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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爺,別忘了秦爺的交代,您雖然是這一次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選手,我只是您的助理,不過您畢竟經驗尚淺,有些事情您不見得有我懂得多,世界賭王大賽賭術只是一方面。△¢,”畢羣強忍着心中不悅恭敬的說道。
“好了,煩死了。”星岑擺了擺手道:“剛纔那位只是我的一位大學同學,難道我遇到熟人打個招呼還要向你彙報?”
“星爺的同學也有資格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畢羣驚訝的問道。
“他不是來參加賭王大賽的,而是來看熱鬧的,上學的時候他就很了不起,燕京食王府的經理和老闆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來參加湊湊熱鬧再正常不過。”星岑淡淡的道,他很享受別人稱呼他星爺,貌似周星馳就被人稱作星爺。
這也是遇到的是寧遠,星岑並沒有太大的懷疑,在燕京上學的時候,宿舍的幾人都猜得出寧遠家很有錢,出國什麼的並不難,若是遇到的是王磊或者名瑤,星岑一定會驚訝。
“等我獲得賭王稱號,到時候是自稱賭神呢還是賭聖呢,賭俠也不錯。”星岑懶得搭理畢羣,閉着眼睛,一邊享受着美女按摩一邊自我意淫。
作爲一般家庭的孩子,又只是普通的大學生,猛然成爲賭術高手並且有資格參加世界級的賭王大賽。對星岑來說比中了五百萬更讓他興奮。自從戰勝了賭王陳祖輝。星岑很是有些沾沾自喜。
賭王大賽比賽區檔案室內,寧遠放下關於星岑的資料,再次向費爾森問道:“對了,臺島的紅星賭場是什麼來頭,他的資料你知道多少?”
“有資格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上百家賭場的情況我都清清楚楚。”費爾森笑着道,能夠作爲世界賭王大賽檔案的管理者,他自然也有自己的能耐。
“這個紅星賭場是臺島最大的地下賭場,背後是臺島的青幫。”
“青幫!”寧遠聞言點了點頭。站起身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忙着。”
“寧先生慢走。”費爾森起身,恭恭敬敬的送着寧遠離開,這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和寧遠說話,費爾森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重新回到檔案室,費爾森向幾位手下交代道:“特別關注這位叫星岑的參賽者,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晚上八點半。有資格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選手開始一一入場,晚上九點世界賭王大賽正式開始。所有的參賽選手都經過隨機分配坐上了屬於自己的賭桌。
寧遠坐在監控室,面前寬大的顯示屏上面顯示的正是星岑所在的賭桌,第一輪的初賽參賽選手很多,裁判不需要親自到場,只需要在監控室監控就行了。
世界級的賭王大賽,絕對會讓很多人瘋狂,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種重量級的大賽也不乏有人出千,當然後果也會非常嚴重。
以寧遠的身份即便是擔任裁判,也是特殊裁判,因此不需要像其他裁判一樣隨時關注全場,也沒有人給他劃分區域,他想看什麼區域就看什麼區域,即便是不管不顧也絕對沒人說什麼。
寬大的房間內,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精美的點心和上好的酒水,年鬆和方六也在場,看到寧遠把顯示器調到星岑所在的一桌,年鬆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這一桌有寧爺認識的人?”
“一位同學。”寧遠點了點頭,指着賭桌上的星岑道:“那個最年輕的就是,是紅星賭場推薦來的,一年前還是什麼也不會的毛頭小子。”
“一年時間就成爲可以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賭術高手?”年鬆也吃了一驚,這要是真的,那這個年輕人可真算是很有賭術天分的天才了。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寧遠搖了搖頭道:“只希望紅星賭場不要欺負他不懂經驗就好,要不然說不得我要親自去臺島走一遭。”
說着話,顯示屏裡面星岑一桌几人已經開始了比賽,幾人玩的是紙牌,最通俗的百二十一點,每個人都有一萬幾分的初始籌碼。
看着牌桌上比賽的星岑,幾圈之後年鬆就下意識的皺眉道:“他好像能知道所有人的牌面?”
年鬆雖然沒有參加過賭王大賽,然而偶爾也玩兩把,對賭術也很精通,通過星岑的拿牌姿勢,他就看得出星岑的基本功很紮實,然而卻經驗不足,只是每一局星岑都能恰到好處的要牌下注,短短的幾圈,星岑的面前已經贏了上萬籌碼,成了那一桌最大的贏家。
“不錯!”寧遠點了點頭,心中則在猜測星岑的異能,看上去星岑的異能並不是透視眼,難不成是精神感應?
