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有無限感嘆的師尊,凌楚也只有將苦水往自己肚子裡咽。
那迷夢似地大霧像是常年堆積的大雪,裕厚不化,同時還閃着晶瑩的雪花,其中的氣度浩瀚如海,淡然中帶着一絲絲神秘,在這其中老者發出哈哈的笑聲,聲音如同悶雷,震得四荒劇烈顫動,笑聲停不下來,中年人手一揚,朝着濃霧的深處急速飛掠過去了。
“這次運氣真是不錯,比上次那個混蛋還要笨,竟然連試探都不試探就把這個好東西讓給了我,這叫我怎麼去感謝呢?哈哈哈”那個中年人見到了這一幕,也不竟忍不住放聲大笑了,這叫什麼事啊!那人將身上的一件薄如蟬翼的青紫色衣服脫了下來,渾身的氣勢很快的就涌上來了,那人化靈境初期的實力無疑,讓人更無語的是,這個傢伙竟然還帶了面具,脫下面具的人,一副蒼老的面孔,褶皺的皮膚像是乾枯的樹幹,滿是摺疊的痕跡。
正如奇九天的話來說,他媽的這簡直是廢物嘛!一個年近壽終的傢伙居然還是一個化靈境的傢伙,身上還攜帶了不少的鼓囊囊的空間袋,有如此多的修煉資源,竟然還是這個模樣,他都不是廢物誰是廢物?當然也並非說他不濟,實在是與他表現出來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隴東子,你這是又騙到誰了?誰這麼倒黴啊?哈哈”一個人從這個傢伙的背後出現,似乎對於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只是看到這個傢伙這麼開心,就想看看他又是得到了什麼寶貝。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實在是運氣好的有些離譜了,這個名叫做隴東子的傢伙,三歲被土匪劫上山寨,一衆土匪將他拿去試藥,結果一不小心將他的元力海洋觸及,強大的藥力頓時衝破了元力海,讓他一步成爲最年輕的修煉者,土匪見他修煉天賦不錯,收養了他。
等到這個傢伙在七週歲時候的那個冬天,他與人發生矛盾,和那個傢伙正準備火拼的時候,天空降下一尊雕塑,將他的仇家砸死了,雕塑身上穿了一件衣服,他怕冷於是換上了那件衣服,誰知道看似破破爛爛的衣服藏着巨大的玄機,那件衣服不僅可以輔助修煉,吸納元氣,而且天生就擁有強大的隱蔽功能,讓人看不出自己的修爲。
十三歲的他在山頂納涼的時候,偶然發現了一個山洞,進去以後看到了滿洞都是丹藥,還有煉丹的方法,以及其中的一些材料。
十七歲···
兩百四十多歲的時候,他偶然在山間與人交戰的時候被人打落山崖,確實以外的發現了一具骨骸,是一個年代久遠的骨骸了,因此他得到了一生以來的第一次傳承,第兩百五十年的時候,也就是今天他意外的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了凌楚和他的師尊奇九天和一個虛空獸打得難分難捨,於是他在虛空獸剛剛撤退的時候,選擇了站了出來,充當一個修煉界的大佬,所幸他也成功了。
隴東子沒有理會那個傢伙,抱着手裡一朵鮮豔的花兒走開了。
“你不是真的準備用拿點東西去和玉壺仙子求婚吧,他可不是小女孩子,一朵小花兒···”那個傢伙依舊不肯妥協,站在那到背影之後吆喝着。
臨安如今無論是街上還是大家族內,都是一片寧靜,櫻紅色的燈籠在大街上孤單的搖曳着身姿,任憑一陣陣冷風的摧殘,也是化成了無聲的抵抗。
“嚶嚶···”
“哭什麼哭啊?在哭禁軍就有該抓人了。”別說這話還是真的管用,那個正在哭泣的小女孩子立即就停下了哭聲,看着身邊的大人,生怯怯的躲在大人的身後,任憑淚水漲滿眼眶,那個女孩子也不再哭一聲。萬籟寂靜的深冬,各家各戶都睡的特別的早,整個臨安是一片昏暗。
雪朝要是有人問起什麼地方最大?什麼地方的建築最富麗堂皇?哪些人自然是毫無疑問的回答是皇宮了,事實上也是如此,恢弘的氣勢,自佔據巍峨的氣勢,自然是雪朝最氣派的建築了。
“薛睿啊,不是老夫不給你機會啊!實在是你將他放走激怒了聖尊,連老婦也是保不了你了。”一個老嘔站在陰暗昏黑的一角,像是鐵摩擦着地板,聲音着實讓人難受,可是一個身穿蟒龍袍的中年男子卻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像是一個小學生一樣,紋絲不動。
“還請仙夫人幫忙求求情,弟子一定竭盡所能爲仙夫人找找您需要的靈精石···”許諾很多的東西后,中年才擡起頭看了看昏黑之中的婦人,像是在詢問這些夠了嗎的意思。
薛睿許諾的東西別的不敢說,就單單一塊靈精石就可以買下一座城池,而且是綽綽有餘,可是薛睿竟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這樣送了出去。
在一番討價還價中,兩人終於達成了一番協議,婦人答應了身穿蟒龍袍的薛睿想那個所謂的聖尊求情,而薛睿爲此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差不多有付出了一座城池才搞定。
鋥亮的瓦礫在冬日的星空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絲絲微微的亮光,三四個少女天真無邪的看着皓潔的天際,像是在等待着什麼人,在寒風中矗立着,活生生的望夫石在在裡呈現。
“凝月姐姐,你說說看楚哥哥是不是沒有事啊?他到底在哪裡啊?他沒有爲什麼不來找我們呢?還有那晚上那個怪物···不···是那個強大的人又怎麼一瞬間就消失了?”在這個時候還是一副理所當然你會知道的樣子,盯着慕容凝月這個人不是夜素心又能是誰呢?
“你能不能安靜一···”
“是誰?”幽蘭眼眸一擰,像是發現了什麼,忙指着房背上的瓦礫,衆人神情皆是一陣恐懼,忙看向房背上手指的地方,卻發現毫無一物,除了一兩顆閃爍的星辰以外,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