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小次郎一出刀,陰寒的恐怖氣息瀰漫四周,凜冽刀氣猶如實質,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眼睜睜的看着日本忍者揮刀砍向江美琪。此時,只有重生道長和吳燦不受忍者氣勢的壓迫,重生道長眯了一下眼睛,掃了一眼鬼冢小次郎又掃了一眼吳燦,沒有出手救助,因爲他看到吳燦動了。
江美琪感覺到一股凜冽的刀氣撲面而來,面頰被刺得生疼,眼前只看到一片雪白的刀光,什麼都看不到,以爲自己要死了,腦海裡快速回憶着往日的點點滴滴,記憶最深刻的居然是五六歲時的一個夢,夢裡和小白兔搶蘿蔔,搶不過那隻兔子,然後表哥突然從天而降,幫自己欺負那隻小白兔,又搶了它的蘿蔔給自己吃……多幸福啊,可惜以後再也不能吃蘿蔔了,再也不能見到表哥了……雖然自己最愛吃的是花生,那個壞表哥一見面就捏自己的臉蛋!
一雙漂亮白皙的手突然出現在江美琪面前,光滑如玉卻充滿了陽剛遒勁氣息,此手一出,萬千刀光瞬間消失,連陰森冰寒的殺氣也被一股溫和的氣息取代。所有人的眼睛都順着這隻手,移到這個人的面龐,看清了他的模樣,正是笑嘻嘻的吳燦。衆皆驚愕,鬼冢小次郎的眼角卻突地跳動幾下,預示着災難。
“小次郎,你一把年紀了還對小女孩下此毒手,難道不顯丟人嗎?再說了,就算你比這個小女孩小,該喊她姑奶奶的,但你以小欺大、對長輩不敬,也是不好滴!別忘了,你現在身處中國,別說殺了人,就算傷了五行宗弟子的一根寒毛,你以爲你有能力逃回日本嗎?”吳燦咧嘴邪笑,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最後總結道,“總之,你對我們五行宗的弟子出手就是天大的不對,特別是你心中已經萌生殺意,所以,今天你死定了,你若是能走出這個大門,我火山以後就跟你混了!”
江美琪和月嵐、月心像是次見到吳燦似的,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其他五行宗的弟子則興奮得直喘粗氣,眼睛放光的盯着吳燦,而南宮劍等人則露出驚奇和迷惑不解的表情,不知道這個自稱爲“火山”的年青人是何許高人,竟然如此狂妄,面對一個日本的魔忍說出如此的狂妄之言。
仍在昏暗角落裡的紫衣女孩娜娜則驚奇得幾乎停止了呼吸,捂着被吳燦捏得微微痠疼的胸脯,像石化一般,癡癡的盯着表情隨意,口氣卻極度囂張霸道的吳燦。
“八嘎!你當自己是誰啊,就算你們五行宗的前輩來了也是找死,看我……”鬼冢小次郎想不到自己看走眼了,這個看似一無是處的年青人居然是個高手,竟然能赤手抓住自己的一刀,他的這聲怒喝打破了現場的安靜,可他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見吳燦手上金光一閃,把他的忍刀折成兩半,以手御刀,朝他的腦袋劈去。
鬼冢小次郎尖叫一聲,急速後退數米,可吳燦如影隨行,無論他怎麼退就逃不開吳燦的跟隨,那截斷刀光芒始終在他眼前。他知道今天遇到了一個高手,真正的高手,自己連一絲取勝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一退再退,心中已萌生逃意。魔忍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看不清他們的速度,只見一道道幻影在人羣中晃來晃去,根本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突聽鬼冢小次郎暴喝一聲,把手中的斷刀擲向吳燦,然後猛然一跺腳,喝道:“遁!”他的黑色身影就消失在衆人面前。
吳燦咧嘴邪笑,一揚手,輕易的接住了鬼冢小次郎的那柄斷刀,不慌不忙的把兩截斷刀接在一起,一抹微弱的金光閃過,斷掉的忍刀居然又完好的溶合在一起,就像從未斷過一樣,然後他輕輕一跺腳,輕喝一聲五行咒訣“凝!”只見地面上閃過一道普通人不易覺察的金光,鬆動的地面瞬間變成金剛石一樣的物質,本來已經潛進地面下三百多米的鬼冢小次郎突然覺得壓力大增,四周的泥土突然變得十分堅硬,只聽骨頭嘎吱嘎吱一陣亂響,好像被堅硬的泥土擠碎了,張嘴就噴出兩口鮮血,這下子才知道吳燦的恐怖實力,驚恐欲絕,知道今天必死無疑。
衆人猶豫一下,見沒有了鬼冢小次郎的影子,和吳燦較熟的江美琪神色古怪的問道:“火、火山,那個魔忍呢?不會逃走了吧?”
