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虛弱地回答道:“沒什麼,還好,不要擔心我。”柔荑撫摸着羅弋風的臉龐,心疼道:“疼麼。”
羅弋風搖搖頭,“赤龍怎麼了,他……他被……我殺死了?”
七七以肯定的語氣說道:“他死不了,我不會令債主死去,好歹他得活着聽見我對他說我還清債了!”
七七搖搖頭接着說道:“沒想到狐鬼的你也這麼可愛!”
“啊!”羅弋風叫道:“疼!”羅弋風頭昏腦漲,頓感乏力。
此刻,羅弋風因蜥蜴的反噬,逐漸倍感體力不支,雙手一軟竟再也無法托住七七,向無妄海水墜下。
“弋風!”七七虛弱着身軀呼喊着。“呃!好厲害的黑色慁波!背脊上還留有黑色靈力的火苗麼……”
七七一時間急火攻心,又一口血堵在喉嚨,眼睜睜看着弋風同自己墜入海中。
褒姒一溜煙飛出,立定後,翹着曼妙的身姿,擺出中指在空中一饒;一條紫色綢緞從儲釵飛出,絢麗着五光十色去拯救即將掉入海里的弋風和七七。
褒姒妙目瞥向山崖上的一片淨石上,蔥指一點,那綢緞勒緊了倆人,“嗖嗖”幾聲,奔向那裡,而後慢悠悠放下他們,復回褒姒儲釵之內。
一切妥當後,褒姒那寒氣逼人的目光,冷冷地射向這海水中隨波逐流的赤龍。
無妄海翻騰不止,幾近吞沒赤龍,又涌出他來。
“魄符之八十六……”褒姒殺心陡起,被七七歇斯底里的叫聲阻止道:“等一下!”
褒姒一回頭,七七那裡煞白了臉,央求她道:“別殺他!”
“是因爲他暗戀你的緣故嗎?”
“求你把他從寒水中撈出來!”
褒姒與七七目光相對,才斂收敵意,也如剛纔一般,用綢緞拽上赤龍,丟擲在崖石上。
接着,褒姒那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只顧擔憂羅弋風,急急地騰飛而來,盤坐在羅弋風身邊,環起來羅弋風的額頭枕在自己香懷中。
褒姒邊替羅弋風號脈,邊聽七七說道:“謝謝!”
褒姒反手打了“無須”的手勢,且沒投來擔憂的神色,說道:“趁自己還有口氣在,還不煉化傷藥!”
七七應聲點頭,嬌弱地盤腿而臥,從儲釵中取出烏頭、白芨、半夏、北豆根、鬆結煉化起來。
這邊褒姒那額頭紅砂突顯愁容,她心裡想到,“蜥蜴的本源力量太過霸道,若不是弋風早修習了《白打基式》的話,沒了靈絡護住心脈,此刻已經身隕了!”
又暗暗着急,“這可如何是好,這脈搏細速,快慢不一,有將停之照,藥物已經無回天乏術!”
褒姒再次把殺心投向赤龍心下計較,“倘若弋風有個三長兩短,佛經不要,我也要將你大卸八塊!”
“這個時候,只有三修或可救得弋風一二,只要弋風不是氣若游絲,藥物就能有效!只是……”褒姒焦慮地望向七七。
七七已經服用丹藥打坐,正在療傷;褒姒無奈,就奮不顧身將內丹吐出,送出粉脣緊貼着羅弋風冰脣。
褒姒溫柔地咬着羅弋風的嘴脣,暫且將內丹填充在羅弋風暗海之內,穩固其中,來確保羅弋風不至於立即斃命。
褒姒無內丹後,頓感虛脫,靈力都不能罩住周身,使得那海水之寒氣侵肌入骨;褒姒**了脣,打幾下冷顫,希冀地等待七七恢復。
褒姒抱緊羅弋風,和他相互取暖,嚶嚀之聲在喉,“怎麼會這麼嚴重!有狐鬼之慁靈所在,再大的傷情都可自救彌補,偏偏你是動用了本源,觸動了底線!”
不知不覺,過了些許時間,褒姒臉龐上淚痕幹了幾幹,聽七七打斷了褒姒的迷惘,“褒姒,你們怎麼了,弋風怎麼了!”
褒姒一看七七之容傷勢去了大半說道:“太好了七七,你好了,弋風就有得救了!”
七七一聽,慌亂道:“怎麼回事!”
“閒話少說,待我取回內丹,具體步驟再向你細說!”褒姒閉上滴溜溜打轉的眼睛,那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挨着羅弋風之額。
七七嘟着嘴,晃見紅光在兩脣邊一泛而過,知道褒姒取出內丹,纔想到:“指定是弋風傷的重了,是赤龍的緣故還是那……”
褒姒仰面回神,問着七七,“赤龍現在如何了!”
“已經無礙了,休息一下就該能醒來!”
