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崢朝着葉情走過去,覺得葉情看電腦的時間有些長,就把她抱了起來,葉情疑惑的看着慕容崢,沒有掙扎,任由着他抱着,慕容崢笑着解釋道,“情兒,你對着電腦的時間有些長了!”
葉情這時候纔在慕容崢的懷抱往下看,看了看電腦的時間,才發現自己已經對着電腦三個小時了,然後她心安理得的窩在慕容崢的懷裡,還蹭了一下慕容崢的胸膛。
“慕容,你說我如果沒有了你該怎麼辦?”她連自己坐了多久都不會注意,還是慕容提醒的她,如果沒有了慕容,她估計連吃飯都要忘記了的吧?
慕容崢抱着葉情的手稍微收緊,然後緩緩鬆開,臉上還是笑着的,“怎麼會呢?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情兒,你永遠都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
葉情閉着眼睛“嗯”了一聲,隨後就沒有說話了。
慕容崢抱着葉情又到書桌前,然後動作輕柔的坐下,他繼續看自己剛纔看的書,卻是很久很久都沒有翻過一頁。
情兒還是擔心了,最近他們身邊出現了很多沒有辦法控制的人,甚至是超出他認知範圍之內的人,首先,是白芷那兩個足以和他們打成平手的保鏢,然後,是那個背後的人送來玉佩,還有,最近在車行的時候,寺廟裡那個陌生卻異常強大的女子。
慕容崢的眼神很幽遠,如果…一定要有衝突的話,那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情兒的。
葉情閉着眼睛,靠在慕容崢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鼻尖都是他的氣息,那麼強烈,讓她沒有辦法忽視,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那她…挫骨揚灰都是輕的。
——
“你說要我去勾引慕容崢,哪有那麼容易!慕容崢眼裡心裡都是葉情!”葉雪在咖啡廳平復了情緒後纔來找白芷,心情有些浮躁,說好對付葉情,但現在什麼起色都沒有。
葉雪有些小心的用手臂擋着燈光,那燈光實在是太亮了,讓她有些睜不開眼睛。
她覺得白芷有病,明明是白天還要開燈,而且還是那麼高的度數,連一個小角落都放着燈,這恐怕是最高的瓦數了,那麼亮,每次來這她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白芷手裡握着一個玻璃杯,杯裡是牛奶,她溫柔的笑着,像一朵盛開的白蓮花,“你很沒用啊!”
雖然笑容溫柔,但她說出來的話卻那麼…讓人覺得錯愕。
白芷說完還小小的抿了口杯中的牛奶,她很喜歡白色,因爲白色代表純潔,哪怕…她自己不是白色的,已經變成了全黑,但那又怎樣?她依舊喜歡,黑得太多了需要白色來中和,如果每天都是黑色,她呀~可是會瘋掉的!
“什麼?!”葉雪顯然很驚訝,她沒有想到白芷會這樣說她,她們倆是合作伙伴,她根本就沒有資格罵自己!
自己本來就不喜歡慕容崢,而且慕容崢對葉情那可是全心全意的,哪怕自己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都不會有用!這要她怎麼去做!
當初說要自己去勾引慕容崢的是她,現在說自己沒用的也是她,白芷到底要怎樣?!
驚訝過後就是濃濃的怒火,雖然現在她身份變了,少了很多助力,但她也有很多手下,而且個個都是精英,如果自己要做什麼也是可以的,不是一定要和她白芷合作的!
當初是她白芷綁了自己,要自己和她合作的,現在她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葉雪深吸了一口氣纔開口,她怕自己不淑女的吼出來,“你這麼說就是代表我們不用合作咯?那就這樣吧!我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去弄死葉情,不用你……”
白芷隨手把玻璃杯裡的牛奶潑到葉雪臉上,打斷了葉雪正在說的話!
感覺臉上的液體溼溼滑滑的,葉雪驚得沒有動作,她……她怎麼敢?!
白芷還是溫柔的對她笑,那麼純潔那麼漂亮,穿着白色的裙子就像天使一樣,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怎麼了?你好像很生氣?”白芷沒有理會她臉上的牛奶,還有些粘到了頭髮。
白芷輕輕擡起葉雪的下巴,“瞧瞧,多麼生氣的眼神啊!”白芷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一些,在葉雪看來,白芷笑得不像正常人。
“那麼生氣做什麼!”白芷放開捏着葉雪下巴的臉,慢慢走到書桌前拿了張紙擦手,然後才淡然的把紙扔掉,絲毫沒有在意已經生氣到快發作的葉雪。
“你太急躁了!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百次,總會成功的!”白芷對葉雪笑着說出這話,卻沒有澆熄葉雪的怒火。
“那你爲什麼要潑我?!”葉雪只說了這句話就急忙閉嘴,她擔心臉上的牛奶會流到嘴裡,連忙走到白芷的旁邊,也拿了幾張紙擦臉。
“你需要水來降火!”白芷溫柔的說出這句話,臉上還帶着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在說什麼讓人開心的話。
葉雪喉嚨一梗,今天她是被葉情刺激到了,否則不會那麼的失去理智,竟然還真的打算不和白芷合作!
葉雪不傻,從那次白芷能輕易的綁架自己,她就明白了,白芷已經今非昔比了,如果不是她自身那麼強大的話,那她背後肯定是有個很厲害的人在幫她,她是肯定不會和白芷解除合作的。
葉情有多強大她不是很清楚,不過從以前她和葉情過招每次都是她輸來看,葉情比她強大很多,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葉情確實很強,她或許只有和白芷合作才能弄死葉情。
雖然她手下的勢力增強了不少,但還是鬥不過葉情,她利用金薰,成功的收購了金家,財力也增加了不少,之後就一直收購一些小企業,慢慢壯大,卻還是無法對付葉情。
“好,我現在冷靜下來了,那麼說正事吧!葉情要離開了,我們都要走了,你爲什麼要我報江浙大學?葉情她去的肯定是帝都大學啊!”
那天本來她都要報帝都大學了,結果白芷派人來阻止了她,她這纔不情不願的報了江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