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宵想要把谷長老引到即定的方位,那麼他就得離開人羣單獨行動。所以李元宵並沒有在人羣中穿行多長時間,就看準了方向,向着他與譚長老商量好的地方行進了。
谷長老見李元宵離開了人羣,這個一時能護住他的屏障。谷長老心裡感覺李元宵這樣做的行爲有些奇怪,只是氣極而輕看了李元宵的谷長老,並沒多想,反而心裡暗喜李元宵離開了人羣,從而讓他出手不再有所顧慮。於是谷長老沒做多想,便加快了速度向李元宵追了過去。
沒了人羣的保護,李元宵也借仗,只是數息的時間,他就被怒火中燒的谷長老追近了過來。不過李元宵並沒因爲谷長老的接近而慌張,依然象剛纔那般的從容。只是在速度上有所增加了而已。
“小雜種,你的魂珠從那裡得來。”
追近了的谷長老,首先以他化虛期的威壓,向着李元宵壓了過去,隨後纔開口向李元宵厲聲的問道。
“老雜種,你想知道,就先追上我再問吧,到那時我自會告訴你的。”
雖然谷長老把他的化虛期威壓施加到了李元宵身上,但是李元宵好似不受影響一般,依然速度不差的向前飛行着,而且在迴應谷長老的叫罵時,還顯得很輕鬆的樣子。顯然李元宵對於谷長老的威壓,早就有了充足的準備,從而避過了谷長老的威壓,沒有受到谷長老的影響。
李元宵沒受到自己威壓的影響,讓谷長老心裡微微一怔,心裡同時對李元宵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因爲化虛期修士的威壓,一般比他們修爲低的人都會受到影響,而不受影響的除非他們身上有什麼利害的法寶存在,不然是不可能不受影響的。而之前李元宵曾在焚天教內,就表現過不受威壓影響的場景。此時谷長老看到李元宵不受影響的樣子,一下就聯想到了眼前的這個小子有可能就是李元宵本人。
當谷長老一聯想眼前的小子就是李元宵時,他又想到了李元宵身後,還有一個未露面的支持者。而現在李元宵又是這般有目的的朝着一個方向行進。谷長老一下想到了這其中是不是有陰謀存在。
只是谷長老雖然想到了這其中是不是有陰謀存在,腳下的行動有所遲疑了一下。但李元宵此時就近在咫尺,只要他能立刻把李元宵擒下,那麼就算是有陰謀,陰謀也會不攻自破的。到時只要眼前的人一到手,這小年是不是李元宵本,以及他手中的魂珠從何而來,那不就全都清楚了嗎。
想到這,谷長老心裡的那一點的遲疑,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掉了。只見他向前一步跨出,數十道虛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而谷長老離李元宵的距離,卻又近了數十丈之多。
李元宵以一個化神期的修士,與化虛後期的谷長老拼速度,那無異與跟自找死路差不多。此時李元宵見谷長老正快速的接近着自己,他也開始擔心了起來。他擔心自己還沒到達目的地,就被谷長老給堵住了去路,雖然被谷長老堵住了去路,也不見得自己會因此而損落,但那樣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卻是太大了。能夠輕鬆如願的打敗,甚至是擊殺谷長的只有譚長老能做到。而讓譚長老擊敗谷長老這纔是李元宵想要的結果。
此時李元宵見谷長老離他已經很近了,他不由一咬牙,一口精血從李元宵的口中流出。與此時同李元宵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紙符來,精血正好噴在了紙符之上。那紙符有了李元宵的這一滴精血加持之後,一道血光從中閃出。李元宵不作多想,就在血光從符閃出之時,李元宵把符往自己身上一帖。只見李元宵化成了一道紅色的虛影,立刻從原地消失不見。
“血遁,小子看來你爲了逃脫,可是真的下了血本了。不過你就算是有血遁,但想輕易的從我手中逃走,那也是枉然的。”
谷長老見李元宵使出了血遁,他不由的冷笑了一聲,同時手也向自己的儲物戒伸去,一張圓形的鐵般立刻就出現在了谷長老的手中。鐵盤方一出現在他的手中,谷長老便一道法訣印在了上面,接着灰光一閃,谷長老就在李元宵的前方去現了,把李元宵的去路徹底的封住了。
讓李元宵沒了可逃跑的路線。
李元宵見谷長老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他也不慌張,而是傲然的靜立在谷長老的對面,目光無懼的回看着谷長老。
“小子,你怎麼不跑了,你不是很能跑嗎?”
谷長老玩味的看着李元宵,語氣怪異的向李元宵問道。
“跑,我爲什麼要跑,我只不過是在走自己的路而已,倒是你,爲何要象一條瘋狗一般的追着我呢。”
李元宵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隨後微笑着回答着谷長老。
“哼,小子你目無尊長,待我替你家長輩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出門在外若是沒有點眼力勁,那是要吃大虧的。”
谷長老見李元宵如此淡然,他心知,在李元宵的身後一定有一位與他實力相當的修士存在,所以他也沒有急於對李元宵出手,而是靈識外放,警惕着四周,隨後對李元宵說道。
“呵呵,我這個人一向是尊老愛幼的,只是想要得到我的尊重,那就得看對方有沒有那個資格了。而你恰好就是那個沒資格的人,由你來教我,我看還是免了吧,想要教我,你就得先做好你自己。”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好,我就讓你知道一下,我有沒有那個資格來教你。”
說着谷長老緩緩的把手舉起,向着李元宵伸了出一指,就要對李元宵動手了。
“谷繼生,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都多大一把年紀了,竟還同一個小輩計較。我看元宵他說得一點都沒錯,你確實沒資格教他如何作人。”
就在谷長老要對李元宵動手之時,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而那個聲音,在剛喊出谷繼生的名字時,好似還在很遠的地方,當那聲音說完最後一個字時,卻已經站在了李元宵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