“呵呵,怎麼可能呢?我火山可不想跟一個日本鬼子混!”吳燦笑嘻嘻對江美琪眨眨眼睛,然後結印訣朝地上一指,輕喝道,“起!”
衆人眼睛一花,看到鬼冢小次郎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姿勢非常古怪,好像在鑽地,又好像在游泳。鬼冢小次郎被吳燦強行拉出地面之後,驚恐的尖叫一聲,骨頭嘎吱嘎吱一陣亂響之後,像堆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只有劇烈抽搐的肌肉反應才能表明他還活着。
南宮劍和重生道長對視一眼,同時打了個寒顫,因爲他們已經看出,鬼冢小次郎全身的骨頭全都碎了,而且全都碎成指甲片大小的沫沫狀,就算是神仙來了也難治好他,這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比古代的車裂、點天燈……等等酷刑還恐怖一百倍。天道俱樂部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南宮劍這個當主人的也不好收,本想利用日本訪華機會,靠關係請來一個忍者給大家開開眼界,以示自己的人脈資源強大,可哪曾想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費心費力請來的魔忍死了,而且是在自己的俱樂部裡被五行宗的人殺死了,五行宗自己不敢得罪,可是對日本那邊的朋友也不好交待啊!
衆人見到日本魔忍的慘狀,心中皆寒,唯獨吳燦笑嘻嘻的說道:“呵呵,你們看,我說他今天走出不出這個大門吧?唔,照他目前的身體情況看,估計連爬出去的可能也沒有了,除非有人把他揹回去!嘖嘖,真是可憐啊,一把老骨頭了,還往中國跑,還以自爲有多了不起,不就是一個魔忍嗎,上次在修真界的那場戰役裡,一次就殺掉了幾千個魔忍級別破忍者,那些魔忍還有什麼魔寵,你們留在日本的這些老骨頭可沒有獲得魔寵的機會吧?嘿嘿,那個惡魔只喜歡送給年青漂亮的忍者魔寵,不管男女都有份,但就是不喜歡老的醜的,嗯,就像你這樣的!”
說着,吳燦用忍刀把鬼冢小次郎的蒙面黑布挑掉,露出他的蒼老醜陋面孔,果然生得一副奶奶不疼爺爺不愛的可憐模樣。
鬼冢小次郎七孔流血,眼睛瞪着吳燦看了幾下,也不知想說什麼,喉嚨咯吱幾下,眼睛一翻就死掉了。
“唉,這麼不經打,真令人失望啊!”吳燦看着鬼冢小次郎的屍體,搖頭嘆氣,然後突然轉頭望着南宮劍和重生道長,古怪笑道,“不好意思,把你們請來的魔忍幹掉了,喏,這把忍刀就留給你們做紀念吧!”說完,把刀輕輕一扔,插到了南宮劍的腳邊,刀身全部插進了地板裡,只留一個手柄。
南宮劍想伸手去接,卻接了個空,他的冷汗再度唰唰滑落,以他能接下唐門漫天花雨的家傳手法,竟然接不住眼前這人隨意扔出的一把忍刀,這人是怎樣的恐怖啊?南宮劍轉過僵硬的腦袋,看了看重生道長,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重生道長苦笑一聲,緩緩走到吳燦面前,行了一禮,道:“貧道重生,有禮了,許久未見,近日可安好?”
吳燦歪着腦袋看了半天,直把重生道長看得冷汗滲滲,方纔古怪笑道:“嘿嘿,你還記得本少?嘖嘖,重生的並徹底啊!”這句話一說,等於原諒了重生道長當日的刺殺,因爲吳燦知道他們當時是受人指使,幕後指使者也遭到了報復,此事已清,他不想再生枝節!
重生道長眼中異光一閃,似乎明悟了什麼,又深深行一禮,笑道:“貧道重生,見過這位道友,不可該如何稱呼?”
吳燦面不改色,一陣胡纏亂造:“吾乃五行宗門下,口天真人座下記名弟子,火山是也!”
此言了出,許多五行宗的外室弟子頓時喊叫起來:“哇,果真是我們五行宗的同門啊,好厲害哦,我將來要能修煉到這種程度就好啦!”興奮的喊叫着,圍住吳燦問東問西,一改初時的忽略和冷漠。
初次見面,也不能寒了外室弟子的心,自己這個當掌門的也得換種法子鼓勵一下這幫闊少和富姐啊,於是說道:“剛纔的新聞你們也看了,我們五行宗的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世界,將來的阻力雖多,但只要我們同心偕力,努力修煉,一定能夠把五行宗的威名傳遍整個世界。到時,四海蠻夷一聽到五行宗的大名,定會望風臣服,莫可爭鋒!”
