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你還想分清楚誰是誰的,有哪個可能嘛!”
話還沒有說完,很費勁地從後面揮過了手臂,白潔暢笑着在呼延長風偏着頭的眼前,晃動了幾下緊攥着的小拳頭。
“那依你的意思,我的就是你的了,你的當然就是我的了,是不是這個簡單的道理?”
面對拳頭,沒有一點驚懼的呼延長風,繼續着之前的喜滋滋神態。
“難道你還想着要變卦嘛!都到這時候了,你能改變嘛!”
雖然一直是舉着拳頭的晃動,但白潔就是沒有搗上去。
幾次的偷偷摸摸,已經讓白潔永世難忘了,不僅忘不了,而且是一有閒暇,就會滿腦子浮現着那種幸福而又激動的景象。當然,只要有回憶的時候,全身就會涌動着無名的慾念。再次想着的時候,白潔向前挪了一下屁股,讓整個身子,尤其是前胸的高隆之處,緊緊地貼在了景無限的後背上,一陣不由自主的輕摩。
盯着白潔的眼神,感受着脊背後面的溫熱緊抵,呼延長風滿臉通紅着,卻又忍不住地向後仰着動了動身子。讓那緊貼着柔滑的感覺,再次激盪着遊遍了全身每一個隱秘的地方。
仔細瞅着,溫情感受着,如果不是夾在大軍中間的行進,如果不是有華悅的跟隨,呼延長風早就有了要一攬入懷的急迫了。
一直是向上側着身子的盯着,讓白潔的臉頰越加的紅潤,越加的情意綿綿了。怎奈只能這麼盯着,只能用最急迫的眼神,傳遞着心中已經燃起的春意盎然。
嗚!一聲濃重的低吼。
呼延長風仰着臉的瞬間,奮力地搖着頭,讓那不斷浮現的暢然畫面,從腦海裡撤離。
“長風,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驚聲激問着,白潔攥着拳頭的手,就在展開的剎那間,撫在了呼延長風發燙的臉上。
“沒事,我只是想喝水。”
眨巴着眼皮的呼延長風,強行咬了咬嘴脣,偏着頭向着華悅喊道。
“能給點水嘛!我實在是受不了。”
悠長而又急切的喊話,他已是面紅耳赤的爲難了。
“沒有多熱呀!這纔是春末夏初的天氣,你都變這樣了,那後面的日子你怎麼熬。看來,大哥的身子骨有些虛呀!”
開玩笑着的華悅,一邊說着,一邊伸長了胳膊,將水葫蘆遞到了呼延長風的手裡,卻看到了瞪着眼睛的禮遇。
“就你話多,身體好不好,我還不知道嘛!”
擰着身子轉成了端正的坐姿之後,白潔也是眨巴着眼簾,很急躁地瞪了一眼華悅。
“我又沒招惹你,只是說了說大哥的身體,這也能礙着你嘛!”
學着呼延長風聳了一下肩膀,但是華悅的舉動並不自然。
“你敢招惹我,那我會讓你滿地找牙去。還有,以後絕對不能說長風身體虛,再讓我聽到了,小心直接讓你掛了。”
白潔說完的時候,很猛烈地一轉頭,從華悅的臉上撤離了視線,直接緊閉了雙眼,腦袋耷拉的瞬間,枕在了呼延長風的後
背上。
本來還想說幾句刺激的話,一看到白潔直接趴在呼延長風后背上的姿勢之後,也不好意思打擾了。
“給你水葫蘆,又在琢磨什麼。”
厲聲喊問着的呼延長風,手臂一揮的瞬間,水葫蘆直接被拋了出去,不偏不斜的準確地落在了華悅的手裡。
“我能琢磨什麼呢!除了想象一下浩傑那貨在幹什麼,剩下的就是想象一下張華傑兄弟,不知道他在塞雅宮怎麼樣。”
“你這一提醒,也讓我想起了塞雅宮,不過,有張華傑兄弟的駐守,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那是肯定的了,我給大哥推薦的人,絕對沒問題。”
“這個我相信,但是,塞雅宮眼下的情況並不樂觀。浩傑的虎視眈眈,不能不讓人擔心。”
“放心吧!一時半會兒浩傑也不敢對付塞雅宮。再說了,現在的塞雅宮,也不是之前的樣子了,一般的勢力根本就奈何不了。”
華悅說到這裡的時候,竟然滿臉開始了暢笑。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浩傑的詭計多端,稍微不留心就會掉進他的圈套。”
從華悅臉上移開視線之後,呼延長風遠望了一下最前的士卒陣列,又回頭瞅了一眼根本就看不到收尾的長隊,笑意瞬間就爬上了臉部,而且還是非常喜悅的神情。
“誰能知道他一肚子的壞水,說不準這會兒正在構思着如何陷害咱們的美事呢!”
