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換鏡頭:
這一邊,小僧帶着冷璃陌來到了一個院落,正對着大門有一扇打開的房門。
冷璃陌走進去,只見牀被一扇屏風擋住。只能聽見裡面人若影若現的聲音:“阿彌陀佛,可是冷施主來了?” 這聲音是何等的熟悉啊,清了清嗓子,挑眉道:“正是小女,不知師傅有何教誨。”教誨二字說得重,讓人聽了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哈哈,無煩,去把屏風撤了吧,冷施主不是外人。” 笑着道,其中的語氣倒不像是出家之人。
由於無煩對於師傅這種抽風現象已經有了免疫,微微的撇了撇嘴,手上的動作到沒停,很快移走了,無煩也就退下,替他們關上了門。
牀上的人,身着袈裟,閉眼盤腿而坐,頗有些像模像樣,但那如墨般的頭髮實屬不像啊。
看着屏風撤下,牀上的人睜開眼睛,慢慢的下牀,緩緩地走至冷璃陌旁邊坐下。
“冷施主,一身女裝也是如此的清雅,風度翩翩啊。”無緣笑着說道。
“哪裡哪裡,我這那比得上您老人家啊,一身袈裟披上身,揮揮兩袖不理世事啊。怎麼不理去那三千煩惱絲啊?”冷璃陌懶散的坐在他面前,雙眼微眯,說到最後各種得咬牙切齒啊。
“不敢不敢,什麼時候遇到美女啊,去個偶遇還不錯,到時候真有看上眼的就還俗。”說着還拋了個媚眼,看看這算是一個和尚該有的素質麼?貌似這種有個別名叫什麼來着?對了,花和尚。
“好意思說?我叫你管若樓,嗯?你現在居然到這裡來休閒,還是被你家那位氣着了,賭氣來這裡的?我不你,你倒先找我哈?”冷璃陌尾音很明顯的上揚,眯着眼,將面上的白紗掀掉。品着杯中茶,不錯,這小子還記着她的口味啊,上等的好茶葉,等等上等?轉過頭看着自己身邊的人,嘴角上揚,像是在訴說着什麼。上等的,怕是隻有那位纔有的吧?
這樣的笑容,給那面上的痕跡化淡了不少。這笑容和眼裡出來的曖昧,肯定是想到了什麼,冷汗往外冒。想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主子這一笑啊。
“秦羽啊,難道就不怕人家親自抓人。真不知道你怎麼說服這裡的主持的。“看看什麼叫腹黑,小朋友們,這腹黑千萬不要學習的!
“主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這就回好不好?咳咳,主子,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要說的,不要老說我的事情!”秦羽就差沒給跪下了,語氣要叫一個忠誠和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但最後還是要把話題引回來,這樣一來,差點把正事忘記了!
“嗯?說吧,什麼事情?這麼會找時機,說吧。”
“主子,昨天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你今天啊,異世遇故人。”這回可輪到我啦。
“嗯?異世遇故人?能否明講?”他算的定沒錯,當初就是看上他的才學才收了他,現在開來是收了一個祖宗回來,你看看,一來讓他管若樓,倒把自己給管進去了,那時給我跑路,讓我現找人頂上。惹上的人還是其他國的高層。(注:若樓是個小倌館啦,【捂臉】它的地位和煙雀樓差不多。)
“主子,你知道的,天機不可泄露,緣分到了,自會知曉。”看看說的多有模有樣的,說着竟然還行了個禮,用出家人的方式啊。
“好啦,知道了,這面呢見過了,事情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對了,你找人加上你自己把棺下葬,外加誦經。”交代的很詳細很詳細,這小子她是知根知底的,若有一樣不交代,他就會給你偷懶。
“主子,我是代發修行,怎麼可能?饒了我吧。”天啊,好恐怖,怎麼可能讓我去做這件事。
“不用說,我意已決,你能搞定主持讓你帶髮修行,並且讓你收徒!這區區小事怎麼不可能?不答應?我只好寫封書信......”她挑眉,最後的尾音很明顯的上揚,並加上邪魅的笑容。這樣不是欺壓是什麼?
“不用,這區區小事,我做得了,等着我去去就來!”咬牙切齒的道,這算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他一定是上輩子的壞事做多了,才能遇到她!不情願的起身,上外面找人去了。
冷璃陌看着已經邁出禪房門的人,好興致的喝光了茶杯裡的茶,但很快皺了眉頭,感嘆道,涼了的茶好苦!(雪:廢話,你愛喝的苦丁,就算是熱的時候也是苦的吧!陌:【斜視】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帶好白沙,跟着邁出了禪房,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剛走到一半,就聽見有人把她叫住了。“王妃,”
“晨管家,不知喚我何事?”冷璃陌轉身,帶着微笑道。
夜晨心中暗暗好笑,總覺得自己兄弟撿到寶了,多種性格及一身,說來什麼就來什麼。在冷府割羣斷親、還有那次在路上看見一女子自毀雙眼,她盡然能及其的淡定,還有安慰人的心思。算了,這些事情還是留給某人自己去想吧,估計他說了,只有死的份了。“王妃,王爺請您去幽居。”
“嗯,還請晨管家帶路。”幽居她是知道的,是白依依的住處。不知道她又出了什麼蛾子,想把我絆倒,還差得遠呢,茗居里面還有蝶兒,秦羽,不如去玩玩。
夜晨暗暗的挑眉,聽出她的語氣裡面帶着幾分趣味。不敢多言,只讓你自己的兄弟自求多福啊,看來是求妻路途漫長。
幽居:
一進門就看見紗簾裡面有一牀,牀上躺着一名女子。紗簾被風吹起,看清楚了她的面容,面容蒼白,氣息微弱。她的鼻腔涌入一股一股的血腥的味道,看着一個丫鬟正端着一盆猩紅的水,看這次白依依可下了血本了。
紗簾再次被掀開,只見有一個大夫在爲白依依把脈,叮囑着。隱隱約約間覺得這大夫挺眼熟的。
房間一陣寂靜,紗簾後那個猶如閻羅的聲音響起:“冷璃陌,你派人去沒去過廚房?剛剛乾嘛去了?”
“王爺,是,我是派過蝶兒去過廚房,爲了晚上的祭祀,我事先準備點東西不爲過吧?剛剛我被無緣大師叫過去了,不信可以去問那個小僧人。”淡定自如,語氣反而帶着一點小委屈,面上沒有因爲做錯事情的緊張。讓人多生愛憐之心啊。
軒炎烈聽到這話,微微皺眉,看了看自己懷裡虛弱的人,再看看外面剛剛語氣有點委屈的人,瞥過身邊的照顧的丫鬟,那個丫鬟是說看過蝶兒進過廚房,但他的王妃說的也不錯,她的母親去世,人還在悲痛之中,怎麼會想着其他的事情。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依依在說謊。
在一旁診治的大夫皺眉,這脈相有點古怪,說是墜胎也沒錯,但是,想着,拿起地上的碎片湊近鼻子聞了聞,這藥味是安胎藥不假,但裡面的攙雜了一些東西。這藥價不便宜!
“王爺,夫人的胎是因爲這裡藥裡面摻雜了一些東西,因此沒保住胎兒。在下這就寫個藥方幫夫人調製。”說着起身,掀開紗簾,手骨分明的手指,俊俏的臉。此時像是被釘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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