這些五行宗的外室弟子一聽到這些話,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叫個不停。
重生道人回頭看了一眼南宮劍,示意他一切順着吳燦的意思,表示這尊大神自己絕對惹不起,他們南宮世家也惹不起。
此時,真言電視臺的新聞仍在播放着今晚當街斬殺忍者的事情,在播放的過程中,已經收到國際人道主義組織的多個電話,強烈譴責五行宗的修士當街殺人的暴行,日方大使館同樣提出了強烈抗議,說是中國若不在二十四小時內抓出兇手,他們將撤回在中國的所有投資,中斷一切外交關係,並向聯合國提出抗議,並向國際友人請求異能組織的幫助。
爲了擴大這次事件的影響力,上海真言國際電視臺還請來了法律專家、宗教理事會成員,對這次的修真者當街殺忍者事件進行評論,全方面全方位的對此事進行追蹤報道。新聞播出半個小時之後,全世界的人都在談論着此事,多數中國人爲此熱血沸騰,多數外國人感到無比的驚恐和震驚,因爲他們終於親眼看到了中國的神奇力量,以前只能在傳說中才出現的神奇力量。
上海真言電視臺播放這些新聞之後,居然沒有收到任何官方的警告,其他電視臺起初還不敢轉播,直看到cctv各頻道同時轉播這一新聞時,衆皆恍然,紛紛跟風轉播,儘快讓全國人民都看到這一爆炸性的新聞。收到的國際投訴雖多,但中國官方就是出奇的沉默,沉默到令人發狂的境界,但是,看到cctv也轉播同樣的新聞時,很多人都明白了,這次,中國龍真的睜開眼睛了,不再沉睡了,正在積蓄着憤怒的力量,沒有人能估計這沉默數千年的巨龍發出的聲龍息會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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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燦和大家一樣,同樣在看新聞,他笑咪咪的坐在天道俱樂部的角落裡,還拉着紫衣娜娜的小手,不時的在她身上摸幾把,娜娜又氣又羞,卻不敢吱聲,特別是旁邊還坐着南宮劍、重生道長、江美琪,以及月嵐、月心姐妹。
“唔唔,這次很好嘛,居然硬撐了這麼多國際壓力和威脅,咱們外交部還沒有人出來發言,真是神奇啊!”吳燦一邊喝酒,一邊誇張的笑道。
南宮劍陪笑道:“呵呵,火山兄,別急,馬上就會有人站出來發言。畢竟,這段時間,國家需要穩定……”
吳燦很不客氣的瞄了電視一眼,道:“可是,最近國際上很不穩定啊……”
還是重生道長狡猾,他畢竟在國家第九處呆過一段時間,忙端起酒杯陪笑道:“呵呵,大家喝酒喝酒,莫談國事!”
江美琪撇着小嘴,白了他們一眼,氣鼓鼓的說道:“火山師兄,你們在說什麼啊?神秘兮兮的!”
三個男人碰了一杯,面露古怪,卻沒有人給江美琪解釋。吳燦並不怕談論什麼國事,只是不想在衆人面前坦露心聲,誰知道這些世家子弟中藏了什麼人,雖然五行宗最近勢大,但也要含蓄一點不是?自己要進行的毀滅計劃也需保密不是?所以,他放下酒杯,把心不甘情不願的娜娜抱進了懷裡,裝作醉熏熏的,在她身上摸來嗅去的。
南宮劍瞄了娜娜一眼,神色古怪,只是不斷的喝酒來掩飾自己的想法,而娜娜剛好看到南宮劍的這些動作,終於氣不過,怒喊道:“南宮劍,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幫不幫我?”
這嗓子喊過,整個酒吧都安靜下來,衆皆轉頭,驚愕的盯着南宮劍和吳燦懷裡的美女。“莫非是傳說中的三角戀?還是五行宗的高手火山橫刀奪愛?”衆人皆在心中惡毒的揣測着。
江美琪看了南宮劍,又看看吳燦,再瞅了瞅娜娜,古怪的笑道:“你們……你們……原來……哈哈!”她自以爲知道了什麼,和月嵐、月心兩姐妹笑作一團。
吳燦心中暗笑,看了看氣得渾身顫抖的娜娜,又瞧瞧臉色尷尬的南宮劍,心中似乎更加得意了,他自己也弄不懂,爲什麼看到懷裡的娜娜生氣自己就越高興越興奮,難不成上輩子和她有什麼未了的孽緣?他心裡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但又一時想不起來怎麼回事,這感覺讓他非常不爽,似乎就隔着一層窗戶紙,捅破了就能知道,但就是無法捅破。“嗯,肯定是這樣的,什麼時候見到清風,讓他用茅山的法術幫我查查,他若不行,就讓媚兒去閻王殿幫我查!總能查到娜娜上輩子的事情!靠,不查心裡不爽啊!”吳燦在心裡暗暗想道。
娜娜看到南宮劍的表情,更加生氣了,眼淚如繼了線的珍珠,從眼角不斷的滑落,哽咽道:“你們家族的勢力那麼強大,我只想救你幫幫我的家族,就不行嗎?很簡單的,只要你站出來給斧頭幫的人說句話,讓他們放過我們的小家族,不就行了?你爲什麼連這點小要求都不幫我?難道我的身體就不值這麼一句話嗎?嗚嗚……你就整天躲着我,敷衍我,難道我就這麼招人討厭嗎?”
