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林呆了三天,寧遠這才和白展元包澤通回到了燕京,少林除了死亡的僧人,同時傷者也不少,一嗔更是被魏無涯廢了氣海,修爲盡失。
不過還好寧遠醫術通玄,在少林呆了三天,不僅處理了所有的傷者,同時也幫一嗔修復了氣海,再次施展閻王針法,更是讓白展元等人驚歎不已。
原本天虛還對武林盟主之事有些芥蒂,畢竟他們武當也算是大宗門,見識到寧遠的醫術,天虛算是徹底拜服了,氣海被廢,尚且能夠修復,交好寧遠這麼一位盟主,對武當來說絕對是大好事。
回到燕京,剛剛走進四合院,寧遠就下意識的眉頭一皺,白展元和包澤通順着寧遠的目光看去,只見院子裡一位金髮美女正在看姚楠和姚晨兩人比試。
白展元和包澤通對視而笑,徑自向院子裡面走去,只留下寧遠站在門口,臉色很是有些不好看。
金髮美女聽到動靜,轉過身來,正好看到寧遠,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邁步來到寧遠面前笑吟吟的問道:“怎麼,寧先生不喜歡見到我?”
“哪能呢?”寧遠微微一笑道:“只是我很好奇,聖女殿下不呆在梵蒂岡,跑來燕京幹什麼,難道就不怕被血族抓了去?”
院子內的金髮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教廷聖女露絲,之前拉斯維加斯的賭王大賽結束,維魯斯離開的時候,寧遠特意讓他把露絲帶走了,沒曾想他去了一趟少林。露絲竟然來了燕京。而且還在四合院。
“爸爸!”
寧遠正和露絲說着話。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喜的呼喊聲,潔兒大笑着向寧遠跑了過來,寧遠笑着彎下身子,潔兒直接撲到了寧遠的懷裡,用小臉蛋蹭着寧遠:“爸爸,你回來了?我還以爲爸爸不要潔兒了。”
“怎麼會呢!”寧遠也用臉蛋蹭着潔兒笑道:“潔兒怎麼沒上學?”
“今天禮拜六,不用上學。”潔兒雙手抱着寧遠的脖子道:“那天我聽爺爺說爸爸已經回來了,可是沒見爸爸。”
“爸爸有點事耽擱了。”寧遠笑呵呵的道。說着話,神識一動,寧遠從芥子空間拿出一枚玉佩遞到潔兒面前道:“這是爸爸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當初在紐約的時候,寧遠神識受損,芥子空間的東西都拿不出來,因此也沒有給潔兒禮物,如今神識恢復,寧遠自然不會吝嗇,拿出的這枚玉佩正是一件護身法器。
“喜歡。爸爸送什麼,潔兒都喜歡。”潔兒甜甜的道。自打懂事。潔兒幾乎就沒過過什麼好日子,自從遇到寧遠,潔兒每天都能吃好吃的,還有很多玩具,賀正勳等人也很疼她,小丫頭對寧遠很是溺愛。
“寧先生!”寧遠和潔兒說話的功夫,楊芸也走了過來。
“芸姐和我還這麼客氣,叫我寧遠或者小寧就行。”寧遠笑着道:“對了,在這兒還住的習慣吧?”
“習慣,就是太麻煩你們了。”楊芸感激的道:“上次在紐約,您就幫了我們母女大忙,回國之後還一直麻煩你們,真是過意不去。”
“芸姐你這麼說還是見外了,你們母女對我有救命之恩,再說,潔兒現在可是我的乾女兒。”寧遠笑着道:“不過若是芸姐覺得住在這兒無聊,倒是可以找點事做,燕京的洪荒遙拍賣行就是我的產業,我讓人給你安排個職位,輕鬆一點的,也可以隨時照顧潔兒,潔兒在四合院也有個伴。”
“謝謝你,寧遠!”楊芸的眼眶也有些紅了,這一陣她在四合院,雖然衣食無憂,然而卻總有些寄人籬下的感覺,再說不工作,想要買點東西總不能找寧遠要錢吧,寧遠剛纔的提議,算是直接說道楊芸的心坎裡了,不管工作咋樣,只要有工作,那就很好了,楊芸也是高材生,以她的能力即便是在一些企業當個白領或者經理也絕對足夠了,在洪荒遙工作,絕對不算白拿工資。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寧遠笑着道:“您有時間就可以過去,看看幹什麼合適?”
“小叔叔!”說話間,姚楠和姚晨也湊了過來,寧遠一手抱着潔兒,一手摸着姚楠的腦袋道:“小楠乖,最近練功練得怎麼樣?”
