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博士生的哀嚎
罕見的，陶哲軒沒有發博客，也沒有任何表態。
這件最先在西方國家，引起熱烈討論的事件。
雖然因爲缺少了當事人的參與，缺少了那麼一絲味道。
但從陳舟把預印本掛上e-Print arXiv網站開始，就引發了巨大的討論。
雖然陳舟上傳的只是預印本，裡面的內容也不是最終定稿的論文。
但幾乎沒有人懷疑陳舟是否真的證明了傑波夫猜想？
因爲，這樣一個連初步研究成果都不發的人，會拿一個假的成果出來？
這樣一個證明了冰雹猜想和克拉梅爾猜想的人，會搞噱頭？
怎麼可能！
他才19歲，不會拿自己的學術聲譽開玩笑的！
所以，在普林斯頓大學裡。
德利涅教授、法爾廷斯教授、朗蘭茲教授、弗爾曼教授等等，一干的數學界大佬們。
現在的他，可能真的需要一杯酒，來好好緩解一下。
沒錯，他的研究課題，和陳舟撞車了。
陳舟狐疑的接過早餐：“你們早起去吃早飯了？”
第二天，陳舟舒舒服服的睡到了早上8點。
可從小就有着數學光環加身的，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
皮特微微皺眉，這名溫文儒雅的師兄，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當他的看到海利手裡的打印紙時，他突然明白了過來。
誠如皮特所言，像海利一樣的情況，在許多的大學裡，同時發生着。
當法爾廷斯用略帶憐憫的眼神告訴他，可以換個課題時，他真的差點就崩潰了。
但現在，一切都要從頭再來了。
想到這，皮特的眼皮不知怎的，忽然跳了一下。
同時，也殺死了許許多多的，想要依靠這隻金雞，完成博士畢業論文的學生！
可畢竟是傑波夫猜想的證明。
海利是法爾廷斯這位頑固的德國老頭的學生。
也只怪自己，一直想要逃避分佈解構法這個工具。
一看到陳舟起牀，趙琦琦三人立馬起身圍了過來。
決定把傑波夫猜想的研究，進行到底。
不過，說什麼都晚了，他的博士畢業，估計得延期了。
但想着，陳舟應該不至於這麼快搞定這個數學猜想，便打算趕緊把博士畢業論文搞出來的。
朱明理輕咳了一聲，遞上準備好的早餐：“陳哥，快洗臉吃飯，一定餓了吧！”
海利微微搖頭，表情痛苦，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所以，當陳舟和陶哲軒張億唐的比賽事件傳出來後，他是十分膽戰心驚的。
對於他們而言，如果真的要完全看懂，需要花費的時間，就太漫長了。
在拿到散發着油墨香味的預印本打印版時，就着迷的審閱着陳舟的論文，想要提前獲知傑波夫猜想證明的一些情況。
以至於迎面撞上皮特時，都沒有絲毫反應。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道：“沒關係，沒關係，雖然周氏猜測是華人搞出來的，但是這位陳舟大佬，應該不會注意到這個小問題……”
相比之下，他們此刻更願意關注外界的動態。
可誰能想到，正請教着呢，陳舟這邊就放大招了。
皮特在離開德利涅教授的辦公室後，就碰到了同樣手捧着論文打印稿的同學。
陳舟頓時嚇了一跳：“你……你們要幹啥？”
爲此，還捱了法爾廷斯不少的訓斥。
海利沒有說話，任由皮特拉着，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
許多人和海利不同，他們從陳舟在報告會上所留的四行公式，以及分佈解構法，是真的在傑波夫猜想的研究上，有所突破的。
今天，他也正是因爲對傑波夫猜想的研究，有了新的想法，才找到法爾廷斯進行請教的。
這傢伙的博士畢業課題，選的就是傑波夫猜想！
本來，自己早就勸他改課題了，可他硬是不聽，非要頭鐵的研究這玩意。
他倒也不恨陳舟，只怪自己的靈感來的太晚。
因此，海利也就加快了研究的進度，時常逮着法爾廷斯請教。
但此時，在上傳完預印本，就進入夢鄉的陳舟，正睡得香甜。
皮特拉着海利，邊走邊說道：“好哥們現在帶你去喝酒，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隱藏的小酒吧，那味道，極好！一定可以舒緩你現在悲傷的心情！”
說他懂得了利用分佈解構法這個工具，即使結果只是一個階段性的成果，想要博士畢業，也還是沒問題的。
海利看向皮特，眼神中滿是疑惑。
但他們所帶的博士生卻不同。
皮特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我的朋友？”
就像那個知名數學論壇上的某條評論，陳舟又殺死了一隻會下金蛋的金雞！
陳舟這一次，真的是造成了博士生們的集體哀嚎。
夢裡，他遇到了那個答案，那個“最完美”的分佈解構法……
收回思緒，看了一眼精神極差的海利，皮特一把摟住他，輕聲安慰道：“兄弟，我相信很多人和你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但他們可沒有我這麼個好哥們。”
趙琦琦三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中是崇拜與無奈。
而是在研究難度遠遠小於這些的梅森素數，也就是周氏猜測。
真是應了華國那句老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吧？
皮特倒是很慶幸自己，既沒有選傑波夫猜想，做爲研究課題，也沒有選孿生素數猜想。
現在好了，被那位華國的天之驕子虐了吧？
本來他正在和法爾廷斯討論着關於傑波夫猜想的問題。
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才起牀。
因爲在他和法爾廷斯提出自己的新思考時，法爾廷斯還誇了他。
所以，海利從法爾廷斯的辦公室出來時，顯得很是失魂落魄。
直到皮特喊住他，他才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
眼看着，就要從導師手底下脫離了，卻沒想到被陳舟一個大招打了回去。
即使各自的教授都吩咐了他們，也多看看。
一開始，在麻省理工報告會之後，海利就已經知道了撞車的事情。
趙琦琦點點頭：“沒辦法，一大早電話就被打爆了……”
李禮也是無奈的說道：“你手機是開了勿擾模式，可我們的沒有，早上6點多，那消息就響個不停了……”
朱明理深深的看了陳舟一眼：“陳哥，你昨晚幹嘛不提醒我們關機？”
“？？？”
陳舟滿臉疑惑，啥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