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裡,容宜主都沒有給趙忠一個好臉色,趙忠還有點摸不着頭腦,幾次想要當面問容宜主,都被她的眼神給嚇了回去。
三首去探查了幾日回來告訴趙忠,“王爺,情形不是很好,軍營內裡鬥得厲害,聽說謠言已經起了,軍心動搖,聽說已經有人暗中聯合了匈奴的殘軍了。”
“都在我的算計之中。你放心吧!”
三首問道,“那公子打算什麼時候回軍營呢?這樣流言四起,只怕鬧到皇上的面前,着實麻煩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袁丞相,對太子忠心耿耿,沒由來地三天兩頭專打我們,要是讓他抓住了把柄,肯定又要借題發揮。”
趙忠不以爲意,“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袁丞相是太子的親舅舅,沒有理由不向着太子,只是他也不看看,就太子這德行便是我不爭,他也早晚要倒臺,我的那個三哥翎王,可是早就盯着他的位置不放了。由着他們鬥去吧!我只要當好我的仁王,該是我的東西,都跑不掉!”
三首曉得了,便不在這話上跟趙忠再說什麼,只是瞥了一眼在不遠處搗藥的容宜主,苦了一張臉,“王爺啊,你要住哪裡都好啊,可是爲什麼偏偏要選擇住在容姑娘這裡,容姑娘脾氣不好,還要王爺三天兩頭受氣,都是奴才無能!”
容宜主大約是感受到了來自趙忠的眼神,看過來,翻了個白眼,將藥材端了進去,趙忠回過頭來拍拍三首的肩膀,“你不懂,也不懂,以後該明白的時候就會明白了。你主子我這叫做甘之如飴!”
“甘之如飴?”三首也學容宜主翻了一個白眼,“這樣也能甘之如飴?”
趙忠拍拍他的肩膀,“好啦,別有什麼怨念,幹活去吧!”
三首隻能認命。
趙忠主動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搗杵,幫忙搗起藥來,爲了省錢,容宜主是買回了原藥材,自己切好分量給容合德和村裡一些需要的人煎藥,然後送去給村子裡的人。
三首就負責要把藥送去村子裡的各家各戶去,三首正打算出門,柳媽就走了進來,“宜主啊,那個你柳大爺這兩日好多了,多謝謝你啊,我是來給你送點吃的,我們自己家做的。”
容宜主笑着出來,“柳媽,有事讓人來叫一句就好,何必自己跑過愛,柳大爺還好嗎?”
“喝了這些藥已經好多了。”柳媽把籃子裡的東西拿出來,“這個是我們家狗子去山上摘到的桑果,我想你會喜歡,就給你送來一點。”
然後柳媽的眼神就轉到了趙忠的身上,卻不開口說話,趙忠覺得不對,只好道,“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煎好了就給合德送去好了。”
趙忠剛走,柳媽就握住容宜主的手,笑得一臉曖昧,“這小夥子很是不錯啊!”
“啊?”
“我都聽說了,這小夥子很是厲害啊,獵戶說,他打獵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小夥子,一天就換了不少的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