“很好啊,賀二伯說楠楠很有天賦,已經外家巔峰了。”姚楠得意的道:“哥哥都不是我的對手。”
“那是我讓你。”姚晨在邊上不服氣的的道,姚晨如今也已經十六了,個頭足有一米七,已經長成大小夥了。
“師父(老大)!”星岑和唐龍也在,這時也紛紛過來打招呼,寧遠向唐龍點了點頭,看向星岑道:“這幾天沒出去逛逛?”
“沒有!”星岑搖了搖頭,看着寧遠猶豫了一下道:“老大,我也想跟着你習武......”
“你想好!”寧遠笑着道:“想要習武,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必須持之以恆,忍常人之不能忍,纔能有進境,要不然到頭來不過是花架子。”
當年寧遠在東華醫學院的時候,星岑和名瑤幾人就提出過想要跟着寧遠習武,不過那個時候他們都只是爲了裝逼,聽寧遠說了習武的艱苦之後都紛紛望而退卻,如今星岑舊話重提,寧遠也同樣先把醜話說在前面。
“老大,我能吃苦。”星岑咬牙道,經歷了拉斯維加斯的事情之後,星岑顯然成熟了很多,這兩天在四合院,他也看了姚晨和姚楠兩人習武,姚楠不過十三歲,姚晨不過十六歲,兩人尚且能吃苦,他星岑難道就不能?
“既然你要學,那我也不介意教你,不過不會收你爲徒。”寧遠道:“而且你已經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想要武藝大成,更是要吃很多苦,每天堅持,這樣,這一陣你先跟着唐龍吧,若是你真的能堅持再說。”
“謝謝老大。”星岑滿臉毅然,這兩天星岑也一直在想,自己以後的出路,如今他已經是世界賭王,正如寧遠所說,即便是他躲在小山溝,那也是賭王,在想要過以前那種日子必然很難了,說句實在話,若不是寧遠庇護,這一陣前來找星岑的人絕對不在少數,他自己若是沒有自保之力,全靠別人,那麼在江湖上必然不能長久。
自古行走江湖,無論是疲門還是要門,亦或者千門,哪一行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功夫在身,要不然江湖險惡,早就被吞的渣都不剩了,寧遠也不希望星岑能有多好的功夫,只要勉強自保,在有些江湖經驗,不至於被人陰了,那也就可以了,畢竟星岑靠的是賭術,並不是功夫。
和幾人說了一會兒話,寧遠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下去五點半了,直接向幾人打了聲招呼,就開着車離開了。
燕京西區分局,六點一刻,陳雨欣才換了一身便裝走出了警局,剛剛走出警局,一輛黑色的奧迪就在陳雨欣的邊上停穩,車窗搖下,一個腦袋從車裡探出來笑呵呵的道:“美女,能不能請你吃個飯?”
看到從車內探出的腦袋,原本面無表情的陳雨欣臉上頓時笑顏如花,那一笑就像是寒冬臘月展開的一朵臘梅,春意盎然。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陳雨欣強忍着心中的激動,故作平靜的問道。
“今天剛回來,這不就來找你了。”寧遠呵呵笑道:“有沒有想我呢,美女?”
陳雨欣終於繃不住了,眼眶竟然有淚珠打轉,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直接就撲到了寧遠懷裡。
算起來,陳雨欣和寧遠已經有兩月沒見了,剛開始陳雨欣還能打通寧遠的電話,之後寧遠在紐約出事,電話在大爆炸中損壞,陳雨欣就再也打不通電話了,而寧遠也一直沒顧得給陳雨欣消息,這一段時間,陳雨欣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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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欣知道寧遠所做的事情都不簡單,而且很危險,也正是因爲如此,她才越加的擔心,寧遠出事那一陣,她幾乎天天晚上做噩夢。
“我們的陳大局長竟然也有哭鼻子的時候,要是被人看到,那可就要上明天的頭條了。”寧遠抱着陳雨欣,聞着陳雨欣身上的郵箱,一時間也是心中愧疚,不過卻強忍着打趣道。
“混蛋!”陳雨欣給了寧遠一拳,擡起頭看着寧遠,臉上全是笑容,同時眼中還有淚珠:“這麼久都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怪我。”寧遠看着陳雨欣,伸手摸着她的臉頰,看着她迷人的紅脣,再也忍不住壓了下去,一時間兩人吻在了一起,陳雨欣的胳膊下意識的抱緊寧遠,激烈的迴應着,一時間也忘了這兒還是警局門口。
“哇,那不是陳局嗎?”邊上有路過的警察看到寧遠的車子停的不是地方,還打算上前提醒一下,一眼就看到正在和寧遠激吻的陳雨欣,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陳雨欣聞言急忙睜開,臉色緋紅,沒好氣的看了寧遠一眼罵道:“還笑,還不快開車。”
“哈哈哈......”寧遠一陣大笑,緩緩啓動車子,在一羣警察的圍觀中,車子揚長而去,跌碎了一地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