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獨目悍雷獸
“好了,既然將這個白骨陷獸陣建成了,希望能像地河禁陣那樣,可以暫時攜帶於手指上吧!”薛震把那支陣柱修復過後,便輕聲言說道。
隨後,薛震再度催動並誦唸咒文,將自己身邊的各支陣旗分別落到面前,很快,那個白骨陷獸陣再度呈現,由於是自建之法陣,其中的法禁薛震自然清楚瞭然。
不久的工夫,那道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法訣催動下,薛震便插指而入,應念而去,薛震隨即亦將這個白骨陷獸陣給徹底把控起來,隨意的放大縮小,只是,白骨陷獸陣的形狀與地河禁陣的形狀不太相似罷了。
就如此,薛震重新穿上了那套血跡斑斑的灰白長袍,左手某手指上,一個如同小飯碗之狀的光禁寄放,右手上的一隻手指,所套穿的,卻是一個近兩尺之大小的光禁,顯得相當的彆扭,薛震打量小兩眼,亦難免的搖頭不已。
顯然,這亦是薛震所能做到的最佳狀態,輕輕地嘆息一聲,薛震隨即便將神念外放,但他呼吸間收回神念之時,竟就眉宇略沉的輕聲哼道:
“咦!怎麼不見了呢,難道它跑遠了!”
不過,這時候的灰白長袍男子薛震輕輕地揺了搖頭,遁光驟然揚起之時,薛震便輕聲嘀咕了兩句,衝那處認準之地疾馳而去了。
“也許只是走遠了,反正沒事,走走也不錯!”
認定那個方向的灰白長袍男子薛震,駕馭着遁光,衝前進方向的一座雲霧當中之峻嶺而去,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久,薛震便懸浮於那座如仙境詩畫之意般的峻嶺巔頂處,掃了眼四周不斷飄舞着白色之煙霞的該座峰頂,薛震很快就着目到了山下,並把神念遠送了出去。
此座峻嶺大約也能高達五千餘丈,薛震送眼下望,縱然修爲已經不弱,但是下面亦只能看到一個簡單的概貌,青綠之中不乏玄紫之色,配合上神念看去,山底下的煙霧內,叢林密佈,不時傳出獸類之嗷嘯,禽鳥之嘶鳴,顯然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所在。
不過,對於那些中高階的獸類禽類爭鳴,於現階段的薛震來說,並不感冒,但是,薛震卻很快就被一道較爲短促且輕唳之爆鳴聲吸引過去,循聲而望,配合上神念,薛震發現一頭體長達到二十丈長之翅獸正站在某棵巨樹的橫枝上輕聲叫鳴着。
只見這頭翅獸有如雄獅般的形狀,全身從頭到尾金黃顏色的卷卷體毛錚錚發亮,如虎似獅的頭顱上,原本的雙眼之地卻是被毛髮遮蓋住,某隻七寸的眉心金角異常醒目,金角的角尖有耀發着一絲絲閃爍之光芒,光芒如金似銀,與那些天劈之閃電差不多,金角下所長之獨目十分奇怪,黑瞳黑色眼白,彷彿就是瞎的一樣,翅獸體上所插之翅與他的體形卻是十分不搭,二十丈左右的體長,兩條伸展之鳳翅卻僅有區區的兩丈左右,表象得不太協調的滑稽。
“哈哈!這頭獨目悍雷獸果然跑到這裡來了!”薛震興奮異常的失聲叫了出來。
不過,薛震的神念再度掃過此頭獨目悍雷獸的那隻金角,不禁就掛閃了一道淡淡的苦笑,心頭暗暗思忖道:
“看來要取下它的金角,只能夠智取了!”
這般想罷的薛震,乾脆閃身衝峻嶺下面疾閃,很快,薛震就在兩千餘丈處的山腰位置,找了個凸起的巨巖,盤膝其上,仔細地觀察着那頭獨目悍雷獸的一舉一動。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灰白長袍男子薛震方纔閃現到了這座峻嶺所在的巔頂,着意觀察獨目悍雷獸時,便被某雙眼睛給盯住了,不過薛震尤未可知罷了。
如此近距離的觀看,經過了差不多十天的時間,薛震便將那頭獨目悍雷獸的一些習性也看了個仔細,此頭獨目悍雷獸本身竟是一頭草食靈獸,在此期間,由於其他獸禽的攻擊,獨目悍雷獸赫然衝擊之電雷匹煉,居然就將好幾頭中階甚至高階的靈獸給擊得焦頭爛額,甚至身死亦不是沒有,但是兇獸的嗜血習性促使它們下一次仍然義無反顧,一往無前,直至爭鬥雙方,三方僅餘一方爲止。
薛震的觀察所知,這頭獨目悍雷獸喜歡的,就是一種叫紫蘭纖莖草的植株,該片山下之各種植株內,紫蘭纖莖草存量不算太多,那頭獨目悍雷獸吃完一株,便開始用它那個不算得上太靈敏的鼻子,東嗅嗅,西聞聞,再撲展它那不太協調之鳳翅,飛撲到下個地方。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種紫蘭纖莖草,那薛某隻能夠成全你了!”薛震輕笑之間,微言地嘀咕了兩句道。
該位灰白長袍男子薛震這樣計定過後,便將某道隱匿的獸皮符籙取出,但是,他也不會急着激發,手上拿着隱匿獸皮符籙,催動着身影,衝下面的密林飛馳而去,他自然還是會繞開這麼頭獨目悍雷獸,至於其他的高階靈獸,雖然也是帶些危險性,但是,相較而言,自然兩害取其輕了。
經過了好一番工夫的來回周旋,灰白長袍男子薛震終於將獨目悍雷獸的周圍附近,差不多十株的紫蘭纖莖草收於手中,自然,爲了安全起見,那道隱匿符籙也被他激發用盡了。並且,在相距於獨目悍雷獸不到十里開外的某片開放之地,薛震將那個白骨陷獸陣張開,平放到了這裡雜草叢生的林地之內。
“哈哈,看來是時候要施展那種法術,吸引該頭獨目悍雷獸的到來了。”白骨陷獸陣內的薛震輕聲的笑說道。
說到這裡,灰白長袍男子薛震再度將神念掃去外面的那頭獨目悍雷獸處,此獸卻是剛剛嚼食完了兩株的紫蘭纖莖草,顯然尚未覺得足夠的它,已經開始嗅聞着那種也許只有它才能嗅聞得出來的氣味,顯然,這個當口的獨目悍雷獸沒有能聞得到相應的氣味而急得口噴白霧,金角上的電雷也顯得躁動不安。
感應到了此幕的灰白長袍男子薛震,這時候卻是淡然地笑了笑,面對跟前堆放着的紫蘭纖莖草,薛震的手中已經開始了某種較爲陌生的法訣催動,足足嘗試了七次,薛震纔將該個法訣成功激發出來,一條玄柱狀的訣霞立即就把此堆紫蘭纖莖草給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