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松打開文件的時候,也被裡面的內容給震驚了。
“隊長,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吳猛一個猛子從樹上跳了下來,他手裡的槍已經空了,剛纔還想着和敵人同歸於盡呢,但是當他看到了林松之後,就有了主心骨了,因爲劍王是無所不能的。
“隊長你來的真及時,我們彈盡糧絕,剛纔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錢東路的***也成了燒火棍子,沒有子彈什麼都白扯。
“人犯帶到,剛纔差一點就結果了他。”
張飛宇押着人犯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林松面前,一把鋒利的匕首還橫在人犯的脖子上,剛纔事情緊急,如果陣地被敵人突破的話,張飛宇會毫不猶豫的割斷人犯的喉管。
儘管利劍小隊的兄弟們全都激動不已,可是林松卻依舊是一臉嚴肅,因爲文件裡面的內容,讓他輕鬆不下來。
“弟兄們,寧政同志犧牲了,他是爲國盡忠的,這裡面就是寧政同志沒有完成的任務。”
雖然文件是敵國的文字書寫的,可是在AI盛行的今天,翻譯起來在輕鬆不過了。
林松將文件傳閱給每一個兄弟觀看,然後又看了看人犯,猛地站起身來,一腳踹在了人犯的身上。
“人渣,快點交代,你還有多少隱瞞的。”
林松幾乎怒不可赦,這還是利劍小隊的兄弟們第一次看到林松發這麼大的脾氣。
看來寧政的死,刺激到了林松,雖然寧政和林松是情敵,但是那也只不過是內部矛盾,甚至連矛盾都算不上。
人犯簡直被嚇壞了,他沒有想到這麼秘密的事兒,居然以這麼戲劇性的方式被暴露了出來。
都要怪那個混蛋,爲什麼那麼喜歡雪狼,還要把這麼秘密的文件掛在雪狼的脖子底下,你就沒有想過你的雪狼會發情的嗎?
爲什麼利劍小隊也偏偏帶着一頭雪狼,爲什麼還是一頭雄性的那麼有魅力的雪狼,居然也是人渣似的人格,還誘拐了人家的雪狼不算,還要連帶着機密文件一起叛逃。
不過你要說雪狼誘拐母雪狼,這一條雪狼絕對的承認,他畢竟也已經成年,可是你要說順手偷走了機密文件雪狼可不承認。
雪狼畢竟是畜生,能聽懂人話,和辦人事兒是完全不同的,這也只不過是巧合而已。
“別打了,別打了,我交代,我交代。”
人犯被林松打的鼻青臉腫,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自己就被打成了豬頭,要是再不說的話,肯定要被打死了。
林松出手,其他的人誰敢阻攔,還不都是樂見其成,就算是打死了也不會爲此負責的,所以人犯很狡猾的判斷了形勢,決定坦白交代,這樣還有可能有活路。
人犯被打的瑟瑟發抖,身體不停地顫抖着,甚至都不敢看林松一眼,就好像林松不是人而是閻王一樣。
“說。”
林松示意張飛宇臨時充當記錄員,把人犯的供詞全部的記錄下來。
張飛宇也是緊張的拿起筆準備記錄口供。
“隊長,敵人追上來了,他們這一次來的全都是特種兵,大約有五十多人,怎麼辦?”
負責警戒的錢東路跑了過來,雖然是多年的老兵了,但還是難以掩飾臉上的緊張。
此時利劍小隊已經疲憊至極,沒有休息,沒有彈藥,還要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作戰,可見條件十分的艱苦。
“張飛宇,你和吳猛帶着人犯先撤退,小劉掩護,我和錢東路斷後。”
林松下達了命令,自己則帶着錢東路把敵人留下里的迫擊炮炮彈掩埋在泥土裡,做成了簡單的**。
林松實際上也是一個爆破能手,這些簡易的改造說簡單也簡單,只是需要時間。
所以雪狼這個時候又成了奇兵,在林松的示意下雪狼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任務。
只見雪狼穿梭在密林之中,不時地出現又快速地消失在密林之內,只給敵人留下李希望,但是又怎麼也摸不到。
似乎這夥兒特種兵對雪狼情有獨鍾,看到了雪狼之後,就停止了原定目標的追擊,而是朝着雪狼圍了過去。
他們手裡有一種秘密武器,倒不是殺人用的,而是捕獲雪狼用的***。
這種武器悄無聲息,只要一槍命中的話,獵物就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了。
林松和錢東路改造完畢簡陋的**之後,兩個人立刻投身進了密林之中,準備接應雪狼。
又是一聲熟悉的口哨,雪狼聽到了林松的命令,不在密林裡面轉悠,而是朝着特定的方向快速地撤退。
敵人看到雪狼有逃跑的跡象,也加快了腳步,十幾把***最後把雪狼包圍在了一一片狹小的區域之內。
雪狼似乎跑累了,就窩在一棵大樹地下,懶洋洋的伸着懶腰,打着哈欠,舌頭吐在外面,看得出來它很疲憊。
爲首的敵人幾乎是秒懂了雪狼的肢體語言,他端着一隻***瞄準了雪狼。
就在他正準備開槍射擊的時候,一把鋒利的匕首插進了他的脖子,大動脈頃刻間就被鋒利的刀刃給切破了,血泉順着傷口噴涌而出。
林松輕輕地一推,屍體酥軟的癱倒在樹根下面。
特種兵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短兵相接了,沒有子彈並不可怕,沒有鬥志纔是最可怕的。
‘砰’
一聲悶響,一枚麻醉針射入了另一個正在緊張注視雪狼的士兵體內,沒有雜音,甚至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敵人就悄無聲息的倒下了。
林松故技重施,撿起來***,在密林的掩護下,不斷地襲擾着那些企圖捕獲雪狼的敵人。
那些敵人從獵手變成了獵物,他們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就成了林松的獵物。
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林松並沒有展開殺戮,不是滅一次都需要流血才能解決的。
不出半個小時,林松就和錢東路解決了全部的圍捕雪狼的敵人。
“隊長,那夥兒特種兵已經朝着咱們的兄弟們追了過去。”
錢東路指着地面上雜亂的足跡說道。
“嗯,剛纔人犯沒有來得及交代,你去告訴張飛宇,無比保證人犯的生命安全,我擔心這一次敵人派出來特種兵,就是爲了殺人滅口。”