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禁丹!”聽寧遠說過丹藥的效用,賀正勳和李炎都嘴巴大張,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丹藥,要知道修行路上最難突破的就是瓶頸,若是這個破禁丹真的猶如寧遠說的一樣,那簡直太珍貴了。
事實上這個破禁丹在秘境就是非常珍貴的,比起增元丹還要珍貴的多,增元丹一氣宗一給寧遠就是三顆,然而破禁丹卻是三宗八門總共給了寧遠五顆,這種丹藥在三宗八門,即便是內門弟子也是沒多少機會得到的。
“小師弟,這太珍貴了。”吃驚過後,賀正勳忍住心中的慾望,搖着頭道:“我和大師兄已經年紀大了,即便是突破元神境界,也沒有多少機會進階煉神返虛,用了也是浪費,而且我和大師兄已經觸摸到了元神境界的門檻,即便是沒有這個丹藥,突破元神也就是一兩年的時間,這丹藥還是你留着吧。”
“二師弟說的不錯。”李炎也點頭道:“小師弟你眼下已經是元神境界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到元神巔峰,這藥丸還是你留着吧,再說,三師弟如今已經是元神境界,有了這個藥丸,他或許可以進階煉神返虛。”
要說賀正勳和李炎不想要這個破禁丹,那絕對是不現實的,然而他們兩人卻知道他們幾乎沒有希望突破煉神返虛境界,不遠浪費這麼珍貴的丹藥。
“大師兄,二師兄,這破禁丹也只有突破瓶頸的時候有用,眼下我身邊還有三顆,夠用了。”寧遠強行把丹藥塞進賀正勳和李炎手中道:“如今大亂星將至,二位師兄若是能進階元神境界,到時候三才陣的威力自然大增,或許可以抗衡半步返虛合道高手,再說,進階元神,也能延續不少陽壽,以後也不見得不能進階煉神返虛境界。”
丹藥雖然珍貴,也只有用在刀刃上,才能顯示他的價值,而且關於煉丹寧遠得到的《金篆玉函》中就有法門,只不過寧遠如今境界不夠罷了,等他進階煉神返虛,到時候有些丹藥也不見得就煉製不出來。
“大師兄,二師兄,小師弟一片心意,你們就不要拒絕了。”姚鑫年也在邊上勸道:“正如小師弟所說,進階元神,又可以延長不少壽命,到時候未嘗不能進階煉神返虛。”
“也罷。”賀正勳和李炎這才接過丹藥道:“大亂星將至,我們也不能給小師弟拖後腿不是。”
兩人拿了丹藥,直接就進了房間,把狀態調整到了巔峰,然後服用了破禁丹,開始衝擊元神境界,而寧遠和姚鑫年就在外面等着。
破禁丹雖然可以幫助突破瓶頸,然而卻不代表百分百就能突破,最多也不過是增加一些機率罷了,李炎和賀正勳最終能不能進階元神,誰也說不準。
“成了!”足足等了一整天,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寧遠正在閉目養神,突然察覺到賀正勳和李炎兩人的氣息變化,急忙睜開眼興奮的道。
果然,寧遠的話音落下,過了大概十多分鐘,賀正勳和李炎一前一後推門走了出來,臉上都帶着喜色,而且兩人也沒有收斂自己的神識,姚鑫年和寧遠都能清晰的察覺到李炎和賀正勳的境界,元神境界。
“大師兄,二師兄,恭喜恭喜。”寧遠和姚鑫年都笑呵呵的起身道。
“都是小師弟的丹藥。”賀正勳笑道:“破禁丹的效果果然神奇,吃過破禁丹之後,我就感覺到頭腦一片清明,竟然進入到了頓悟狀態,以前是是而非的東西都瞬間領悟,這才能一舉突破元神境界。”
“我也差不多。”李炎笑着道:“原本對於元神境界的領悟,我也只是觸摸到了一點皮毛,然而服用了破禁丹,那一層窗戶紙就好像瞬間捅破了一樣。”
“這也是兩位師兄積累夠了。”寧遠笑着道:“破禁丹雖然神奇,然而卻也不可能百分之百保證突破瓶頸,也只是增加一些機率罷了,兩位師兄能這麼順利突破元神境界,可不僅僅是破禁丹的功勞。
寧遠這話可不是故意減弱破禁丹的功效,而是賀正勳和李炎兩人確實積累夠了,兩人在靈識化形巔峰卡了好多年,而且如今也已經觸摸到了元神境界的門檻,即便是沒有破禁丹,最多三年,兩人也應該能進階元神,破禁丹只是讓兩人進階元神境界的時間提前了罷了。
無論怎麼說,賀正勳和李炎突破元神境界都是大喜事,當天下午,賀正勳親自下廚,同時也把古風林和林雲兩人都叫了回來,一羣人熱熱鬧鬧的吃了個飯。
吃過晚飯,寧遠就給陳雨欣打了一個電話,去了陳雨欣的住處,第二天寧遠就打算回上江市了,今晚自然要陪一陪陳雨欣,而且從秘境得到的啓靈丹,寧遠也打算給陳雨欣一顆,看看能不能幫助陳雨欣進入秘法殿堂。
縱然寧遠並沒有對陳雨欣將來的成就抱什麼希望,也沒有認爲陳雨欣將來可以和歐陽莎莎一樣突破煉神返虛,然而能讓陳雨欣多一些保命的手段總是好的。
這也是陳雨欣年齡大了,如今已經二十七歲了,若是早上七八年,寧遠自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助陳雨欣,可惜,錯過了最佳的修煉階段,除非陳雨欣同樣天資聰穎,要不然將來也就止步元神境界,甚至能不能進階元神都是兩說。
