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妹,如果覺得這裡比較悶,也可以出去外邊走走。”司楓開了口,轉過頭對她們輕聲地說道,隨後又低下頭,繼續作他的畫。那清冷的氣質,似乎給自己圍上了個保護圈,不允許任何人闖入他的世界。
“矮冬瓜,我想上洗手間。”火瑛思索了下,終是開口了。雖然不好意思在男生面前那麼說,但是她那個急啊!爲了她的腎,她還是覺得豁出去了,反正她何時注意過形象。
“洗手間在出門口不遠那幢樓那,上了二樓左拐第一間就是。”司楓緩緩地說,眼底閃過一絲狡詐。
“啊,謝咯。矮冬瓜,你在這等我,我一下子就回來。”火瑛交待了兩句,便十萬火急地飛奔而去,留下了琉雪和司楓兩個人。
琉雪望了下火瑛飛奔而去的背影,暗自好笑,一回過頭,便見司楓那張放大的俊臉湊在了她的面前,還無賴地露出蠱惑人心的笑。“雪雪,你是不是想我了?”
她想也不想,就退了兩步。可是他的長手一伸,把她禁錮在他的懷裡。“我想你了。”那低沉又曖昧的語氣,讓她的心又狂跳起來。“無聊,還裝生病。”
“我真的是病了,也發燒了。”他無賴地把頭靠在她的頸間,聞着她身上好聞的體香味。這樣抱着她的感覺,真好,好溫暖,好幸福。在他生病的這一段時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她,想她有沒有吃藥,想她有沒有按時吃飯,想她有沒有偷偷想一下他。總之,他覺得他快被她逼瘋了。
“我看你精神挺好的,估計吃飯的時候還是能吃下兩大碗。”她挑眉,雖然一開始見他的時候,他那蒼白的臉色,讓她的心好痛,但是她還是不願意承認。
“錯誤。”他擡起頭,對她露出個天真無邪的笑容。“我一般吃兩碗半。”
“噗”她感覺她神經要給他折磨慘了。死小子,還露出這麼天真無邪的笑容幹嗎?害她想揍他,又揍不下手。“走廊那幅畫很好看,你很有繪畫的天份。”不知爲什麼,她又想起了那幅畫。
只見他身體一顫,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我隨便畫的,沒什麼的。”
真的嗎?她在心底暗問。那樣的畫,讓人感覺一種強烈的哀傷,又有種濃濃的愛。要說作畫人沒有那種感受,是很難畫出那樣的效果的。就像一本感人的文集,作者也需要感動了自己,才能感動讀者。
“雪雪,你真的好奇怪。”他又抱住了她。奇怪得讓他放不下她。
靠在他的懷裡,琉雪感到了一種心安,暖暖的,讓人不想放開。但是她又想起了司諾叔叔。司諾,和爺爺的公司,甚至說昊哥哥都有聯繫和往來。如果她不願意被抓回去,就必須和司楓保持距離,只有這樣,纔不會被發現。
想罷,她又推開他。司楓眼裡掠過一絲受傷,她始終還是這樣地把他推開,但他卻覺得她有着難言的苦衷。兩個人對望着,卻是另一種滋味,不願意移開,卻必須離開。直到火瑛的怒吼聲響起。
“MD,矮冬瓜,我們走,離開這個神經病的地方。”火瑛怒罵着從外邊衝了進來,抓起琉雪的手,就往外走。
“怎麼了,火瑛?”
“SHIT,從沒見過這樣的變態,說我偷看他洗澡,他倒貼我,我都看不上他。不過就是一個光溜溜的屁股嗎?切,瞎了我的眼。”火瑛噼裡啪啦地罵着,直到聲音遠去。
而屋子裡的司楓又坐了下來,嘴角邊是抹控制不住的笑。隔壁那幢樓是司晨住的,而且司晨通常是在這個時間段,在二樓浴室洗澡,而門,是從不鎖的。
哈哈哈……他承認,他腹黑。
(沒有推薦票,木有動力碼字,嗚嗚、親,給落落投票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