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對你這個幼女產生了一點疑惑,別以爲是幼女就可以讓大人無條件的相信哦,世界還沒有發展到對幼女無限包容的地步呢,而且比起大人去照顧小孩子,小孩子應該要更加的聽話纔對。”
“你在說些什麼蠢話啊大哥哥,上帝在爲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用窗戶夾了你的腦袋嗎?”
“這個梗已經用過了,還有上帝纔不會那麼無聊。”
“是的,夾了大哥哥的腦袋之後還會再夾大哥哥的二哥哥呢。”
“給我閉嘴……看來必須找個時間好好的教育你一下。”
“大哥哥!前面換擋之後在兩秒鐘後加速,通過離心力穿過那個九十度彎道!”
“這可不是賽車!”
佐佑減慢速度,接着靠着左腳來剎車之後又立刻加速,剛纔花鈴自己提到的離心力讓她表情變得不是很好,估計是肚子被擠壓的緣故,漲紅的臉頰上掛着一點憋屈的表情,這可不是萌點啊。
有些時候,即便是不相信那個東西,卻也會在不相信的同時去做,這一點是無可置否的,對於現在的人而言,沉浸於這樣的謊言當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然而這到底是不是謊言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有的虛假的東西並非是謊言,而是以謊言爲載體的真物,而不是僞物。
就好比日本的新年參拜一樣,估計大多數人都不會覺得將硬幣投入箱子裡面然後許願就能夠得到神明大人保佑,可就算是這樣,人們卻還是去做了。
對於現在的人而言,相信不切實際的東西屬於現實中的一部分,這樣纔會構成完整的信仰。
佐佑是個沒有什麼信仰的人,這句話可不是說明佐佑否定了神明和上帝的存在,只是他本身不太相信罷了。
可是,不太相信的佐佑卻覺得神明大人的反面。上帝的反面,惡魔和地獄是存在的,這點是否有點矛盾呢?
跟崇拜上帝和崇拜撒旦的人或許差不多,只是信仰上有着許些不同地方而已,這些不同就造成了人與人之間的差異,說不定信仰真的可以改變人的一生。
那麼缺乏信仰的人的一生是不完整的嗎?對於這個問題,佐佑不會以確定的方式回答。
要去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大概會接着這麼說吧,還真是有一種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感覺……
佐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明明決定好的事情。卻在途中產生了疑惑,就跟虔誠的信徒開始質疑上帝是否真的存在一樣。
與那麼嚴肅的情況不同,現在的佐佑僅僅是在懷疑自己右邊腋下夾着的幼女而已。
和之前提到的不相信卻去做剛好相反,這一次是相信了卻不想要去做了。
善變的人總是會引起許多麻煩,佐佑認爲自己有時候就是這樣的。
身爲一個大人,身爲一個成熟的人,真的有必要在此刻懷疑一個天真可愛的幼女嗎?
天真可愛,實在是找不到小日向花鈴到底有哪裡很天真了?當然,可愛的成分還是有的。畢竟光是幼女這個屬性就得到了很高的分數。
只是佐佑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就產生同情和無條件認同,畢竟被小孩子欺騙感覺超丟臉的。
但就算是花鈴也應該會看氣氛纔對,她大概不是那種喜歡亂來的小丫頭吧……
糟糕,一提到這個就感覺相當的擔心啊。腋下幼女是否真的會提供幫助呢?
“腋下幼女,你真的確定這這條路嗎?”
“什麼啊那個稱呼,人家又不是‘座敷童子’這種怪談,而且要真的是座敷童子這種怪談的話。人家會自己從大哥哥家裡滾出去哦。”
“完全是惡意的座敷童子啊。”
畢竟聽說座敷童子是類似於家中福神的存在,一旦趕走的話就會帶來厄運,那麼自己離開的座敷童子。又會帶來什麼效果呢?
“前面右轉,對了大哥哥,你是懷疑人家這個活地圖是否正確嗎?”
“其實也談不上是懷疑,只是對你的記憶和確實的指示感到有些不安罷了。”
“那就是因爲懷疑引起的不安吧,人家可是在三年級的時候和大家來過這裡哦,記得是舉辦體育館遊園會什麼的,那個時候人家爲了引導大家不迷路而特地背下了地圖。”
“這倒是挺厲害的,背下地圖很困難吧,畢竟不是文字。”
“但是人家做到了,只是最後全程都是由老師帶領的,人家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所以放心吧大哥哥,就算跟以前有了細微的變化,但是大致上還是可以記住的,而且前不久也過來,因此沒有人任何問題。”
“希望真是如此,那麼接下來呢?”
“一直直走就行了,在隨後就在前面左拐就能夠到達終點站。”
這又不是比賽,雖然很像比賽就是了。
佐佑在得到最後一個指示之後提高了速度,這個時候的腋下幼女開口問道
“大哥哥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嗎?讓人家來猜猜,那個人肯定是一個女性吧。”
“嘛,就是那樣。”
佐佑避開了前面的工作人員,在他們詫異自己夾着幼女在體育館奔跑的視線下快速衝了過去。
“大哥哥的人緣似乎挺不錯的,人家沒有什麼朋友呢,只有幾十個小弟而已。”
“你是小學的大魔王嗎?有小弟就該知足啦,我可是一個小弟都沒有哦。”
“人家覺得這個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交朋友本身真的是具有意義的事情嗎?人家在電視上看到有人說,喜歡獨行的人,也就是單身的人,能夠更加有原則的去做事情,能夠擁有一個很好的決斷力。畢竟一旦有了朋友,就會在遇到選擇的時候去尋求別人的意見吧。到底是朋友讓人變得懦弱跟優柔寡斷呢?還是朋友給人提供助力和意見呢?對於大哥哥而言,到底那個更好?”
“在我看來。”
佐佑來到了目的地,然後跨過圍欄之後來到了伸縮樓梯的上方,將花鈴放下來後開始把樓梯也放下去。
做着工作的佐佑如此回答了花鈴。
“我認爲這兩者的區別不大,重要的是與人交往的方式和態度吧,不管是那個一種方式,或多或少都會有接觸吧。對於他人而言,我們最好做的事情就是成爲自己……”
這是給幼女的提醒,佐佑放下了樓梯,然後看到了從體育館內部跑出來的那個搶劫者。
放下去太慢了!
如果慢慢放下去的話,對方可能是在穿過了大門之後朝着車站那邊人多的地方跑過去,所以不可以在這裡浪費時間。
佐佑停下動作,抓住了距離地面大約三米的高度的樓梯上,鎖定目標之後朝着下方跳了下去。
好在對方是朝着這邊走過來的,而且他一會注意着自己的身後,擔心佐佑會從後面追上來。
這倒是一個好機會,佐佑能夠從這裡跳下去抓住對方。
“大哥哥!那個是信仰之躍?!”
現在的小學生都開始玩《assassin’screed》了嗎?不,估計只是隨口想到的捏他吧……
如此想着,佐佑下落的同時從側面撞擊了敵人,這裡是完全沒有草垛的啊。
自由落體只持續了十分短暫的時間,這點點的時間讓佐佑也想了很多,當然絕對不可能一下子就想到最完美的方法就是了。
兩個人因爲衝擊而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與此同時,佐佑立刻伸出手壓制對方拿着武器的右臂,接着左手一把搶過了他懷中個搶走的肩包,隨後,開始了屬於他的不是戰鬥的戰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