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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是真對這位女捕頭有些頭暈,雖說兩人沒什麼利益的衝突,寧遠也不覺得自己就會去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玄門畢竟有很多事情是見不得光的,和六扇門的人走得太近,總是不好。
陳雨欣看到寧遠,眼睛微微一眯,笑呵呵的道:“寧醫生,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喜歡見到我啊。”
“怎麼會呢,姐姐真會說笑。”寧遠擠出一絲熱情的微笑,色眯眯的道:“美女當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是嗎?”陳雨欣上下打量着寧遠,露出一副我不信的表情,邁步來到寧遠面前道:“聽說昨天晚上馬寶成的幾個場子被人砸了,這事情寧醫生知道嗎?”
“馬寶成?”寧遠露出一絲疑惑:“馬寶成是誰啊,很有名?”
“寧醫生真不知道馬寶成是誰?”陳雨欣盯着寧遠,想要把寧遠看透。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纔來上江市幾天,認識的人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寧遠理所當然的道,說着話,他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不解的道:“姐姐,你一個打掃衛生的,管人家場子被砸不被砸幹什麼?”
“呵呵。”陳雨欣輕聲一笑,笑罵道:“小滑頭,正式介紹一下,我是上江市高區分局的民警,陳雨欣。”
說着話,陳雨欣向寧遠伸出手來,含笑着盯着寧遠。
“呀!原來是警察姐姐,失敬,失敬。”寧遠急忙伸出雙手,握住陳雨欣白皙滑嫩的玉手,輕輕的搖了兩下。
“好了,少給我打馬虎眼。”陳雨欣收回手道:“這次我來複海大學,是因爲聽說學校鬧鬼,上面領導懷疑有人惡作劇,派我來偵察,不過卻沒什麼頭緒,而且這兩天學校也恢復了平靜,看來對方是暫時收手了,我也該告辭了,臨走前來和小弟弟你道個別,到時候我可是會來找你學習功夫的哦。”
寧遠原本聽到陳雨欣要走,心中還有些暢快,以後就不用經常見到這位女捕頭了,可是還沒等他高興起來,就聽到陳雨欣後半句話,差點沒嗆着,只能陪笑道:“隨時歡迎警察姐姐前來學習功夫,幫助警察姐姐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少給我貧嘴。”陳雨欣惡狠狠的瞪了寧遠一眼道:“別以爲我不知道昨天馬寶成的事情是誰幹的,你那叫擾亂社會治安,知道不?”
還別說,此時的陳雨欣不再當臥底了,恢復了女警本色,倒是有那麼一股子幹練和氣勢。
“呵呵,知道了,我以後一定克己守法,做一個良民。”寧遠堅定的點了點頭,保證道。
“行了,我也不是來追究你責任的,只是提醒你一下,馬寶成不好惹,你帶着劉東幾個人砸了他的場子,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後免不了找你們幾個人的麻煩,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話間,陳雨欣遞了一個紙條過來:“上面是我的電話號碼。”
“嗯,會的,謝謝警察姐姐。”寧遠點了點頭,此時他倒是有些小感動,這陳雨欣爲人着實不錯,要不是她是警察,寧遠還真打算交她這個朋友。
“哼,別得意,我給你電話號碼可不是讓你狐假虎威的,馬寶成要是不招惹你,你以後也最好別惹他,還有,再不要給我帶着學校的學生去打架了,要不然,我就把你抓進去。”陳雨欣叮囑道。
“明白。”寧遠再次點了點頭,陳雨欣這才宛然一笑道:“好了,就這樣,我這就走了,這次來複海大學,能遇到你這麼個有趣的小弟弟,也算不虛此行了。”
說過話,陳雨欣就向寧遠擺了擺手,轉身向學校門口走去,只留下一個背影。
看着陳雨欣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寧遠拿着手中的紙條看了看,有心扔掉,想了想還是裝進了衣兜裡面。
