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8護界大陣
薛震道說出來之言,讓血皇這個化變出來的青年有着那麼點不解,但是,他也是與外界有着一些接觸,並且,他的好奇心其實並不比血厲要小,相反,由於心性的成熟,他知道得更多,很快就能夠領會到了薛震所言之意。|}.
“小子!你說的是傳送陣?”
“不錯!就是傳送陣!”
“你能夠自行建造傳送陣?”
“這並不困難!”
兩人這麼簡單的一問一答,薛震的意思清楚明瞭,但血皇卻是腦海微微翻思之餘,似乎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點,這般再問道:
“小子!你剛纔是要我前往查看,但你應該知道,我不懂建造傳送陣,難不成你把建陣的事情都教予給我?”
“血皇!建陣是需要有時間積累沉澱,需要悟性的,一時半會兒可能很難學會,不過,薛某有辦法能夠輕易讓你建造出對應的傳送陣!”薛震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很快就亮聲做出了回答。
這個回答,讓血皇再度重新的審視起了薛震來,這麼個修爲較於血厲還要低的外來修士,竟然連法陣也能夠輕易建造,這在他的理解,對外面世界的一個瞭解,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情。
這種事情,薛震甚至還能夠假手於人來做,其中的困難恐怕還會更是可想而知,血皇沒有再說話,而是定目看去薛震,薛震亦未見其再去解釋什麼。
只見薛震的袖袍之內,無數陣旗翻飛而出,“嗖嗖嗖”地飛去,一支接着一支,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內,竟然就出現了超過萬支的陣旗,按照薛震的意思,在他面前排列了起來。
然後。薛震再重新審視了兩遍,神念掃過,袖袍輕輕揚出,一個大約十丈左右的暗淡晶膜出現,不過,晶膜之內,卻是若隱若現的有着某個光陣在其中輕輕懸浮,十分詭秘。
這個光陣正是薛震建造的傳送陣,但與一般的傳送陣相比,卻是另有不同。光陣上面淡現出淺淺藍紋,彷彿碧波盪漾在水內的樣子。
接下來,薛震還激發出了一縷的陣念訣,附着在了外圍的保護光幕上,並且,就在下一刻,陣念訣自動的激發,十丈光陣不斷縮小,最後只剩下了大約七寸左右的尺徑。看得旁邊的血皇有些傻眼了。
然後,薛震還從自己的儲物指環內,閃爍出了一塊淡淡呈碧綠的玄玉,是他收繳來的一塊訊玉。在上面稍微做了些動作,便交到了血皇的手上。
“血皇!你把這個傳送陣帶到另外的一端邊緣,只要放出來,它就會自動復原。並且,利用這塊訊玉給我傳訊,傳送陣就能夠相互傳送。也免去了你日後路途的奔波了!”
薛震着言解釋之餘,還把訊玉的使用方法教給了血皇,簡單的比化形之訣更容易,血皇很快就學懂了,並且,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去了薛震,這般說道:
“小子!難道外面的修士都能像你這般?”
“血皇,薛某與其他的修士不同,薛某算是一個特例吧!”薛震微思而回。
“難怪,我接觸的幾個修士,與你差別實在太大了,你與他們簡直可以說,不是生活在一個時空的人!”血皇這般評價道。
對此,薛震並未再言什麼,血皇亦罕見的露出了笑意,不過,他卻很快這般說道:
“小子,你這傳送陣應該不會有不行的時候吧!”
“血皇你放心好了!只要沒有外力破壞,傳送陣定然能夠激發,屆時你的訊玉傳來消息,你我就能夠在那邊見面了!”薛震微笑而言,顯出了相當的自信。
到了這時候,血皇亦再無任何的意見了,把訊玉收入到了自己的儲物指環內,還特地嘗試了能夠拿出來,再變回了自己鳳體怪鳥之軀,兜起了傳送陣,朝着某個他所認識的方向,疾馳加瞬移前往而去了。
至於薛震,在血皇走後不久,就再度重返到了那處碰撞的夾縫之間,仔細研究到底有什麼樣的辦法可以防止兩個界面的碰撞,內裡的血天,就只剩下了不時暢遊的血厲,在玄龜怪物與小童間時不時的轉換。
經過了差不多三十年時間,薛震想出並整理出了一個辦法,他想到了從前的一種法陣,類似於護城大陣的法陣,衍生而出的陣幕,單單陣幕的一點,就足夠抗阻仙帝的徒手全力一擊,那種強大的程度,是薛震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了。
這種強橫護城大陣的陣訣,薛震並不缺乏,只不過,如此的一種護城大陣,除了附近有足夠的仙靈氣息供應外,還需要有着堆積成山的極品仙靈石來提供陣源之力。
那種極品仙靈石的量,以薛震現在身藏之量來算,乘以十萬倍都還難以達到。
當然,這個護城大陣不需要涉及到那麼龐然的面積,但縱然是減少了,薛震的藏身之仙靈石根本也達不到這種效果。
最後,薛震想到了一物,一個對他意義仍然深遠之物,就是那個經過波折才取得的金浩之月。
“也罷!這裡的事情更爲重要,現在恐怕也只有這樣去做了!”薛震的心頭暗暗思忖道。
計定之後,薛震開始了相應的位置選擇,陣旗的佈設上由於罡風之絲的存在,薛震需要提前在靈域之內先做一個防護之陣,再把防護之陣外送,於其中做出相應的護城大陣。
這個過程相當煩瑣與漫長,因爲並非處在界面以內,而是在龐壓的界面夾縫之間,薛震還需要通過精密的計算,反覆推敲,最終,經歷了差不多五十年時間,一個由金浩之月作爲陣源,達到了超過萬丈方圓覆蓋的護界大陣終於建成了。
陣中,薛震仔細的查看着,方方面面的各種防禦之力,他還嘗試了以鬆脫開來的化靈血璽攻擊,結果紋絲不動的陣幕,這才慢慢地放下心來。
而薛震現在,由於少了金浩之月,彷彿就是少了什麼,薛震現在的心頭有點空落,不過,想到自己能夠做着一件至少值得他欣慰的事情,薛震的面上,流露出了這數十年來久違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