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危機已解,羅弋風在冰窟前皇冠加冕,受封鬼帝!一切妥當之後,羅弋風終於靜下心修真,他受琦白的激勵,定是要看看這另外一個魂靈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羅弋風沒有內丹,所以他總不能突破自己魂魄強度黃色的低級階段!他雖然早早的有了雪姬劍——但雪姬劍在他手上,簡直只是一把廢鐵。
羅弋風盤膝而坐,靜下心進行劍禪;加冕之後,他決定一定要有所突破,他想去救自己的母親——輕靈公主。
“內丹!我爲什麼沒有內丹!內丹是怎樣的存在?”
“切!哦……哦哦哦,內丹是什麼鬼,羅弋風啊羅弋風,你終於來了嗎?”茫茫暗海之內穿出了一隻蜥蜴。
“這是哪呢?”
“也是啊,你畢竟是頭一次來這裡呢,真是弱啊,對麼!褒姒!連自己的潛意識空間都不識得,當真可笑!你確定要給他你的力量麼”這蜥蜴仰頭試問半空裡白衣裙裝的女人!
這女人,白衣勝蠟,裙裝隨風飄着;長身玉立,衣襬忽升忽降;閉月羞花的眉目傳情演練出紅塵萬種,嘴角惑笑,笑着芸芸衆生!高雅華貴,定是那九天宮闕的謫仙!
只見黑色的暗海的沙灘之上降落了一位絕代佳人——她按捺千年的身軀終於出現了;這含苞欲放的身子已經不再含有半點污穢血肉的沾染,而是被羅弋風的嫡身之血重新供養出來!
現在的褒姒是以前的褒姒,也不是以前的褒姒!
美女似水如歌唱着: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誰能極之?馮翼惟像,何以識之?明明闇闇,惟時何爲?陰陽三合,何本何化?圜則九重,孰營度之?惟茲何功,孰初作之?斡維焉系,天極焉加?八柱何當,東南何虧?九天之際,安放安屬?隅隈多有,誰知其數?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屬?列星安陳?出自湯谷,次於蒙氾。自明及晦,所行幾裡?夜光何德,死則又育?厥利維何,而顧菟在腹?女歧無合,夫焉取九子?伯強何處?惠氣安在?何闔而晦?何開而明?角宿未旦,曜靈安藏?不任汩鴻,師何以尚之?僉曰“何憂”,何不課而行之?鴟龜曳銜,鯀何聽焉?順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伯禹愎鯀,夫何以變化?纂就前緒,遂成考功。何續初繼業,而厥謀不同?洪泉極深,何以窴之?地方九則,何以墳之?河海應龍?何盡何歷?鯀何所營?禹何所成?康回馮怒,墜何故以東南傾?九州安錯?川穀何洿?東流不溢,孰知其故?東西南北,其修孰多?南北順墮,其衍幾何?崑崙縣圃,其尻安在?增城九重,其高几裡?四方之門,其誰從焉?西北闢啓,何氣通焉?日安不到?燭龍何照?羲和之未揚,若華何光?何所冬暖?何所夏寒?焉有石林?何獸能言?焉有虯龍、負熊以遊?雄虺九首,鯈忽焉在?何所不死?長人何守?靡蓱九衢,枲華安居?靈蛇吞象,厥大何如?黑水、玄趾,三危安在?延年不死,壽何所止?鯪魚何所?鬿堆焉處?羿焉彃日?烏焉解羽?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嵞山女,而通之於臺桑?閔妃匹合,厥身是繼。胡爲嗜不同味,而快朝飽?啓代益作後,卒然離蠥。何啓惟憂,而能拘是達?皆歸射鞠,而無害厥躬。何後益作革,而禹播降?啓棘賓商,《九辨》、《九歌》。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帝降夷羿,革孽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嬪?馮珧利決,封豨是射。何獻蒸肉之膏,而後帝不若?浞娶純狐,眩妻爰謀。何羿之射革,而交吞揆之?阻窮西征,巖何越焉?化爲黃熊,巫何活焉?鹹播秬黍,莆雚是營。何由並投,而鯀疾修盈?白蜺嬰茀,胡爲此堂?安得夫良藥,不能固臧?天式從橫,陽離爰死。大鳥何鳴,夫焉喪厥體?蓱號起雨,何以興之?撰體脅鹿,何以膺之?鼇戴山抃,何以安之?釋舟陵行,何之遷之?惟澆在戶,何求於嫂?何少康逐犬,而顛隕厥首?女歧縫裳,而館同爰止。何顛易厥首,而親以逢殆?湯謀易旅,何以厚之?覆舟斟尋,何道取之?桀伐蒙山,何所得焉?妹嬉何肆,湯何殛焉?舜閔在家,父何以鱞?堯不姚告,二女何親?厥萌在初,何所意焉?璜臺十成,誰所極焉?登立爲帝,孰道尚之?女媧有體,孰制匠之?舜服厥弟,終然爲害。何肆犬豕,而厥身不危敗?吳獲迄古,南嶽是止。孰期去斯,得兩男子?緣鵠飾玉,后帝是饗。何承謀夏桀,終以滅喪?帝乃降觀,下逢伊摯。何條放致罰,而黎服大說?簡狄在臺,嚳何宜?玄鳥致貽,女何喜,該秉季德,厥父是臧。胡終弊於有扈,牧夫牛羊?幹協時舞,何以懷之?平脅曼膚,何以肥之?有扈牧豎,云何而逢?擊牀先出,其命何從?恆秉季德,焉得夫樸牛?何往營班祿,不但還來?昏微遵跡,有狄不寧。何繁鳥萃棘,負子肆情?眩弟並淫,危害厥兄。何變化以作詐,而後嗣逢長?成湯東巡,有莘爰極。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水濱之木,得彼小子。夫何惡之,媵有莘之婦?湯出重泉,夫何罪尤?不勝心伐帝,夫誰使挑之?會晁爭盟,何踐吾期?蒼鳥羣飛,孰使萃之?列擊紂躬,叔旦不嘉。何親揆發,何周之命以諮嗟?
