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馬寶成?”古風林眼睛圓睜,看着寧遠好半天才伸出一個大拇指,吞了吞口水道:“小師叔,您牛,初來上江,就打算踢馬寶成的場子。”
“怎麼,怕了?”寧遠笑呵呵的看着古風林問道。
“切!”古風林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馬寶成雖然厲害,卻還不至於讓我害怕,不過這傢伙就是一塊牛皮糖,很噁心人,不好收拾,他這是哪裡得罪您了?”
“你以爲我想招惹這塊牛皮糖?”寧遠白了古風林一眼道:“我這是沒招誰沒惹誰,自己的場子先被別人踢了,我的醫務室現在還亂着呢。”
“馬寶成砸了您的醫務室?”古風林一愣,向後看了歐陽莎莎和劉東一眼,湊到寧遠耳邊問道:“是不是黎川河背後指使的?”
“可能不大。”寧遠搖了搖頭,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向古風林說了一遍,然後道:“無論什麼原因,今天晚上馬寶成這個場子我都必須踢了,要不然,他隔三差五的來一次,我豈不是永無寧日了。”
事實上這一句話纔是寧遠動手的主要原因,劉思雨和馬寶成兒子的事情他管不管尚且不說,憑着這兩天他和劉思雨齊瑞雪兩人還處得來,辭退劉思雨的事情他是幹不出來的,既然劉思雨要繼續留在醫務室,這事就必須解決,總不能過兩天又讓人來砸一次吧。
古風林聽完點頭道:“小師叔您說怎麼做吧,我絕無二話。”
寧遠點頭道:“既然我們要動手,就要一次把這個馬寶成打怕了,讓他心生忌憚,我不想隔三差五的被人砸場子,也不想隔三差五的去砸別人場子,因此今晚必須雷厲風行。”
一邊說着,寧遠一邊把自己的想法向古風林和歐陽莎莎劉東幾人說了一遍。
寧遠的想法其實很直接,順路走,劉寶成的場子一家一家往過掃,最終讓馬寶成服軟爲止,要是馬寶成不出面,他們就接着掃。
掃馬寶成的場子,這事情要是說出去,絕對雷倒一片人,馬寶成的場子豈是那麼好掃的,上江市敢這麼幹的人,還真不多。
但是寧遠還真就敢這麼幹,正如他之前分析的,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無牽無掛,沒有地方可以讓馬寶成報復,再者他們這幾人個個身手不錯,除卻歐陽莎莎和劉東,一開始寧遠的想法甚至只是帶着古風林前去。
沒有牽掛,又有好身手,這就是最大的便利,有些類似於古代的遊俠,這種人即便是地頭蛇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真要說起來,寧遠這種打法,倒是有些類似於游擊戰,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你有根據地,我沒有,看誰吃虧。
最主要的是,馬寶成在上江市有頭有臉,寧遠小人物一枚,最後無論結果如何,丟人的也是馬寶成,真要是天天被人掃場子,寧遠就不信馬寶成還能在上江市混的下去。
聽完寧遠的計劃,除了歐陽莎莎依然掛着那種感染人的微笑外,劉東和古風林都有些興奮,齊齊讚了一聲好,這種打法,還真是無往不利。
寧遠清了清嗓子道:“計劃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上江市小風你最熟悉,馬寶成的幾個場子的分佈情況你也清楚,就負責開車,我們順路一路往過走,一個一個掃。”
古風林點頭道:“放心吧小師叔,這事交給我了,我絕對一個場子也不落下。”
寧遠淡淡一笑,然後道:“同時每個場子大概有多少人,你應該知道一些吧,我們雖然個個能打,卻也不能吃了啞巴虧。”
“一般情況場子人不會很多,也就二十幾號人,不過一旦我們打了兩家以後,後面的人就多了,以馬寶成的能耐,短時間聚集上百號人也不是沒可能。”古風林道。
“嗯。”寧遠沉吟了一下,然後道:“對方人多,所以我們一開始必須震住他們,所以下手要狠一點,不要重傷,但是要一擊讓對方喪失戰鬥力。”
幾人都是練家子,劉東的本事也不算差,都明白寧遠的意思,忙不迭點頭道:“寧醫生,放心吧,我們懂得。”
“那就好。”寧遠笑了笑,看了歐陽莎莎一眼,最後還是叮囑道:“你們兩個到時候跟在後面,混亂的時候只管打,儘量別暴露身份。”
該說的事情都交代完,古風林一踩油門,車子緩緩駛出,向着靠近復海大學附近的第一家馬寶成的場子駛去。
靠近復海大學的第一家場子是一家酒吧,名叫夜色撩人,很有意境的名字,白色的金盃車就在酒吧門口附近停下,寧遠四個人下了車,直奔酒吧。
還沒進門,門迎就急忙開門,熱情招呼,寧遠和古風林兩人一步當先進了酒吧,歐陽莎莎和劉東緊跟其後。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正是酒吧人最多的時候,裡面放着激烈的搖滾音樂,舞臺上有人跳着妖.豔的舞蹈,下面坐了不少人。
四個人邁步大咧咧的進了酒吧,寧遠就對輕聲對古風林道:“小風,清場,我們不要傷及無辜。”
古風林一馬當先,徑自向舞臺走去,上了舞臺,一腳把一個跳舞的妖豔女郎踹到了臺下,拿起麥克風冷聲道:“踢場,不相干的人全部滾遠。”
古風林這一聲,下面的客人先是一愣,然後瞬間爆發了混亂,膽大的還仔細的打量了古風林一眼,膽小的驚叫一聲,瞬間一鬨而散,一大羣人都向着門口涌去,其中自然不乏想渾水摸魚,免單的。
馬寶成的場子,自然有人看着,這邊發生混亂,角落幾個卡間裡面正在喝酒的十幾個青年瞬間一躍而起,幾乎人手一個酒瓶子,就向古風林奔去,其中一人還大喊一聲:“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成哥的地方鬧事。”
看着幾人涌來,寧遠淡淡一笑,冷喝一聲:“動手。”
說話間他整個人就凌空而起,踹出兩腳,把兩個距離他最近的混混踹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一個卡間的牆上,兩個混混手中的酒瓶子也被砸的稀巴爛,鮮血染紅了兩人手和胳膊。
寧遠動手的時候,劉東和歐陽莎莎兩人也不慢,劉東個頭高,大步一跨,就攔住了兩個混混,隨手一抓一扔,兩人就被他扔到了三米開外,摔得暈頭轉向。
最讓寧遠吃驚的是,歐陽莎莎,她的動作比起劉東還快了不少,腳尖一點地面,整個人就像一隻靈貓一樣,凌空而起,順勢就踢飛了三個人,身子在空中一個優美的轉身輕飄飄落在了地上,隨手兩個掌刀,就把兩個小混混劈暈了過去。
正在打鬥的寧遠和古風林兩人都禁不住讚了一聲:“好俊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