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咳咳,雪雪給乃們解釋一下,冷璃陌就素烈,沐清就素冰兒【冰璃】】
“歐陽斷崖!”四個字冷冷的出脣,聽起來恨意十足。
“烈?”沐清聽到那四個字顫了一下,走到她的身邊,疑惑着看着她。
“冰兒,我知道你是跟着他來到這裡的,意外的驚喜是我也在!歐陽斷崖就是那個藍少主,藍行!”冷璃陌不以爲然的道,在解說着什麼,語氣中聽出來的只有揮之不去的恨意!
“烈?等等,你說藍行是他?怎麼可能?”沐清的眼眸中充滿了不相信,聲音也有些顫抖,就連握着冷璃陌的手,不知不覺中加重了!
“沒錯,就算你不相信也沒辦法,藍行,年二十,英俊瀟灑,溫文爾雅的好脾氣,跟上清樓樓主並駕齊驅。”
“我呸,你帶誇自己的!藍行,我記住了,有些帳來日方長,今天這又添了一筆。話說回來,他是要置你於死地。”沐清緩了過來,這不又開始鬧騰了!開始擠眉弄眼的,“據說,得血鳳者得天下。有好多人都虎視眈眈呢,上清樓主要不要僱了我爲你保駕護航呢?啊,不對,你還有王爺爲你保駕護航。”
“我要是得了天下,我現在還用得到這樣?你着腦袋裡都想什麼啊?”瞥了她一眼,伸出手就是一棗。有點哭笑不得,這孩紙除了打趣自己就不會幹別的了麼?居然給我說這個!“我想說我和軒炎烈沒關係,在有沒人的時候你叫叫就算了,有人的時候你要是叫烈的話,你肯定會死的很難看!”有句話說得好,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沐清委屈的看着眼前的人,雙手抱頭,但心裡則是美滋滋的,嘖嘖,能逼的讓她炸毛可實屬不易,原來她的炸毛點在這裡,吼吼,好開心終於找到了!看看,她炸起毛來,其實很可愛的,有麼有。“看看這天都這麼晚了,咱們進去速戰速決吧。”說着就拉着人進去了。
看起來陰森森的,黑白無常,各種的小鬼立在兩邊,中間坐着一尊大的雕像,很明顯閻王!
沐清看見閻王,雙目頓時紅了,完全沒有剛剛的調皮樣子。
“閻王,爲什麼要讓原本溫馨家庭,缺少一員。你上輩子早早的收了我爸媽,把我變成孤兒。這輩子又讓我當了原本不認識的女兒。閻羅當我穿越來的那天,你可看到,我的一眼陌生讓人多心痛,看着現在的娘,強顏歡笑。你有什麼權利讓人失去自己的心愛啊。現在的娘,只剩下一個親人就是她的女兒,你不覺得狠心嗎......”沐清開口,數落這閻羅各種罪行,說到最後還有眼淚溢了出來,身子慢慢的蹲到了地上,頭埋入腿間哭起來,這還是冷璃陌第一次看着她哭,看着她自己的心也痛啊。從腰間取出手帕給沐清擦拭着眼淚。
“冰兒,”冷璃陌心痛的叫着。把她摟在懷裡,細心的安慰,就知道,這件事情給她打擊挺大,知道了爲什麼會朝堂上掀起那場波瀾了。“你看你,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你說帶我來的,怎麼這反而是讓我安慰你了?”
“烈,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看着很親的人變成跟自己中間有了隔閡......”一邊抽着一邊道着不滿,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聽不見了,冷璃陌低頭,看着懷裡的人竟然睡着了,不由得失笑了!這哪是陪我啊,分明就素讓我陪她啊!
這娃娃般的睡姿自己也曾有過,忘記了是什麼時候,輕輕的將人放到石頭上。自己咋走到閻羅面前,跪下。“冷璃陌參拜,爲那二人祈禱,來生做找個好人家!這種歷練究竟什麼好?讓我踏踏實實的死去,輪迴,多好!爲什麼還讓我帶着記憶輪迴,五歲的孩子,看世界還沒有多長時間你就奪走人家的生命,你不覺得殘忍麼?你奪走我幼年的快樂,這算是彌補麼?”一通的控訴,把多年來沒有發泄出來的,都發出來了,憋得火也統統的消乾淨!
心裡通暢,帶着久違的笑容,抱着已睡着的人揚長而去。悄悄的把她放回她的院落,自己回去沐浴更衣!
進屋,就看見蝶兒那抹不正常的微笑,這到底是被多少人看去了,心一橫面不改色,屋裡熱氣騰騰,像仙境一般。“小姐,請沐浴!”蝶兒帶着笑容,溫柔的說着。
“是是啦,來給本小爺寬衣!”打趣誰不會啊,都不知道我那純潔的蝶兒是和誰學的,那小眼神,嘖嘖!【雪:也不看看主子是什麼樣子的!哼哼。】在一想不對,“蝶兒,都弄穩定了?沒有什麼小插曲?”爲了分散注意力!
“小姐,都弄好啦,放心啦。肯定完成了任務!”蝶兒笑道,小姐太小瞧她了吧!
冷璃陌趁着跟蝶兒說話的時候,自己已經快速的脫掉衣服,進了木盆。“你快去照看母親去,今天晚上離開!”
果斷的哄人,蝶兒無奈的看着自家小姐,說了聲有事叫我,就出去了!
冷璃陌見蝶兒出了門,放鬆了身體,從水裡擡起胳膊,檢查起了傷口,看到這情況,微微皺眉,這傷口,要是普通的刀傷,過不了幾天就會結疤,現在傷口發微紅,腫了,紅腫的肉有點外翻,還沒有結疤。輕輕的觸碰帶着微微的痛疼。這有一種解釋,刀上有毒,這麼說來。想到此微皺的眉毛舒展開,嘴角上帶着邪笑,這一切都明瞭,又是他使得詭計,那憶昔只不過是枚棋子!怪不得她會突然間的毒發,在想想每天在王府裡的食物還有毒,算起來,這麼加的話,肯定毒發!
洗的時候避免不觸碰到傷口,甚是艱難。這澡洗下來不容易。
爲了不讓蝶兒傷心,所有的自己來,先是處理好傷口,這院子原本就是她的,單獨套房!【雪:斜視,陌兒泥垢了,這是什麼節奏,拉仇恨麼?了不起?陌:你說呢?手裡扔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