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解陣
聽到薛震提出的這麼個要求,該位黃衣老者再度望了眼薛震,此個五階的人仙紅臉小子,還有在外面看熱鬧的衆多修士。再加上是在這交易會場內,黃衣老者倒不必擔心會出現被搶之事,旋即在他的手掌之中,現出了一個錦盒。
被封印的錦盒打開,內裡的深邃星空之力傳出,還有着其上烏黑錚亮的表面,凹凸不平中層次分明,如鐵非鐵,如墨非墨,薛震神念仔細查看了小半盞茶時間,才點下了頭,而那位黃衣老者亦再度封印收了起來。外面的修士也開始了相互的談論。
“這種星空之晶究竟有什麼好,讓紅臉小子似乎志在必得!”
“不知道,大概是仙門的用來修補空間吧!”
“也不至於這樣,在下可怎麼覺得他是在爲自己求取此物?”
“也許吧,總之接下來就看鬧劇如何做下去了!”
“對!也讓我等可以開開眼界!”
“……”
外面的修士說話,薛震置若未聞,而他則衝那位黃衣老者亮聲說道:
“道友!那的確就是在下需要的烏邃星月晶,你現在可以建陣了!”
“在這裡?”黃衣老者反問。
“道友!在下是要解陣,並非破陣,難道你要用護城大陣這等大型陣法考驗在下?”
薛震輕聲陳言,但卻引來旁邊的修士一番議論。
“好大的口氣,單純解陣只要解匙之訣設置得困難些,沒有個百十年,甚至更長,根本不可能解決!”
“對啊!難道這小子另有妙計?”
“禁陣就擺在那裡,假如撇開了暴力強行破陣,單純解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難道這小子有着那種傳聞的麒麟之力?”
“麒麟?那也只能叫破陣吧!”
“……”
聽到這裡,薛震依舊不爲所動。靈獸環內的金究卻馬上叫了出來:
“哈哈!這人着實不知死活,竟然挑釁主人的解陣威能,本姑娘可要認真看看這些人屆時的嘴臉!”
由於少了麒專昊,金究的獨角戲也只是一句話就完了,薛震送目而望,該位黃衣老者考慮了一陣,竟馬上從他袖袍內飛出不少的陣旗,“嗖嗖嗖”地,不久便在地上建起了一個兩丈許的“墳包”。
“道友!你定個規矩吧!”薛震簡然地瞧了瞧,便淡聲去言。
“走入禁陣。走出禁陣,即爲解陣!”黃衣老者的說話異常的清晰。
對此,薛震回以淺淺之笑,不久,便走向了這個完全不設防禦,甚至還是全透明的禁陣,顯然黃衣老者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且在薛震看來,這人的陣法造詣絕對不淺。
只見薛震的手上輕輕地劃轉過了一個古怪的姿勢。接着又是一種晦澀的咒文輕輕誦唸,然後他的手掌輕輕暗中了這個“墳包”的光幕上,兩眼微微的閉起,連外面的修士評論聲音亦置之不理。
“這是什麼古怪之術?”
“看不懂!”
“好像牽引了神念!”
“是嗎?我沒有注意到!”
“看來這紅臉小子真的要解陣。只不過好像還真沒有見到過這種解陣之術!”
“哈哈!拭目以待吧!”
“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
此刻的薛震,完全閉起了五感的他,幾乎全部的神念都被施展了出來,有如無數的陣念訣在這個淡淡的光幕上飛轉。其不斷掠過的種種解匙之訣,單單的一個喘息,就是其他的一些陣法師施展一天。甚至半月一年,達到的進度。
最終,不到半個時辰的工夫,薛震竟然就張開了雙目,並且以一種自信的目光落至黃衣老者的身上,讓黃衣老者不禁深皺起了眉頭,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什麼!這麼快?”
“這兩人不會是認識的,要耍弄我們吧!”
“不會吧!誰這麼無聊?”
“我想不會,還是具體看看吧!”
“……”
說到這裡,薛震已經慢慢地垂下了雙手,並且輕輕地舉步走入禁陣,隨後在緩緩地在另外一面走了出來,在光幕上根本沒有出現任何的障礙,讓在場的修士都有點傻眼了。
而其中的幾位不太相信之人,當即就走上前去,但當他們伸手或者直接用身軀走過,卻被光幕軟軟的彈開了,當然,其中的一位強行進入,光幕隨即碎落,並最終化回了陣旗,返回到了黃衣老者的袖袍之內去了。
“道友!你的陣法造詣實在高明,此陣的原型,差不多的陣訣,司晉仙門的陣法大師起碼花去千年才能夠解決,你卻能在短短時間解陣,實在讓老夫意外!”黃衣老者終於也露出了一種信任的目光。
“什麼?陣法大師?誰啊!”
“不知道,應該很厲害的吧!”
“那這小子豈不是也是陣法大師?”
“這亦未必,陣法大師需要方方面面的造詣,並非能夠在某方面超越了就可以的!”
“說得也對!”
“……”
聽到這裡,薛震淡淡的面容,望着黃衣老者,而黃衣老者此刻從他的手上,晃現出了一個淡淡的記錄玉環,不過,這個時間卻是薛震在笑意之下,亮聲的這般說道:
“道友!在下的能力你已經看到了,不過,在下現在卻有了另外的想法!”
“你不要烏邃星月晶?”黃衣老者不奇怪,淡聲而問。
薛震搖了搖頭,定目看去黃衣老者,黃衣老者被看得有點退縮,而薛震纔在這個時間說道:
“道友!這參天神露在薛某認爲,你應該求來不易,假如真修改了禁陣,那你要催陣應該會變得相當簡單!”
“道友!你還是直接說出你的意思吧!”黃衣老者也並非愚鈍的人,立即明白了過來。
“道友!在下爲你修改禁陣!烏邃星月晶作爲報酬!你覺得如何?”
薛震馬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麼一個看法,讓黃衣老者立時皺眉不已,轉瞬間緊握住了手中的記錄玉環,陷入到了淡淡之思當中。
而外面的修士也都開始議論,有說值得的,有說不值,方纔令他們吃驚之事,此刻卻仿如未見,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