褒姒寒光一瞪,麻利喝道:“魂符之九八鋼光牢;魂符之十鋸鏈縛;魂符之十八盤龍絲;魂符之二十九雙面緞帶;魂符之五十一破軍縛。”
七七臉色煞白,心裡複雜無味,“是啊,褒姒是要報仇的,如果,如果……如果弋風真有好歹,我……我也……我也要殺了他麼。”
突然間,八鋼光牢堅固地束縛着赤龍;鋸鏈縛綁縛着赤龍;盤龍絲一圈圈將赤龍纏繞至蛹狀;雙面緞帶遮擋了赤龍雙目,並緊緊扼着赤龍周身;破軍縛見石生根,任他有何能耐都休想逃出昇天。
“哼!如果失敗,你得陪葬!”褒姒斬釘截鐵說道:
七七雙目失神,繼續聽褒姒轉回頭說道:“弋風氣若游絲,我們事不宜遲趕緊替他收斂些陽氣,”頓下,擡手打斷七七的疑問,再說道,“還好天無絕人之路,這無妄海就是我們給弋風療傷的絕佳之地。”
“這樣,七七,我們用靈力把海水逼成圓洞容留我們三人,然後,然後,然後我們赤身裸體用我們體陰之氣由海水過濾後叫弋風吸收……只要他重新有血色,藥物就可以起作用了!”
七七滿腹疑問,卻不敢耽擱,什麼男女禮儀統統拋到腦後,點頭說道:“好!”
“我們是他妻子,本早就是他的人,所以我們也無須忌諱那麼多!”
七七同意褒姒之言,點頭後,立刻同褒姒一般,繞着柔荑同時迅捷地打出靈力,將無妄海海水維持成圓洞之態!
褒姒蘭花指對着弋風,就褪去羅弋風所有內外衣衫;接着便心甘情願和七七一同露出冰肌玉骨。
絕代兩佳子,凹凸各有致,玉峰滾翹翹,渾圓結實八高橋,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點水潤肌色,月光醉東風,眉如翠紅羽,肌如蠟白雪;腰如細束素,齒如含皓貝;嫣然似羞非羞,兩女酡紅粉黛露。
兩人一絲不掛同協赤條條的弋風落在無妄海海水洞內,教弋風盤膝,加持了靈力後,兩人才一左一右,運用靈力。
褒姒面帶微紅說道:“七七,我們一起將靈力注入水中,逼出九條經海水過濾後的靈力,從弋風九竅內緩入,切記不可心浮氣躁,使得緩急非同!”
七七邊運靈力,邊睜開眼,邊吃醋邊心裡罵道:“我說怎麼不見你的鴛鴦玉佩!呸!真沒羞沒臊,竟然用紅繩系在內腰上,掛在胯骨邊,哼!”眼球盯着自己的翡翠玉鐲,又想到:“我們這般替弋風療傷,他要是再敢胡作非爲,我非廢了他不可!當真叫人羞死了!”
兩眼晃着羅弋風健碩的腹肌,和難以修辭的一竅,不敢再看,差點迷失靈力的方向,被褒姒怒叱道:“都什麼時候了,你要弋風死麼。”
七七慌亂,重新修正身姿,纔回過頭瞧褒姒面不紅,心不跳地也看羅弋風周身。
七七好奇問道:“褒姒,你怎麼跟司空見慣一般,沒有一點羞赧的表情!”
褒姒笑笑說道,“七七,論長久你們誰也沒有我們惺惺相惜;論姿色你們誰也跨越不了我肩;論情感你們誰也沒有我們這純潔的愛情!”
又道:“我和弋風相識,是從弋風落地開始的,你說我害羞什麼;我們赤條條一身同體多少年了,我很熟悉他的一切,他的肉體就等同於我的身軀,我親撫了它無數之久你們可知!所以見怪不怪,更何況母盤內我們惺惺相惜,從本能上,他就離不開我!”
七七本來在褒姒面前就熟知自己比不過她的美貌,聽褒姒訴說這麼詳細的淵源過後,更加沒有底氣,打量了她出水謫仙之軀後,更加惶恐不敢細觀自己之身。
褒姒說道;“真不知道你們一個個使了個什麼魅惑之法,把弋風迷的神魂顛倒!”
“酸死了!哼!”頓一下,也是用彈劾的語氣說道:“知道他的本性,你也管不住啊!”
這句話似乎說到了褒姒的痛楚,褒姒斥道:“你個小騷狐狸,你不知道,我休眠的時候纔有莫瑩跟你們的趁虛而入!”
羅弋風大有好轉,漸漸恢復些血色,褒姒七七雙雙點頭,開心連連。
這羅弋風迷醉着雙眼,觀見褒姒、七七柔軀美體環抱自己,全身若觸電一般麻癢難耐。
不一會兒,羅弋風全身燥熱,很隨意間雙臂碰到了她們肉壘,瞬間流出鼻血。
“我這是做夢呢?還是在閻王殿啊!”羅弋風手裡滑不溜秋探索一二,眼睛卻難以置信的不敢睜開。
“我真的是在做夢?這夢也太逼真了吧!如果死了還有這等待遇,那可就嘖嘖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