世界賭王大賽比賽區域的外面,以及很多房間也都同時直播着賽場的比賽情況,寧遠和年鬆能看出星岑表現出來的異常,其他人自然也能看出。
此時何傲羣也在外面一間雅間裡面觀看者比賽,看着賽桌上的星岑,何傲羣很是有些唏噓:“這個年輕人真是厲害啊,他天生就是爲賭而生,可惜被紅星的人先發現了。”
“何先生,要不要我們找機會把這個星岑幹掉?”何傲羣身後的一位中年人請示道,紅星賭場雖然在臺島,然而若是多一位賭王級別的高手,對何傲羣也是有很大影響的。
“罷了,紅星的人也不好惹,紅星的背後可是青幫,青幫和洪門關係匪淺,爲了一位賭王級別的高手得罪青幫很不划算。”何傲羣搖了搖頭道。
何傲羣放棄了針對星岑,然而卻有其他勢力的人不會這麼簡單的放棄,世界賭王大賽每一屆只會產生十位擁有賭王稱號的賭術高手,這對衆多的賭場來說絕對杯水車薪,很多賭場都不會樂意看到其他賭場擁有賭王級別的賭術高手坐鎮。
若是老牌的賭王自然不好對付,然而新晉賭王卻根基尚淺,再加上星岑年輕的離譜,打星岑注意的人不在少數。
“去,調查一下這個年輕人,爭取把他拉攏過來,若是他不同意,想辦法幹掉?”如此命令幾乎同時被世界數十家賭場的掌舵人下達了下去。
寧遠所在的房間內,年鬆看着一路風頭很勁的星岑,禁不住嘆息道:“這個年輕人果真是沒什麼經驗,不懂得藏拙,此時恐怕已經被很多勢力盯上了。”
要知道真正的賭術高手並不是很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星岑這種人,可以說星岑之所以能戰勝陳祖輝此時更是在賭王大賽上大放異彩,靠的並不是真正的賭術,而且他的超能力,說穿了,星岑就等以攜帶者作弊器在進行比賽。
當然,星岑的這種能力屬於他本身的能力,並沒有攜帶任何的外物,按照賭王大賽的規矩,並不算作弊出千,也正是如此,星岑要是願意,他可以連續幾屆甚至十幾屆都獲得賭王稱號,這樣的人才更讓其他勢力忌憚。
就比如陳祖輝、陳鑫成或者于飛龍,三人都是獲得過賭王稱號的人,然而也有他們出局的時候,最起碼別人有競爭的機會,可是面對星岑,誰能保證自己可以勝得過這麼一位攜帶作弊器的賭王。
“蠢貨!”
賭王大賽比賽區外圍的觀戰區域,一個包間裡面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看着正在比賽的星岑,狠狠的把手中的杯子摔倒了地上怒罵道。
“秦爺,您消消氣。”邊上一位中年人急忙上前勸慰安撫。
“你看看,你們看看!”老人伸手指着顯示屏道:“比賽之前就叮囑過他不止一次,比賽的時候穩紮穩打,不要強出風頭,可是你們看看,此時估計他已經成爲這一次世界賭王大賽唯一的焦點了。”
“秦爺,他畢竟年輕,而且沒什麼閱歷,年輕人一朝得勢囂張嘚瑟也是正常的。”中年人笑着道。
“他倒是囂張了,可是我們卻難做了。”老人氣哼哼的道:“此時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瞄着他,有的等着拉攏他,有的等着殺了他,他真以爲我們青幫天下無敵了?”
青幫雖然和洪門同出一家,然而這十多年青幫卻大不如洪門,洪門如今產業遍地,弟子衆多,更是在地下世界排名第四,然而青幫卻只能子啊臺島偏安一隅,勉強在臺島稱王稱霸。
“讓人安排一個替身,比賽結束,儘量不要讓他露面。”老人也知道中年人說的是實情,強壓住自己的怒氣,沉聲吩咐道。
“是,秦爺。”中年人恭敬的應道,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星岑所在的一桌已經結束了,三個人輸光了籌碼淘汰出局,星岑面前的籌碼已經超過五萬,積分位居此時參加世界賭王大賽所有選手第一,然而此時比賽開始纔不過半個小時。
“這小子,果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寧遠看着星岑意氣風發,也不僅苦笑連連,槍打出頭鳥,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
一邊說着話,寧遠一邊向年鬆道:“年爺,這小子就勞您多費心,多多關注一下,不要讓他出了什麼意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