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華悅急拍着馬背,加快了行軍的步伐。
帝俊爲了滿足呼延長風采取主動出擊的抵禦戰略,想盡了辦法,從國都抽調了幾萬將士,這才充實了進攻北狄國的勢力。當然,這也就是集中了差不多舉國全部的兵力。如果能一戰獲勝那還好說,如果第一次進攻之戰失利,那就是讓淑士國走向滅亡的先兆。
想着的時候,讓呼延長風不得不緊張了起來。關鍵是,這次的出征進攻,又是自己親率之舉,那就更是來不得半點閃失。
北狄國的勢力並不強悍,關鍵是有十大靈巫師的加入,這讓淑士國直接變成了弱國之勢。
當然,在呼延長風心裡,並不是完全這麼認爲。雖然有十大靈巫師的參戰攪和,但是,前幾次的交戰,大致上已經摸索到了作戰的關鍵之處,那就是集中精力消滅靈巫師。
更讓呼延長風信心倍增的是,竟然在半道上的一次衝擊絞殺,讓十大靈巫師的兩位巫師,送命西奔了。雖然,那次的獲勝有些僥倖,但也說明了十大靈巫師並不是戰不死的不可一世。
對於主動進攻北狄國之戰,對於呼延長風來說,並沒有多少擔心的,關鍵是看到了浩傑的神秘舉動,又發現了他一直死定着自己不放的做法,加上之前的懷疑,這些纔是最大的焦慮和發愁的原因。
當想到浩傑的時候,呼延長風的眉頭又是忍不住的緊皺。那個人不僅身份蹊蹺,而且,舉動也是讓人捉摸不透。
想着的時候,呼延長風的心思,又轉移到了遠在塞雅宮的常玉茹身上。本來是一個好強而又果敢的女孩子,因爲師
傅的突然離世,加上樂風道的瞬間變故,讓她竟然一下子變成了一位溫柔賢淑的小女人了。所以,要永遠守住塞雅宮,就讓呼延長風感覺到特別的不放心。
不過,常玉茹本來就是個性格彪悍之人,加上有呼延長風的背後支持和鼓勵。現在,已經開始了轉變。此時,雖然是面對大軍壓境的險情,但她的表現已經彰顯出了穩重沉着的風範。
“宮主,我剛纔在城內轉了大半圈,但是,沒有找到清關。”
氣喘吁吁的張華傑一站到常玉茹面前,就是個非常驚恐的表情。
“難道沒人知道她幹什麼去了嘛!”
雖然有些吃驚,但表情顯得並不是緊張的樣子,常玉茹帶着瞞不住乎的眼神,瞅住了誠惶誠恐的張華傑。
“據女宮員們講,在我去的之前,曾經看到過清關,而且就是在城內的陰極苑方向。但是,之後就再也沒看到她的身影了。”
“那她能去哪兒?對了,在城內巡邏的女宮員們知道城外來了誰嘛!尤其是有沒有人看到城外的大軍壓境?”
“大部分人只知道有人包圍了城池,但不清楚是誰,不過,有少部分人已經知道了城外是大軍的到來。對於是誰來到了城外,根本就沒有人能弄清楚。”
“那就好,暫時不要管清關了,咱們還是守住城門最關鍵。”
常玉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頰開始浮現出了自信的表情。
她對於清關的瞭解還是很深的,那就是個容易聽信與人,對於感情有些草率之舉的輕浮之人。但是,在守衛塞雅宮的事情上,那絕對是忠心不二。
“我倒是很擔心她,萬一出現裡應外合怎麼辦?外面是幾萬人馬的圍困,一旦攻破城門進入城內,那咱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張華傑開始擰動着眉頭,一臉噤若寒蟬的表情。
“不會,裡應外合的事情,對於清關來說,那根本就做不出來。她的最大毛病就是輕信別人,用長風的話說,那就是容易被人利用。但是,對於塞雅宮的安全,還是沒有什麼壞心。”
一臉平靜的常玉茹,說着話的時候,臉頰上慢慢地浮上了微笑着的神態,好像對清關很是放心一樣。
“人心隔肚皮,誰能看得那麼透徹,還是防着的爲好。”
滿臉憂慮的張華傑,一說完話,就慌里慌張地站到了城牆垛子前。
還真是夠快的,詹雲漢陽前後疾馳中,督促着士卒們很快就要完成幾十架高大的雲梯了。
“宮主,看來他們準備的差不多了,可能要馬上攻城了。”
在聽到張華傑說話的瞬間,常玉茹翩然轉身後,兩步的急奔就站到了城牆垛子後,俯視細看着。
“看來他們是勢在必得,不過,這一次,絕對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浩傑,讓他知道塞雅宮的厲害。”
緊盯着城外的常玉茹輕聲說着的同時,伸手摸索着拉了拉站在身後的萍兒。
“傳達我之前給你的命令,給浩傑準備一份大禮。”
她是沒有回頭,輕聲又喜悅的交代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