寧遠在四合院給陳雨欣打電話的時候,陳雨欣已經回家了,然而等寧遠走到半道上,卻突然接到了陳雨欣的電話:“寧遠,我臨時接到個案子,要不你先過去等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
“什麼案子,要不要我幫忙?”寧遠問道。
“說起來這樣的案子也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只不過是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轄區,死者的樣子很詭異,全身也就脖子有傷疤,而且死後全身乾癟,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人抽乾了,就好像是被殭屍咬了一樣。”陳雨欣道,如今陳雨欣也知道了寧遠的超凡脫俗,明白了寧遠這種人在國家的分量,因此倒是沒有對寧遠保密推脫。
“好像被殭屍咬了一樣?”寧遠眉頭一皺,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吧,我陪你一起去,你等一下我,我馬上到。”
通過陳雨欣的描述,寧遠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如此詭異的死狀,這個案子極有可能不是普通人所爲。
“好吧。”陳雨欣應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大概十多分鐘,寧遠的車子就到了陳雨欣的樓下,陳雨欣也正在樓下等着。
一身警服的陳雨欣站在樓下,看上去是那麼的英姿颯爽,看着陳雨欣,寧遠不由的想起了他和陳雨欣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寧遠,你來了。”看到寧遠的車子,陳雨欣急忙應了過來,淡笑着向寧遠打着招呼。
“雨欣姐,上車吧。”寧遠向陳雨欣點了點頭,陳雨欣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來問道:“莎莎回上江市了?”
“是啊,我也是打算明天回去的。”寧遠點了點頭道:“身爲院長,開學這麼久了,我可是還沒去過學院呢。”
“復海醫學院請你當院長,真是瞎了眼睛了。”陳雨欣調笑道。
“那你喜歡我,是不是也瞎了眼睛了?”寧遠嬉皮笑臉的問道。
“我確實瞎了眼睛了,竟然喜歡你這個小流氓。”陳雨欣哼了一聲,翻着白眼看了寧遠一眼道:“開車吧,剛纔已經有人打電話催了。”
寧遠開着車,出了小區,一路疾馳,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事故現場,事故現場是一處商業辦公樓,寧遠兩人到的時候現場早已經被警察封鎖,寧遠的車子還沒開到跟前,就被警察攔住了。
“辦案現場,禁止通行。”一位三十歲左右的警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雨欣摁下車窗,從裡面探出頭去道:“小劉,是我。”
“陳局!”警官急忙向陳雨欣敬了一個禮,又看了一眼開車的寧遠,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開了道路,放着寧遠和陳雨欣兩人進去了。
在邊上停好車,寧遠和陳雨欣直接上了樓,案發現場在二十多層。寧遠和陳雨欣出了電梯,負責主持現場的隊長就迎了過來:“陳局!”
“具體怎麼回事?”陳雨欣一邊往進走一邊問道。
“死者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少婦,是這個集團的員工,晚上正在加班,還是保安巡邏的時候才發現的異常,報的警。”
說着話,三人已經來到了裡面的辦公區,裡面兩位穿着白色長袍的法醫正在檢查。
陳雨欣和寧遠走進,一眼就看到了死者的情況,死者的全身乾癟,整個人都成暗灰色,看上去很是嚇人。
寧遠直接上前,彎下腰檢查了一下死者的情況,然後就站起身來,眉頭緊鎖,臉色難看。
“寧遠,怎麼樣,什麼情況?”陳雨欣輕聲向寧遠問道。
“很麻煩。”寧遠搖了搖頭,卻沒有多說,通過剛纔的檢查,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必然是西方的血族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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