回到醫務室,已經是十點半了,寧遠和齊瑞雪劉思雨閒扯了一陣,吃過午飯,又是百無聊賴的無聊。
不得不說,在學校當校醫,特別是這種大學校,真的很清閒,雖然學校師生衆多,但是校醫看的都是小病,感冒發燒之類的,一天也就幾個人。
復海大學在後勤方面的工作絕對做的很到位,無論是伙食還是其他的保障,都考慮的很充分,醫務室足足好幾個。
寧遠的日子就在這種無聊中度過,每天按時下班回家,早上起來練拳,同時溫養法器,血麒麟在大二文學系的教學樓附近溫養了一個禮拜之後,教學樓周圍的煞氣已經消失殆盡。
如今的血麒麟已經完全的煞氣內斂,晚上在大二文學系教學樓附近吸收煞氣,白天被寧遠帶在身邊溫養,這件煞器和寧遠已經有可些許的精神溝通。
雖然教學樓附近的煞氣已經完全被血麒麟吸收,同時人爲佈置的陣法也因爲煞氣消失而自行告破,但是寧遠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他無意中破壞了別人的陣法,必然會引起對方的警覺,這位隱藏在黑暗中的秘法高手,比起馬寶成那條地頭蛇來,危險程度高了不止一籌。
這一個禮拜,馬寶成那邊也沒有來找寧遠的麻煩,同時黎川河也一直沒有動靜,不過寧遠的心神這一段時間卻總是恍惚,很是有些風雨欲來的感覺。
今天是禮拜六,寧遠工作以來的第一個休假,復海大學的校醫工作輕鬆,工作時間卻比較長,兩班倒,每天工作都在十二個小時,醫生每個月可以休息三天,護.士可以休息兩天,不知不覺,寧遠在復海大學上班已經十天了。
早上五點半起來,寧遠依舊是去公園練了一套拳法,回到家中吃過早點,正躺在客廳的沙發看着新聞,門口就有腳步聲傳來。
寧遠在家,一般不喜歡關門,大門總是敞開的,進來這人也很隨意,沒有敲門,徑直來到了客廳,能這麼隨意的進寧遠屋子,整個上江市除了古風林剩下的就是譚東林。
“呵呵,看到你的門開着,就猜到你今天休息,所以過來轉轉。”
譚東林滿臉微笑,也不生分,徑自來到寧遠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問道:“怎麼樣,學校的工作還滿意嗎,要不要我幫你換個工作,市醫院的醫生比校醫要強很多。”
“還是算了吧,我喜歡清閒。”寧遠笑着擺了擺手道:“譚老今天來不會就是教唆我換工作的吧?”
“呵呵,你個油嘴滑舌的小子,答應幫我看佈局呢,已經十多天了,什麼時候過去啊。”譚東林笑罵道。
“嘖,好不容易休個假。”寧遠砸吧砸吧嘴巴,站起身道:“這就過去看看吧,免得您老總是饒人清淨。”
聽着寧遠的話,譚東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饒人清淨,這話要是被其他人聽到,絕對驚的眼睛圓睜。
不過譚東林也知道,寧遠就是個滑頭,伸手一指寧遠,哭笑不得的道:“你啊,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呵呵,尊老倒是知道,不過您老還年輕,再過個二三十年的,我再尊敬,到時候您的陰宅我包圓了。”寧遠笑呵呵的道。
“你這是咒我早點死呢。”譚東林也不和寧遠扯皮了,和這小子說話,能把人氣死,乾脆也站起身,和寧遠一起往外走。
剛剛走到門口,一輛黑色的奧迪就緩緩的在門口停下,古風林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到出來的寧遠和譚東林,點頭招呼道:“小師叔,譚老。”
“古大師也來了。”譚東林笑着和古風林點了點頭笑道:“正好,我請了寧遠給我看佈局,古大師也一塊過去吧。”
“呵呵,有小師叔出馬,我可不敢賣弄。”古風林笑了笑,向寧遠招了招手,明顯有話要說,不方便讓譚東林知道。
寧遠走過去,古風林這才湊在寧遠耳邊低聲道:“小師叔,江世豪出車禍了。”
“江世豪出車禍了?”寧遠聞言一愣,正準備說管自己什麼事,話沒出口,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江世豪的分公司前天剛剛裝修完畢,定在三天後掛牌,眼下卻突然出了車禍,這事明顯就是奔着他來的。
要知道江世豪公司的風水佈局,全部出自古風林的手筆,寧遠也曾經指點過,還擺放了蓮花杯,這公司還沒掛牌,老總就出了意外,豈不是證明風水佈局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