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與以前微博也的確是這樣,但!自從遇到了靈韻。
這位八百年不發一次微博的禁慾系高嶺之花一個月內竟然發了兩則微博,還都是爲了幫靈韻!
粉絲覺得自己塌房了!
有了這兩尊大佛護着,那些原本在靈韻微博下面叫囂的顧月粉,頃刻間被顧叔齊和顧伯與的粉絲聯合洗劫。
顧伯與雖然不混娛樂圈,但是,他有一個混跡娛樂圈的弟弟,知道顧叔齊的人基本都知道顧伯與,心中有霸總灰姑娘夢的純情少女,完全將顧伯與當成了腦補對象,日常幻想着跌落在顧大總裁的懷抱中。
因此,靈韻的微博賬號下涌進了一堆“嫂子”!
這些“嫂子”的應援口號更加令人哭笑不得。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靈韻開玩笑,阿韻勇敢飛,嫂子們爲你保駕護航!】
顧月粉絲看到這一幕臉都氣綠了。
比粉絲還氣的則是正主!
一中午時間,顧月也沒少閒着,一直在粉絲後援會羣裡賣慘。
可是以她的粉絲量根本就撕不過顧叔齊和顧伯與的粉絲。
這些粉絲們以前也幫過她,可前提是那個時候的她還是顧伯與和顧叔齊最寵愛的妹妹,有這麼兩尊大佛在,顧月自然是網絡上被人熱捧的小公主。
一旦這兩個人開始不關注顧月,這些粉絲們自然也不會幫着顧月說話。
“該死!”
天台上,顧月臉色不好的低咒一聲。
“怎麼了月兒?”田俄悠閒的吃着草莓,隨口一問。
顧月面色不善:“靈韻這個小賤人,不知道用什麼妖術迷惑了大哥和四哥,現在大哥和四哥眼裡只有她,根本就沒有我一絲地位!”
顧月越想越委屈,以前顧伯與和顧叔齊兩個人對她寵愛有加,她是所有人都羨慕的顧家小公主!
自從有了靈韻!一切都變了!
“該死該死該死!”
“這還不簡單,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的如何?”田俄眸光輕閃。
顧月想起上次田俄和她說的事情,臉色一僵,惡聲:“不着急,這個賤人就算有大哥和四哥護着又如何,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廢物也配和我爭,我會讓她輸的體無完膚!”
田俄眸光閃爍,拍拍手輕笑:“行,不過月兒,看樣子這個靈韻也不好對付,說不定對方和我一樣也是用了什麼玄學門路。”
“玄學門路?”顧月眼神森寒的看向田俄,“靈韻沒回顧家前,我曾經找了一批人去殺她,事情過後,靈韻不僅沒有死,還順利的回到顧家,自從她回來以後,大哥和四哥不知怎麼,突然對她開始上心,田俄,這個是不是你說說的玄學門路?”
“殺人?月兒你竟然買兇殺人?”田俄驚駭。
她以爲顧月的惡毒僅僅是對人容貌下手,沒想到她竟然還敢買兇殺人!
顧月冷嗤:“有什麼可大驚小怪,這女人就是個妖女。”
田俄很快的穩住心神,輕笑道:“這我哪裡知道,你若是不確定,和我一起去看看唄,算個命而已,月兒,你不會怕了吧?”
“怕?呵,只要能弄死靈韻,我會怕什麼?”顧月冷笑。
“但願如此纔好……”
田俄微微一笑,小聲輕語。
……
下午放學,靈韻剛走到校門口便有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停在學校門口。
搖下車窗是顧叔齊那張魅惑衆生的妖孽臉,“小阿韻,四哥哥來接你了。”
上京學院中有不少顧叔齊的粉絲,這會兒見到偶像,少女們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一窩蜂的全部圍了上來。
“齊殿齊殿!我是你的粉絲!我可以問你要一張簽名嗎?”
“齊殿齊殿!你是來接顧月放學的嗎?”
“齊殿齊殿,我也是你的粉絲,可以要一張簽名嗎?”
一羣女孩子嘰嘰喳喳的鬧人腦袋。
顧叔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安靜姑娘們,現在是私人時間。”
“阿韻上車。”
坐在副駕駛上的顧伯與下車走到靈韻面前,親自幫小姑娘開車門。
“顧伯與!啊啊啊!男神!”
“嗚嗚嗚嗚,顧伯與你還缺妹妹嗎!我除了能吃能睡還可以阿巴巴!”
顧伯與的出現讓原本安靜下去的少女再一次爆發出尖叫。
靈韻眉頭輕挑,看向自家大哥哥,軟軟道:“大哥哥很受歡迎呢。”
面對少女們的尖叫,顧伯與不爲所動,紳士的幫妹妹開完車門後,對着少女們禮貌一笑後重新坐回副駕駛。
車裡。
顧叔齊有些吃味的嘀咕:“明明我纔是大明星,爲什麼這羣姑娘看到老大比看到我還激動?”
“小阿韻,你來評評理,我和老大誰更帥,誰是你心目中的男神?”
顧叔齊轉過身對着小姑娘露出一抹完美迷人的職業笑容。
若是放在粉絲眼裡,這個時候恐怕已經瘋了。
偏偏顧叔齊面對的是兩個木頭。
木頭一號顧伯與嫌棄的看了眼顧叔齊,淡聲說了一句:“幼稚。”
顧叔齊怒:“死板!木頭!真不知道姑娘們喜歡你哪點。”
“大概是因爲我比你帥。”顧伯與難得迴應一句。
顧叔齊;“……呵。”
然後繼續看向靈韻,“小阿韻你說。”
靈韻乖寶寶坐姿,眨眨眼睛決定一碗水端平,很是中肯的說:“其實在阿韻眼裡,大哥哥和四哥哥都很帥,不過能作爲阿韻男神的只有一個人。”
“誰?”顧叔齊問。
一直表現出很冷淡的顧伯與也將視線落在靈韻身上。
靈韻小表情十分認真:“傅修筠!”
顧叔齊:“……”
顧伯與:“……”
兄弟兩人默契的不說話了,顧叔齊啓動車子,不在繼續追問這個問題。
靈韻迷惑的眨着眼睛,有些不解,自己說錯了什麼?
顧叔齊和顧伯與來學院的事情很快在論壇上流傳開。
彼時,顧月正坐在顧家車上等靈韻。
在論壇上刷到這條消息時,眼眶一紅,是真的委屈了。
顧月心裡難受的很,她無法接受曾經對她寵愛有加的哥哥們現在視她爲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