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宵舉劍向上方劈去,一條冰龍擊開海水,上方的劍魚一遇到這冰龍便變成了冰柱,接着破碎成塊。頓時大片的劍魚死亡,同時也被李元宵打開了一條通道。
李元宵之所以要選擇上方攻擊,這是因爲在他的靈識觀察下,上方的劍魚最少,這裡是最好的突破口。
他剛纔吸收了數條劍魚的生機,現在他的氣海中的靈力,已經達到了飽合的程度。不能再吸收轉換了。
修爲並不是說只要你不斷的增加靈力的量,就能突破到下一層,這還得看你對法訣的理解與領悟。還有一些外在的因素,比如說身體的強度,氣海的容量等。到這些條件達到之時,那時你的靈力達到了突破的標準,自然就會突破到下一層境界之中。
即然靈力再也如何增加,也達不到突破的要求,那麼坐在此吸引生機,也是浪費時間與精力。而且這裡的劍魚的數量又是如此的驚人,李元宵可不指望它們攻累了,然後就會回去休息。這魔煞海的海獸的稟性,李元宵經過這些天來的接觸,他可是深有體會。
這些海獸可個個都兇殘之輩,如果你不把他們打狠了,打殘了。那麼他們是不會輕易退去的。
如果這劍魚數量沒那麼多,李元宵倒是想把它們擊退。
但李元宵在自己的靈識觀察看下,他發現此處已經聚集了讓他數不清數量的劍魚。而且時常的還有一些劍魚趕來,並加入了圍攻他的戰團。
所以李元宵此時不得不選擇避退。所以他要朝上攻擊,浮出水面從面從而擺脫劍魚羣。
在李元宵所發的冰龍攻擊下,缺口頓時出現。早有準備的李元宵閃電般的從缺口飛去,但卻在他剛進入缺口。就有無數的劍魚撲了過來,補上了這個缺口。李元宵只能再次發出冰龍。如此反覆幾次後,終於讓李元宵衝出了劍魚羣。
一出魚羣,李元宵也就鬆了一口氣,但還沒等緩過勁來。那些發現自己的攻擊目標已經逃脫的劍魚。豈能就此罷手,於是緊追李元宵而來。
李元宵見此不由的頭痛起來,之前他曾多次發出冰龍,此時的他身上的靈力也是消耗不少,好在之前他轉換了不少生機,讓他的靈力達到化氣初期頂峰的水準。不然他還真沒多少靈力應對了。
李元宵一邊向上遊,一邊不斷的向後方發出冰牆,以此來阻擋劍魚的追擊。畢竟他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劍魚的速度,但這冰牆卻起到了很好的阻擋作用。
冰牆的結實程度,劍魚無法做到一擊就破,它們必須得繞過冰牆才能再次對李元宵進行追殺。所以即使是李元宵的速度遠不如它們,但卻讓他成功的接近了水面。
“上面有人!好像是天道宗的人。”
李元宵人還示出水面,他的靈識就先透出水面,對空中進行了觀察。
他的小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此時正是天道宗追殺他的非常時期,如果他不能小心的應對,那麼他極有可能陷入絕境。
“下面有人,快點通知師叔過來,說不定下面之人就是李億軒也不一定。”
就在李元宵發現水面上有人時,水面上的人也發現了李元宵。而之些人正是天道宗之人。千勳在確定了李元宵的確切行動路線後,他把人分成了數波,分開來尋找。這樣等於說他們在李元宵的行動路線上撒下了一張大網。而這五人運氣好,正遇到了李元宵被劍魚追着浮出水面。
“等一下,鍾隊長我們最好還是確認無誤後,再發出信息的好,你們忘了,昨天那劉靈宇是怎麼受到懲罰了嗎。”
之前發現水中有人的的鐘隊長聞言心頭一震,連忙拉住正要發信息之人。
原來昨天也是有一個修士發現了水中有人,他不去確認水中之人是不是‘李億軒’就直接發了信息把千勳招了過去,最後才發現那人並不是‘李億軒’。
而那名謊報敵情的修士,最終受到了千勳的嚴厲懲罰。
此時經人提醒,那首先發現李元宵的鐘隊長,也不敢馬上通知千勳了,
“王明你去把此人誘出水面,看他是否是李億軒那賊子。”
王明就是這一行五人中的小頭領,在他決定暫不通知千勳後,於是指派了一人進入海中把人誘出,再去查看水中之人是不是他們要追殺的‘李億軒’。
王明愁苦着臉,一臉的不情願。他也就是化精中期的修爲而已,但擔心水中之人真是‘李億軒’本人。‘李億軒’是什麼修爲,他跟隨這支隊伍也有好多天了,他早就得知道‘李億軒是化精期的修士了。如果真讓他單獨遇上’李億軒,那麼他只有死路一條了。
但是隊長髮話他也不能不去,王明懷着忐忑的心情下了水。小心的觀察看着水中的情況,隨時都在戒備着。只要一有情況出現,就立馬浮出水面,與上面的從人會合。
在李元宵相當於化氣中期的靈識觀察看,這行五人的行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五人的修爲都不高,兩個化精後期,二個化精中期,一個化精初期。這樣的一個組合根本對李元宵構不成多大的威脅。唯一讓李元宵感到難辦的是,如何能一次下子解決了這五人,讓他們不能及時的發出信息。而且此時身後有那麼多的劍魚跟隨,也確讓李元宵很是頭痛。
“對啊,劍魚,我可以利用劍魚對他們展開突然襲擊嗎。哈哈讓你們嚐嚐劍魚的行動速度。”
李元宵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追過來的劍魚,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王明正小心的探尋着,但卻始終不敢太深入到水中去,他怕太深入會影響他快速的返回水面的速度。
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片銀色光芒,而在銀光之前好像還有一個人,正在快速的向他游來。但由於是在水中,視線受到了水的影響,所以他的看不清那人的樣貌,於是他用靈識去查看,但依然是看不清那人的樣子,他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輪廓。好像他的靈識受到了什麼干擾一般,那片銀光與那個人的樣子,他都分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