此言一出,吳燦頓時明白了她爲什麼那樣酗酒了,可是他和大多人一樣,都覺得這丫頭特傻,在衆人面前說出此事,出賣身體來換取家族的平安,不但讓南宮劍丟了面子,也更無法插手斧頭和她家族的恩怨了。不過吳燦有些納悶,都**年了,斧頭幫還沒有滅亡嗎?林西的小刀會還沒有把他們吞併嗎?
果見南宮劍變了臉色,怒道:“于娜小姐,我早就拒絕過你,雖然你頗有姿色,但我南宮劍不是這樣的人!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在南宮世家中勢單力薄,就算對斧頭幫的幫主說了求情的話,人家也不一定搭理我,現在你明白了吧?還你,你也不要自作多……”他想警告于娜不要自作多情,但看到吳燦那似笑非笑的邪異表情,立馬打了一個寒顫,把剩下的半截話都嚥了下去,生怕引起他的不快。
于娜卻受不了這種打擊,她暗戀南宮劍數年,想不到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哭着從吳燦懷裡掙扎出來,吼道:“可是,我心裡喜歡你啊……”
“夠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南宮劍氣得一拍桌子,再看了看吳燦那神秘莫測的表情,心裡發虛,方纔小心翼翼的勸解道,“我看火山兄弟能力非凡,又是五行宗的弟子,有他助你,何懼斧頭幫?你莫要不知趣!”
“嗚嗚,我恨死你了……”于娜恨恨的瞪了南宮劍一眼,又瞪了吳燦一眼,捂着臉跑出去了。
南宮劍看也未看,令人驚訝的是,吳燦居然也沒有動,甚至連看一眼于娜往哪跑都沒有,只是端起杯子,笑道:“呵呵,大家喝酒,看新聞關心國家大事,別管這些小事!”
這話一點也不好笑,但衆人給吳燦面子,誇張的笑了幾聲,然後都強行轉過頭,盯着電視屏幕看。
重生道長拍了拍南宮劍的肩膀,示意他做的不錯,知道南宮劍心裡有點喜歡于娜,但前幾天給他算了一卦,發現兩人若結合,會帶來殺身之禍,甚至會有滅族之禍。所以南宮劍強忍着心痛的感覺,就是不理于娜。果然不出卦象所示,今天憑空出現一個強大的五行宗弟子,竟然對於娜有興趣,人也邪裡邪氣的,不管女孩子同意不同意,竟然當着大家的面,對她摸來揉去的,霸佔的****裸的表現出來了。
古怪的氣氛正在蔓延,突聽有人喊道:“快看,外交部發言了!”
電視上,一個氣質儒雅溫和的老人在無數閃光燈的閃爍下,走到了發言臺,神色莊重威嚴的說道:“諸位媒體記者、各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大家好……衆所周知,我們國家是一個禮儀之邦,一向以穩定團結而聞名於世界,對外賓友好熱情,甚至高於本國人民,但是,對於恐怖份子,我們將堅定的給予打擊取締,絕不姑息手軟。……在XX會開幕之前,我國更需要一個安定繁榮的大環境、好氣氛,但針對近日的某些組織對安定團結的影響,我國將以雷霆手段,進行毀滅性的打擊,對某些帶有不友好性質的國外遊客,我們將強行遣送回國,反抗者將以恐怖份子對待!謝謝大家!”
外交部發言人從上臺到離開,總共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沒有用半句話解釋今晚在上海發生的命案問題,但傻瓜都能聽出來,那些死掉的忍者已經被定性爲“恐怖份子”。確實,那些在上海街頭公然蒙面帶刀的傢伙絕對像恐怖份子,而且還對三名女孩子動手動腳的,然後被強大而正義的中國修士消滅了,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但關鍵看人家外國人接受不接受了。
這一夜,註定了不定靜,暗中風起雲涌,風雲變幻,風生水起,風……總之,很多人都瘋了,瘋狂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