羅弋風聽着這仙女鳴唱的曲調不免心意神往,竟然看着美女看呆了,也不知道這美女從何而來,竟美的羅弋風魂不守舍——羅弋風聽美女悠然唸叨:侍寵嬌多得自由,驪山烽火戲諸侯,只知一笑傾人國,不覺胡塵滿玉樓。
“不覺胡臣滿玉樓,羅弋風啊,你可識得我麼?”仙女妖嬈的問道:
只見蜥蜴瘋癲狂躁,又有一人手持淚川而現,這人、這蜥蜴、這仙女往暗暗的海灘一站,受仙女的驅使,竟然兩人同羅弋風戰在一處。
這女人說道:“我本是三皇跟前神女,被天地幽禁,放下塵世的一顆棋子,終被羅帝與天博弈,敕下大能,把我跟你合體,重塑真身。降世之時,我本重鑄女兒肉身,但可惜你是羅帝之子,未報大恩!怎可侵蝕你的血肉,只好在胎盤內與你同在,相伴左右!我的力量太過霸道,以至於你化狐之際不能承受,破碎了內丹;我只好替你堵了這內丹的缺口,使你大狂成爲狐鬼,致使你性情裡受我的薰陶才如此好色!羅弋風,我美嗎?我可比你那莫瑩怎麼樣?想要從狐鬼裡解放出來麼?你須得和我交媾,這本不算什麼……你我本爲一體,你想麼?我跟你可比你認識莫瑩早的多了!”
羅弋風哪受得了這仙女的燕語鶯聲,也不知自己是否能戰勝這兩人口裡叫道:“想……我想……只是不知道你的閨名!”
“呵呵呵……你倆但可先退下!”只見蜥蜴和這人惶恐應聲是,就不見了。
褒姒俏目魅首道:“來呀!羅弋風,我告訴你我的名字!”
羅弋風晃晃悠悠走近仙女,不覺香氣鮮濃把自己英俊的臉龐燒的灼熱!羅弋風近到仙女跟前,這仙女伸出玉手在羅弋風臉上一拂,湊近耳畔道:“我是褒姒!你可……可……記住了……”
褒姒白衣粉黛,笑語道:“你可知道你直到現在還是狐鬼的形態,只是因爲我的緣故,我在黃泉等你千年,身上怨氣積攢在你身上,所以你是人不人!鬼不鬼!狐不狐!的存在。從今天起,你再也無需你父帝靈力的夾持了,狐鬼怎麼樣,沒人愛你要你,有我你就足夠了!爲什麼你現在還沒突破魂魄強度黃色,只是因爲我身上的那千年戾氣的緣由,現在你終於可以放手一搏了,我始終與你同在!”
羅弋風耳根子軟的受不了,似乎沒有聽清褒姒的話語問道:我可以吻你麼!
褒姒臉一紅啐道:“臭男人!一個德行,吃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你吻是可以,但你可未必受的了!”
羅弋風本性受褒姒的影響,本來就好色!他哪裡管着這許多,慌亂的把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拉在懷裡,吻的愛不釋手!
不等羅弋風停歇,婉語道:“我的郎,再吻下去,你的身子可就承受不住了,雖然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知道我的名字就已經讓你突破了綠色了,吻了我的精華,你又提升至白色,還不夠麼。記住褒姒的名字,我以後就是你的了!記住褒姒這兩個字可比內丹強多了。”
羅弋風大汗淋漓,他實是不知自己現在的靈力已經是魂魄強度白色的級別了,他戀戀不捨的離開褒姒,被褒姒笑着推回元神,這才撿了一條硬命回來。然而全身已經虛脫昏倒了,只是口裡念念不忘褒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